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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哄

壺水後也坐到沙發上。溫以凡拆了包小餅乾,把速溶咖啡撕開,倒進杯子裡。

在此空隙中,溫以凡垂頭點亮手機。

發現鍾思喬給她發了幾條訊息。

鍾思喬:【姐!妹!兒!】

鍾思喬:【我給你!找到!室友了!】

溫以凡眨了下眼,回道:【我忘了跟你說了。】

溫以凡:【我已經找到室友了。】

正想說明白些,正好水燒開了。溫以凡只好放下手機,拿起開水壺往杯子裡倒水。剛把水壺放下,鍾思喬那頭恰好打了個電話過來。

溫以凡接起,拿勺子攪拌咖啡。

鍾思喬:“你找到室友啦?誰呀?”

聞言,溫以凡下意識往桑延的方向看了眼,決定直接略過後面的問題,等之後再跟她提:“對,剛找到的。不過也不住久,三個月就搬了。”

溫以凡:“我忘了跟你說一聲了,你替我跟你那朋友道個歉吧?”

“什麼我那朋友!好了我憋不住了。”鍾思喬猛地笑出聲,而後像是在跟旁邊人說話,“行了向朗,別光聽不搭腔了,憋得不難受嗎?”

溫以凡倒是詫異:“向朗在你旁邊嗎?”

聽到這話,桑延這才有了些反應,稍稍側了頭。

下一秒,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明朗的男聲,話裡帶著濃濃的笑意。

“對,是我。”

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溫以凡笑了,“怎麼毫無徵兆的,我也沒聽喬喬提起來。”

“我哪裡沒提,”鍾思喬嚷嚷,立刻解釋,“我之前不就跟你說這小子下個月回國了嗎?是你自己給忘了。”

說起來,溫以凡跟向朗也很長時間沒見了。

她搬到北榆之後基本沒回過南蕪。而向朗在高中畢業就出了國,至今也好些年了,中途只斷斷續續聯絡過,時間久了聯絡也少了。

他的近況,溫以凡多是聽鍾思喬提起的。

“今天不是週一嗎?喬喬你不上班嗎?”溫以凡問,“你倆怎麼在一塊?”

“我們公司已經開始放假了,”鍾思喬解釋,“我倆剛見面,這不是一大早就給你發訊息了,想找你一塊聚聚。結果你現在才回。”

溫以凡坦然道:“我剛睡醒。”

向朗樂了:“我也猜到了。”

“那行吧,你趕緊去吃點東西,一會兒還上班吧?”鍾思喬說,“知道你今天沒空,那咱再約個時間吧?你啥時候有假,咱仨聚一聚唄。”

“過兩天吧。”溫以凡回想了下,“我週四不上班。”

鍾思喬又問:“你新年放幾天啊?”

溫以凡:“三天。”

“我靠,唉,嗚嗚嗚我們以凡也太慘了,”鍾思喬說,“好了我不打擾你了,那就過兩天見吧。我那手鍊你記得給我帶上。”

向朗補了句:“可別放我們鴿子了。”

溫以凡失笑:“當然不會。”

掛了電話,溫以凡低頭喝了口咖啡,再抬眼時,突然撞上桑延的目光。本以為只是巧合,她收回視線,卻又用餘光看到他似乎還在看她。

正當溫以凡想問問他有什麼事兒的時候,桑延忽地提起了她剛剛電話的內容。

“你週四放假?”

溫以凡看他:“嗯。”

桑延把手機放下:“打算出去玩?”

溫以凡點了下頭,下意識說:“向朗回國了,就聚一聚。”

答完之後,她看向桑延,隨口道:“你倆應該認識吧,他好像跟我說過高三你倆一個班。”

桑延:“噢,沒印象。”

“……”

溫以凡不知道他要幹嘛,但也沒繼續回話。

片刻後。

桑延又問:“挑好地點了?”

溫以凡:“沒。”

“那不然就定在我的酒吧?”桑延雙腿交疊搭在沙發上,慢悠悠地說,“室友一場,幫忙照顧下生意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