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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哄

幾句後,還非常公事公辦地派了付壯過來跟這個新聞。

溫以凡先到醫院處理傷口加驗傷,再到派出所錄口供。

沒多久,車雁琴接到電話趕了過來。瞥見溫以凡的存在,她立刻明白了情況,對著民警說:“警察同事,你這怎麼辦事的?這怎麼就算搶劫了?”

車雁琴的態度不好,民警回話的語氣不耐煩:“怎麼不是了?人證,物證都有。可以立案了。”

“我們是親戚!這是我侄女!”車雁琴火了,“你沒家人啊?拿家裡人的東西算搶?!”

民警皺眉:“你說話注意點!”

溫以凡半點不受干擾。她看著眼前的民警,臉上的情緒很淡,平靜至極地解釋:“這是我大伯母,但我跟他們並不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還有,”說著,溫以凡停頓了下,繼續說,“車興德已經對我進行了長時間的騷擾,不知道這能不能一起立案。我公司前的監控應該都可以查到。”

……

錄完口供,再配合著做完各種手續後,溫以凡直接回了家。她本想洗個澡,但又怕腿上的傷口沾到水,只能洗了個頭,再用毛巾擦拭一下身子。

注意到自己腿上猙獰的傷痕,溫以凡塗了藥,而後套了條長褲。

出廁所後,溫以凡躺到床上,順帶給桑延發了條訊息,說自己已經到家了。

想到明天桑延就要去宜荷了,溫以凡乾脆開啟軟體,幫他看了看酒店。看著看著就有些發睏,昏昏欲睡之際,她聽到玄關處有了點動靜。

溫以凡立刻睜開眼,在睡覺和桑延之間掙扎了會兒,還是起身往外走。

剛走到客廳,就對上了桑延的視線。

桑延挑眉:“今天怎麼早?”

“嗯。”溫以凡坐到沙發上,“採訪完沒什麼事兒幹,就回來了。”

桑延換上拖鞋往裡走,目光下拉。瞥見她的長褲,他坐到溫以凡旁邊,隨口問了句:“大夏天的,你在家怎麼還穿長褲?”

溫以凡垂眼,下意識扯謊:“來例假,吹空調有點兒冷。”

聽到這個回答,桑延回想了下:“你這個月早了?”

“……”溫以凡愣了,訥訥道,“啊,對。不太準。”

“那你今晚別開空調睡了,”桑延沒懷疑,習慣性把她扯到懷裡,伸手捂了捂她小腹的位置,“疼?”

溫以凡盯著他的臉,突然有點說不下去了。她扯開話題,低聲道:“你明天不是要去宜荷了?先收拾東西吧。”

桑延笑:“有什麼好收拾的。”

“明天你晚上八點半的飛機,”溫以凡開始認真規劃,“那你下班之後來我公司一趟,我送你去機場之後,再把車開回來?”

“行。”桑延低頭,溫熱的掌心貼在她的小腹上,漫不經心道,“晚點給你煮個紅糖水,喝完再睡。”

溫以凡避開他的視線:“不用。”

“什麼不用?”桑延懶懶道,“我可不想你半夜疼醒來折騰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-

隔天下午。

出了辦公室,桑延進了廁所。剛拉下褲鏈,旁邊的小便池站了個人,還極為親切地跟他打了聲招呼:“桑延,你也上廁所啊。”

“……”桑延側頭看去,就對上了向朗的臉,“你有事兒?”

“這不是好久不見了,就打個招呼。”向朗聲線清潤,閒聊似地說,“說來咱來雖然在一個公司,但也沒碰到過幾次面啊。”

桑延懶得理他。

向朗也不在意他的態度,只是覺得好笑:“你怎麼總對我這種態度,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就這樣。”

桑延瞥他,要笑不笑道:“你就是長得挺討人嫌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解決完,桑延轉身往洗手檯的方向走。

“你也不用這樣吧,我跟以凡就是朋友。你這都針對我多久了。”向朗跟了上來,提到這,又想起一個事兒,“對了,我之前說的那個跟以凡約好一起上宜荷大學的事情也是瞎扯的。”

聽到這話,桑延緩慢抬睫。

“我當時就是存心給你找不痛快的,不過看你沒什麼反應還覺得挺沒意思。不過都過了這麼久了,也不用罰喝酒了吧。”向朗開啟水龍頭,笑道,“你可別為這事兒遷怒以凡啊。”

桑延輕嗤了聲。

向朗饒有興致地瞧他,有點兒感慨這兩人這麼多年之後還是在一起了:“說實話,之前我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