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溫以凡從碗櫃裡拿了兩個碗,跟在他屁股後頭,繼續套話:“那我昨晚具體做了什麼行為,你當時還沒睡嗎?”
她記得自己昨晚凌晨兩點才睡覺的。
他眼也不抬:“半夜起來上個廁所。”
溫以凡坐到餐桌旁,耐心等著他接下來的話。但見他只顧著裝面,半天沒再出聲,便又主動道:“我昨天還有,就,做一些什麼不太合適的行為嗎?”
把剛裝好的面擱到她面前,桑延瞧她,似笑非笑道:“你昨晚?”
溫以凡:“嗯。”
桑延停頓了幾秒,似乎是在回憶,而後道:“沒做之前那樣的行為。”
溫以凡鬆了口氣。
他又補充:“不過呢。”
溫以凡立刻看向他。
桑延笑:“做了更過分的事情。”
溫以凡:“?”
注意到她的神色,桑延挑眉:“你可別腦補那些不太純情的畫面。”
“……”
她壓根沒往那塊想!!!
溫以凡平復了下心情,感覺自己快瘋了,卻還得表現得格外平靜,完全不覺得這是大事情。她抿了抿唇,鍥而不捨地問:“所以是?”
“具體我就不說了,”桑延懶洋洋道,“怕你聽完之後覺得世界崩塌,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。”
“……”
他非常欠揍地說:“我呢,就是這麼貼心又寬容的人。”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“沒事兒,你說吧。”溫以凡忍氣吞聲道,“我都能接受。”
桑延看著她,目光順著她的眼睛下滑,落在某處。他眸色深了些,輕抿了下唇角。他收回視線,語氣雲淡風輕,又似是受了極大的欺辱:“算了,我說不出口。”
溫以凡:“……”
你這性格。
你,他媽,還有,說不出口,的話?
“這麼跟你說吧。”桑延的指尖在桌上輕敲,咬字清晰地說,“我最近呢,心情還不錯。所以暫時不跟你計較這些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但以後,我會一筆一筆地讓你還回來。”
溫以凡實在不喜歡這種有債在身的感覺,誠懇道:“能不能現在就還?”
桑延身子往後,靠在椅背上:“現在還不到時候。”
溫以凡:“那要怎麼還?”
桑延沒回答。
現在的處境,讓溫以凡想到了她頭一回去加班酒吧時,因為口誤而叫出的那個稱呼——“桑頭牌”。當時還被桑延誤以為是去嫖他。
現在她做的行為好像跟“嫖”有點像,但也算不太上。
她做了不好的事情,總得給他點精神損失費。
大概是這個意思?
溫以凡實在想不到自己做出的這行為能怎麼還,只能想出個她覺得最符合邏輯的解決方式,遲疑道:“是要,收錢嗎?”
桑延的表情僵住。
“那個,我先給你打個欠條行嗎?”這段時間溫以凡窮得有些窘迫,等過段時間轉正了估計就沒這麼卑微了,“然後你下回直接把我叫醒就好了。”
桑延面無表情地盯著她,沒再跟她繼續這個話題,過了好半晌才不耐地說:“趕緊吃吧。”
……
之後的局勢似乎顛倒了過來。
溫以凡先前已經聽他說過,自己夢遊時親了他一下的事情。加之已經過了好些天了,她再怎麼不敢相信也早已接受。
雖說桑延說她這次做了更過分的事情。
但他說話向來如此,溫以凡也不太相信自己能做得多離譜。
上回親他,還能用他毫無防備來解釋,但現在桑延已經清楚了自己夢遊的毛病。如果真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,他也不可能不攔著。
溫以凡也沒太把這次的夢遊放在心上。
反倒是桑延那邊變得怪異了起來,像是重複了她先前的反應。宛若只是反應遲鈍,此時才後知後覺地認為她親了他一下這個事情格外難以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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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過睡前被她放在房門前的椅子來辨認。
溫以凡大概判斷出,自己夢遊的頻率並不算高,偶爾才會出現一次。加上桑延也沒怎麼提起她夢遊的事情,她漸漸也就放下心來。
四月底的某個下午,溫以凡跟付壯外出採訪回來,發現辦公室裡多了倆生面孔。
先前付壯跟溫以凡提的那些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