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晴兒內傷發作,處在極度痛苦之中,突然,房中閃進一個人,這人衣衫飄飄,身型瘦削,臉帶笑意,一雙眸子中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邪氣,老是在蕭晴的胸脯上掃來掃去,似欲噴火。
只見這個人身形一抖,便已輕飄飄地掠到晴兒身邊,拱手道:“姑娘,在下有禮,數日前在下曾與姑娘有一面之緣,幾凝天人,突乃李某平生僅見,心存結納,不知姑娘可否願意結交在下為友?”
晴兒此刻心神受制,對那人的話無動於衷。
那人心中一動,一拍大腦,恍然悟道:“是了,在下一時糊塗,忘了姑娘此刻心神受制。”
說話之中,一雙眸中射出極度貪婪之色,聞得一陣陣少女體內發出特有幽香,禁不住心神激盪,暗忖:“我李楓這麼大個人,從未見過這等絕色女子,鬼才不動心哩,待會,嘿……。”
當下從衣襟內摸出一顆奇臭無比的藥丸,手掌在送藥丸入口的當兒,趁機摸了一把晴兒那美麗動人的臉蛋。
豈料啪的一聲,李楓肩頭競吃了一掌。
李楓本以為晴兒服了變心散,在沒有人指揮下是絕不會有所行動的,豈料卒不及防,竟捱了晴兒出自本能的一掌,李楓笑意頓渺,將手中藥丸一送,塞入晴兒口中,不一會,晴兒臉上倏地飛起一片紅雲:“你是什麼人?”
李機按著心中的慾火,嘻皮笑臉道:“姑娘,在下……。”
豈料晴兒性如烈火,見李楓一臉輕薄之態,立時摯出長劍,指著李楓道:“你是何人,競敢偷入女孩兒家臥室?”
李楓嘿嘿一笑,走近兩步,垂著臉道:“姑娘,在下李楓,存心與姑娘交個朋友,救你出去,怎樣?”
晴兒可不領這個情,叱道:“姑奶奶何用你救,姑奶奶要走便走,要來便來,用不著你管,滾。”冷冰嬌豔的臉上閃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。
李楓心裡暗贊:“夠味道,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我李楓。”
李楓聞言道:“姑娘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?”說完又換了一副口吻,“姑娘,俗話說,那個姑娘不懷春?同是江湖兒女,又何必腥腥作態?倒不如你我……?”
話未說完,晴兒嬌叱一聲:“住口,你這登徒子,再不滾開,休怪本姑娘不客氣。”
原來晴兒一清醒,看到李楓賊頭滑眼,滿身邪氣,就知李楓不是好人,但苦於兩個被百毒門迷失了心神的人還未救出,自己也身受內傷,想走恐怕也難以如願,於是便嬌聲喝叱,不想這卻是暴露了自己的弱點。
晴兒眼見一雙大手伸來,女孩子家的清白之軀,如何能讓一個陌生男子沾掂?身形一閃,這才險險避開。
李楓一摸不著,乾笑一聲道:“好樣的,再來一下!”
這一回,再不是毛手毛腳,卻是武學之中的輕功身法,雙手一式“老僧推門”之勢,向晴兒酥胸摸來。
晴兒見李楓出手下流,一張嬌面只氣得發青,冷叱一聲:“找死,長劍凜然揮動,劍花閃爍。
李楓又是一聲乾笑,道:“不錯,就是內力不繼,只要姑娘你跟我李楓,成為李家的人,我倆不難獨霸武林。”
晴兒聽他出言無狀,幾乎氣得要昏過去,長劍一抖,“白蛇吐信”閃電般攢刺顫中要**。
李楓伸手一挾,競爾硬生生將長劍夾住,略一使勁,睛兒的長劍被劈手奪了過去。
晴兒一陣神傷,要不是自己身受內傷,這一劍說什麼也不會被李楓夾住,心中一苦,哇的張口噴出一口鮮血,花容慘變,體內血氣翻湧,身子已然搖搖欲墜。
李楓疾步上前,輕輕扶住蕭晴,柔聲道:“不要想這麼多了,乖乖的別胡思亂想了。”
晴兒被李楓扶著,陣陣噁心,聽著李楓比水還溫柔的話兒,競如見毒蛇,眼中閃出害怕的神色,心中一急,競爾昏了過去,跌在李楓懷中。
李楓大喜過望,望著懷中的可人兒,臉上閃出一抹得意的奸笑。
晴兒昏迷中,但覺身上壓著重重的一座東西,臉上,唇上還被一種什麼東西吻著,立時醒轉,睜眼一看,差點兒又要昏過去,身上壓著的,競是殺千刀的李楓。
李楓這時早已迫不及待,如飢似渴,嘴唇雨點般的落在睛兒的臉蛋,嚶唇,香額上,嗤的一聲,胸衣脫落,肚兜腥紅奪目,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。
晴兒渾身一陣**,口中要喊,卻偏又象如骨梗喉,一雙毛毛大手在胸脯中緩緩移動,漸漸由上而下。晴兒一雙妙目露出了極度的驚恐,如見鬼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