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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哄

的時間應該會空閒一點。”

“行。”

想著又要聯絡搬家公司收拾東西,溫以凡就覺得是個大工程。在這個時候,桑延又補了句:“你把你的行李收拾好就行,別的用不著你操心。”

聽到這話,溫以凡頓了下,唇角彎起:“好。”

這決定一下來,溫以凡又想起很久前的事情。那會兒因為她夢遊做出的舉動,桑延說會住到她把欠他的債還了。

但他一直沒具體說要怎麼還。

“對了,你之前讓我還的債——”不過溫以凡也不知道他記不記得了,接著說,“我們好像還沒解決?”

安靜片刻。

桑延不慌不忙地啊了聲。

這反應也看不出是什麼意思,溫以凡感覺他早就忘了,也沒太在意。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停車場,兩人下車回到家。

溫以凡把外套脫掉,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,剛脫掉鞋子想去洗澡。

倏忽間。

桑延猛地從身後抱住她的腰,身子一壓,將她整個人往門上抵。像是按捺了許久,動作很重,與她的身體緊密貼合。

她有些猝不及防,下意識回頭。

桑延滾燙的唇已經落到她的後頸處,順著往下,在她光裸的面板遊移。他的嗓音很低,像是在用氣音說話:“不是讓我評價?”

“……”

說話的同時,桑延另一隻手向上探入,用指腹輕輕摩挲著。他咬了下她的蝴蝶骨,像是在發洩慾念,力道也顯得粗野。

芭蕾舞裙貼身,再加上這個動作,溫以凡脖子稍後仰,將她的曲線勾勒得清晰瞭然。她覺得癢,又隱隱有些生疼:“你怎麼咬人。”

桑延視若未聞,繼續著這曖昧又帶著重重情慾的動作。良久,他直起身,鼻尖輕蹭著她的髮絲,細細啃咬著耳骨,貼到耳畔說著話。

“…想把你藏起來。”

從舞臺上看到她的那一瞬間。

就想把她抓回自己的世界,將她身上的所有光芒都藏匿進懷中,不讓其他人看見。可卻又覺得,她在所有人眼裡就應該是這樣的模樣。

帶著萬丈光芒。

溫以凡還沒反應過來,身體就因他的舉動軟得一塌糊塗。她感覺到桑延的手在她的身體落下滾燙的痕跡,褲襪也順勢被往下扯。她稍喘著氣,頭一反應就是:“不能扯……”

溫以凡再度看他,對上他漆黑,又帶著隱火的眼。

桑延的長相偏硬朗,眉眼鋒芒不收,不說話的時候顯得漠然又目中無人。唇形偏薄,弧度平直,此時眼裡帶著情意,冷感中莫名又帶了點欲。

“怎麼不能?”

他的動作越發放肆,觸碰著她身體的每個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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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連體的,”溫以凡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虛浮在半空中,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穩一點,忍著嗚咽,“…會壞掉。”

盯著她的模樣,桑延不受控吻上她的唇,舌尖抵入,與她交纏。

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:“那你教我。”

意亂情迷之際,像是忽然明白了桑延不讓她換裙子的原因,溫以凡的腦子裡閃過一瞬間的念頭,卻又立刻把他拽入了這場迷亂之中。

溫以凡感覺自己帶著他,心甘情願地,將自己一點點地剝開。

而後獻了上去。

桑延全數收下,舉動帶著十足的佔有慾,以及極為清晰的一句話。

“該還債了。”

……

可能是考慮到她前晚沒怎麼睡覺,桑延也沒糾纏她太長時間,在最後關頭時抱著她回了房間。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溫以凡也都記不太清了。

臨睡之前,溫以凡迷迷糊糊感覺到,桑延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吻。

“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。”

不知是聽錯還是別的什麼,他似乎還冒出了句。

“但以後,只能跳給我看。”

-

今年溫以凡的新年假期仍然是從年初一休到年初三。除夕當晚,她下班之後就被桑延接回家,被他喊著收拾了點衣物和行李。

桑延看著她整理,邊提:“過去住三晚。”

溫以凡點頭。

“我還沒跟我爸媽提你要住下。”桑延用力揉她腦袋,隨意道,“要是不習慣的話,就跟我說一聲。咱吃完年夜飯就回來睡。”

溫以凡把他的手扯掉:“頭髮被你弄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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