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哈哈大笑,玉口白麵中露出片片猙獰之色,狂喝一聲,厲老兒,小爺替你約簡一下門下。”
話剛落聲,眾人也未看清來人如何出手,無花門的四條血性漢子便無聲無息倒下了,哼也未及哼一聲,實是可怕之極,眾人均倒吸一口涼氣,卻沒被來人這一手嚇倒,心想你就是有三頭六臂,也敵不過人多,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。
舵主彭長江呼的一聲抽出長劍,冷喝一聲:“閣下報上萬兒來,如此不聲不響便放倒我們的人,算是那門子英雄?”
來人又哈哈狂笑,既狠且毒地道:“小爺是誰,哈哈,小爺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玉面書生便是。”
白周劍聽候三說到這兒,心頭一震,暗忖:“果然又是冒我之名,會不會是李楓呢?不然在七陰教中,實難找出象李楓這樣一個武功霸道的小子。”
候三不經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白周劍,忽然啊的一聲驚奇道:“小兄弟,你怎地和那魔頭如此相似,不過,打扮有些例外而已,說完雙眸碌碌,吃驚已極。
白周劍苦笑一下:“是嗎?那後來怎樣?”
候三吐了一口痰,繼續道:“後來,舵主聽這話,勃然大怒道,小子,你究競何人,競敢冒充白少俠,白少俠對丐幫思重如山,豈是你這殺人狂所能美媲?”
那書生面露殺機,陰陰冷笑道:“救你丐幫,算白某有眼無珠,如今七陰教君臨武林,千秋大業,指日何待,武林中也應該來個改朝換代了,豈還是你們自認正派中人的天下,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,哼,彭老鬼,小爺身為聖教中人,還管什麼烏幫烏派的?你丐幫***先得死,他日殺震奔少林,人人都得死。
這一席話說得殺氣重重,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門主見對方還未動手,乘機向我打了個眼色,我跟隨門主多年,豈有瞧不懂的道理,他叫我暗中逃走,可我與門子是拜把子,同生共死,怎能臨陣逃脫?江湖中的英雄豈不罵我候三膽小怕死。
眼看雙方的殺機豐越來越濃,門主又以傳音入密之功對我說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老弟,快走,帶珠兒離開此地。”
我說門主你才是珠兒最需要的人,要走應該你走,如果門主你不走,咱們便拼他一個魚死網破。
你再不走,咱們便絕了兄弟情份。
我還未不得及回答,門主與彭長江已殺向玉面書。
我也不甘落後,一同加入戰團。
那小子的武功真可謂高絕,見我們三個撲到,絲毫不亂,雙掌怪異絕倫地向前急拍,掌未及身,三股狂瀾已排山倒海般湧向胸前,胸口立時一窒,心兒便欲奪腔而出,急忙運足內力,見招接招,同時身體不由自主般向後退開一步,那小子還未等我們反應,雙掌又是一沉一撤,剎時,我們的內力便如黃河缺提之水向外瀉出。
如此折了十數招,我覺得不妙,立日記起這是邪派的吸星大漢,忙高呼一聲,提醒兩人,百忙中一筋倒翻了出去。
門主彭長江可就慘了,兩人面色漲紅,緊粘著玉面書生雙掌,還在加催內力欲罷不能,我知道今日必定盡默,只好招呼眾弟子群起圍攻,而我,也就走掉了,以後的我就不知道了,概而言之,丐幫上下一百多人,盡殛於玉面書生之手,唉。
白周劍聽得血脈憤張,長嘯一聲,聲震長空,似有無限悲憤,難以宣洩。
候三大驚,道:“小兄弟,你究竟直麼人?你絕非丐幫中人。”
白周劍雙目腥紅,望了候三一眼,緩緩道:“你不必管我是何人!”
“小子,老夫與你拼了。”
“候老哥,你並非我的對手。”
“老哥,我只是開你一個玩笑,你就當真嗎?”
“那你……?”
白周劍悽然無語,從腰間摸出一塊寒玉。
“原來小兄弟你是怪客神龍的弟子,難怪,難怪!”
白周劍搖了搖頭,黯然道:“山野小子,何來如此福緣?只不過蒙老前輩垂表青,要我代交給另外一個罷了。”
候三睜大雙眼,似信非信地道:“小兄弟叫甚名字?”
白周劍眼望窮巷,充滿無奈,道:“候老哥,說出來會嚇你一跳,不說也罷!”
“那總得有個稱呼呀?”
你就稱我為周邦吧!
白周劍向西邊打量了幾眼,只見一片荒草,高可及胸,已是太原城的盡頭,遂對候三道:“老哥,那邊似有人跡,我們趕去看看。
候三道聲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