祁上朝向溝壑站著,道:“對了,你們有看到仇大黃麼?”
他一開口,在場好些人愣了愣。
姜神武也怔住了。
仇大黃是誰?
這幾天只聽到了“仇皇”,可從未聽說過什麼仇大黃。
“仇大黃?是誰家的狗子麼?”
唐笑宇語出驚人。
不僅驚住了祖華幾人,還驚住了姜神武。
一時間,旁邊幾人齊齊看向了唐笑宇。
“額……”
被這麼多人同時盯著,唐笑宇感到很是不自在,默默道了句:“我以前見過一個叫做大黃的狗子。”
“大黃……這名字聽著的確很像狗子的名字。”赫風笑了笑。
“哈哈,也就是祁上敢直接喊仇皇的本名了。”祖華言語中不掩飾奚笑。
祖華這麼一說,大家才知道仇大黃就是仇皇的本名。
姜神武神色一陣古怪。
難怪仇皇從不以真名示人。
“大黃就大黃唄,名字是自己的,居然還有人嫌棄自己的名字。”唐笑宇相當鄙夷,
“還自稱仇皇?性質是大黃,怎麼可能因為更改了名字就成皇呢?”
姜神武靜靜地聽著唐笑宇的碎碎念。
有些沒忍住,笑出了聲。
“姜兄,你別笑,每個人的名字都含有深意,蘊含著一定的氣運力量。”唐笑宇認真的說道。
“你說一個人的氣運和名字有關?”姜神武不解。
“兩者有關聯,但話不能這麼說,應該說是,一個人的名字與氣運有關。”唐笑宇道。
姜神武點點頭,思索著其中的深意。
乍聽之下是同一句話,實則順序至關重要。
一個人的氣運和名字有關,說的是氣運由名字而定,會受到名字這一因素影響。
而一個人的名字與氣運有關,說的便是名字由氣運而定,受到氣運的影響。
簡而言之,前者修改了自己名字後,氣運會隨之更改。
也就是說,改名字能改變自身的氣運。
後者是不論更改多少名字,氣運都不會更改。而且,因為名字受到氣運的影響,不管改多少名字,氣運還是原來的性質。
事實上,從來沒有人能透過修改自己的名字而更改氣運。
一個人的氣運如何從出生就定了。
“仇大黃不叫仇大黃已經很久了,要不是祁上喊一聲我差點都要忘了他叫仇大黃。”祖華道。
“你就說你能記住啥。”夜臻月淡淡的瞥了一眼祖華。
“夜臻月,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了。”祖華神色嚴肅。
“嗯?”夜臻月洗耳恭聽。
“你來這裡為了跟我抬槓。”祖華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你太抬舉你自己了。”夜臻月丟下一句話,徑直的走向了祁上。
祁上站在溝壑邊上,眉頭微微皺著,似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“小孩,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?”夜臻月問祁上。
祁上沉默片刻,才開口:“小孩應該是你後面那位。”
站在夜臻月身後不遠處的只有姜神武。
姜神武一陣愕然。
唐笑宇拍了拍姜神武的肩膀,嬉皮笑臉的喊了句:“小孩,我們啥時候出發?”
姜神武冷冷的瞥了一眼唐笑宇。
夜臻月第一反應便是回頭看那人是誰。
見是姜神武,眼中閃過一抹深意。
姜神武是這群人中修為最弱的一個,但他的精神力卻是最詭異的一個。
“他年齡確實小。”
夜臻月道了句。
這也是事實。
姜神武是他們這群人中最小的一個。
“下面有仇大黃的氣息。”
祁上的聲音不含任何情緒,冷冷淡淡,都快和下方湧出來的冰寒氣息一樣了。
“仇大黃居然也來了。”夜臻月微微詫異。
祖華的臉色也變了變。
仇大黃這人出了名的狗皮膏藥,還小肚雞腸,一旦有什麼東西被他盯上,可以說他不得到不罷休。
“煩人啊。”赫風揉著發脹的腦殼。
“諸位,我先出發了。”
赫風衝著眾人抱了抱拳,便沿著溝壑的邊緣朝著石碑處靠近。
“我也走了。”
赫風一動身,便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