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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哄

:“這工作還得,穿正裝嗎?”

桑延笑:“你還挺多問題。”

溫以凡眨了下眼。

“但我現在呢,”看她喝了小半杯,桑延才起身,“沒興趣跟你這個酒鬼說話。”

感覺自己被誣陷了,溫以凡立刻說:“我只喝了一杯。”

桑延沒搭理她,繼續往廚房走。

後頭的溫以凡又道:“你畢業典禮的時候,喝了十幾瓶酒,那才叫酒鬼。”

他瞬間定住,回頭:“你怎麼知道?”

溫以凡老實說:“穆承允說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為什麼喝那麼多?”

沉默了好一陣,桑延收回視線:“多久前的事情了。”

桑延:“早忘了。”

“哦。”半杯蜂蜜水下去,溫以凡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清醒了些,胃裡也沒那麼不舒服了,“那你以後少喝點。”

桑延沒再應話,直接進了廚房。

沒多久。

桑延端了碗粥出來,放到溫以凡的面前。他躺回沙發上,似是總算把事情幹完,話裡多了幾分隨意:“喝完就回去睡覺。”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
“……”

此時,溫以凡是真切地感受到了,有室友的幸福感。她暗想著桑延人還是很好的,等他以後要是不舒服了,她一定也會禮尚往來地照顧他。

桑延躺著玩了會兒手機。

溫以凡慢慢地喝著粥,正想跟他說句謝謝的時候,桑延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
桑延直接接起:“說。”

他似乎一直是這樣,跟認識的人打電話,寒暄的話一句都不會提。像是極其沒耐心,一開口的語氣就是讓對方有屁趕緊放。

溫以凡的話也順勢咽回了嘴裡。

那頭的人不知說了句什麼,桑延問:“誰生日。”

“噢,你倒也不用特地打個電話來提醒我一下。”桑延語調散漫,聽起來毫不在意,“你直接轉告段嘉許,他這個年紀,過生日有什麼好昭告天下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要真想過,自己私底下偷偷摸摸過就得了。”停了幾秒,桑延嗤笑了聲,“什麼叫我也老?你讓他那80後別碰瓷老子這個90後了。”

“行了,趕緊去學習,”桑延說,“下個月都高考了管這點破事做什麼。”

“掛了。”

電話結束通話,室內也隨之安靜。

溫以凡大腦遲鈍運轉著,想起了個事情:“你生日不是90年1月嗎?”

桑延瞥她:“怎麼?”

“好像是元旦後一天,”溫以凡說,“那跟89年也就差了兩天。”

桑延把玩著手機,像沒聽出她的言下之意一樣,說話的語調不太正經:“你對我的事情倒是記得清楚。”

溫以凡動作停頓了半拍,輕聲說:“因為這個日期挺好記的。”

“噢。”桑延看著也不太在意,表情風輕雲淡的,“是挺好記。”

……

把粥喝完,溫以凡跟桑延道了聲謝,回到房間。洗澡的時候,被熱氣蒸騰了一番,她的思緒也漸漸清晰,回想起了自己今晚做的蠢事和說的蠢話。

她後知後覺地懊惱起來,再度後悔起今晚喝了酒的事情。

殘餘的醉意讓溫以凡的睏倦升到了一個頂端。

出了浴室,她趴到床上,眼皮已經沉到睜不開了的程度,也沒什麼精力再去糾結今晚的事情。迷迷糊糊之際,她想起了桑延塞進她手裡的那杯蜂蜜水。

溫熱至極。

溫度像是能順著指尖蔓延到全身。

在徹底失去意識前。

溫以凡的腦子裡不受控地冒出了個念頭。

希望桑延能在這,住久一點。

-

也許是因為今晚穆承允的話,溫以凡這一覺,非常應景地夢到了自己畢業典禮的那一天。但畫面有些虛化,看著真切,卻又不太真實。

讓夢裡的她也辨不出是現實還是幻境。

印象裡,畢業典禮好像是下午就結束了。

溫以凡穿著學士服,手裡拿著畢業證,跟舍友隨著人流從禮堂裡出來。

外邊人很多,基本都是穿著學士服的畢業生在跟親朋好友拍照。校內人來人往,一路走過去能撞見不少認識的人。

溫以凡也時不時被扯過去拍幾張照片。

因為大四實習,幾個小姑娘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