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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哄

吧,你沒跟他發過脾氣嗎?”

溫以凡點頭。

鍾思喬有點兒敬佩,感覺她像個菩薩一樣,對什麼都能寬容以待:“難道你們私底下相處的時候,桑延是個很溫柔的人嗎?”

“不是,沒有什麼可以讓我生氣的點。”溫以凡笑了笑,低聲說,“而且,我只想什麼事兒都讓著他,對他好一點。”

鍾思喬倒沒想過溫以凡談起戀愛是這種狀態。

她沒再繼續提這個,笑眯眯地扯開話題:“對了點點,你還挺潮。”

“啊?”

“剛戀愛就跟人同居。”

“……”

-

溫以凡到家的時候,桑延還沒回來。

這段時間,他的公司似是接了個大專案,整個團隊連著加了好幾天的班。有時候甚至直接熬個通宵,之後才回來睡覺。

溫以凡也沒敢太打擾他。

洗漱完,溫以凡準備睡覺時,桑延依然還沒回來。

只是給她發了條訊息:【早點睡覺】

溫以凡睏倦地打了個哈欠,回道:【你什麼時候下班?】

桑延:【兩三點吧。】

溫以凡本想等著他回來,哪知玩著玩著手機就睡著了。

再有意識時,溫以凡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。她的起床氣瞬間上來,迷迷糊糊地瞥了眼來電顯示,面色一僵,氣焰瞬間全消。

那頭傳來錢衛華厚重的聲音,語氣簡練而又霸道。

“三分鐘,下樓。”

……

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,溫以凡出了房間。正想走到玄關處穿鞋,就見這會兒桑延已經回來了,正坐在沙發上拿著瓶冰水喝。

見狀,桑延看了過來,也起了身:“又加班?”

“嗯,你回來多久了?”溫以凡來不及跟他說太多,邊穿著鞋邊匆匆地囑咐了句,“你別總喝冰水,對胃不好。我走了,你早點睡覺。”

桑延走到她旁邊,給她拿了把傘:“外邊下雨,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
溫以凡嗯了聲,接過之後直接出了門。

這會兒錢衛華已經到她家樓下了。

此時凌晨三點剛過,不知從何時開始下起了雨,綿綿密密地,冷到像是夾雜著冰渣。這幾步路,溫以凡懶得撐傘,坐上副駕駛時,身上不免染上了一層溼氣。

溫以凡跟他打了聲招呼。

兩人也沒多言,開車趕往現場。

是一個小型的酒駕事件,沒有造成任何的傷亡。

車主不知是沒注意還是別的什麼原因,撞倒了防護欄,之後半輛車掉進了維修工地的坑裡。兩人下車的時候,車主剛被警察從車裡救出來。

錢衛華拍將周圍的情況錄下來。

溫以凡正想過去跟交警溝通採訪,突然注意到車主的模樣。

她的表情微僵,目光也停滯住。

是車興德。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
很多年沒有見了,上一回還是在北榆的市醫院遠遠地看了他一眼。兩人連面都沒碰上,她也絲毫沒有把那事情放在心上。

車興德明顯喝了不少,此時酒氣上漲,半張臉都是紅的。他迷迷糊糊地扶著旁邊交警的肩膀,嘴裡一直嚷嚷著“我沒喝酒”,神智完全不清醒。

交警神色不耐,直接摁住他,把他抓進了車裡。

順著這個舉動,車興德往四周掃了圈,目光定在了溫以凡的身上。

兩人的視線有短暫的交匯。

車興德的眼神渾濁,隨之清明瞭些。他的眼神瞬間亮了些,像是想喊她,下一秒就被交警抓進了車裡。

溫以凡收回眼,握住自己稍稍發顫的指尖。

雖然先前按照鄭可佳說的話,溫以凡也大致也能猜到,車興德應該是跟著大伯一家來了南蕪。但那跟跟他真切碰上面,是完全不同的情況。

可能是睡眠不足,再加上晚上吃的東西早已消化掉,讓溫以凡覺得有點反胃。

她用力抿了下唇,勉強將這些情緒拋卻,轉頭問錢衛華:“老師,車主看著不太清醒的樣子。那我們現在跟交警對接一下?”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
錢衛華沒察覺到溫以凡的情緒,點頭:“行,也差不多了。之後咱可以準備一下回臺裡了。”

溫以凡:“好。”

-

回到臺裡,溫以凡把這新聞成片,趕在早間欄目播出前交去送審。此時天已經半亮,她又困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