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統不翁用傳音入密之功對蕭尚平道:“老弟,既然來了,你想洗也洗不脫了。嘻嘻,不來白不來,來了自當幹個痛快,叫那些妞兒向你求饒,那才有味兒呢,嘖嘖。”一副神往之態。
蕭尚平心頭“烘”的一聲,燥熱起來,旋即心中大罵:“你老婊,鬼才上你的當。若真象你說的那樣,還有何面目回去面對恩師?”心中對統不翁既怕且恨,卻又無可奈何。
正沉思間,統不翁突嚴肅傳音道:“老弟,待會解開你的**道,你可不能走。一切有我老哥在此,包你不會吃虧。你要聽我的話,不然就難以將那魔頭引出來了。”說完疾然解開蕭尚平的**道。
蕭尚平長長地吐了口悶氣,怔怔出神地想著搖飄逸的燭光。半信半凝地道:“老叫化,我可怎麼辦?”
老叫化“籲”的一聲,示意蕭尚平噤聲。傳音道:“老弟,不可大聲道及此事,這次行動事關重大,不能露出一些破綻,若一子錯落,就滿盤皆輸了,我們用傳音商量那事吧。“
見蕭尚平點點頭,便將諸事交待了一下,便哈哈一笑,高聲道:“蕭公子,你還未光顧過這種地方吧?一會兒,很好玩的,包你今生難忘。”說完嘿嘿**不已。
蕭尚平也朗聲一笑道:“龜老兄,多虧你老兄提攜,事後一定好生相謝。”
統不翁一聽,心內不由得暗罵:“***,嫌老叫化便宜,當我是烏龜,待會便先讓妞兒出出你的洋相。”當下也哈哈大笑,顯得經驗豐富道:“老兄這次之後,傳一些招數與你,包你**蝕骨,流連忘返,終生受用。“
蕭尚平暗暗害怕,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附和:“如此多謝龜老兄了。”
兩人正高談闊論間,門外盈盈走進兩個年方二八,姿色出眾,打扮十分惹目的女子。
兩女子一見兩人,便如一陣春風,疾步投入統不翁與蕭尚平兩人懷中。
蕭尚平立時慌了手腳,推也不是,就也不是,因統不翁先前暗示,未得他命令之前,一切只能任其自然。剎間不禁一頭汗水,緊張已極。
兩女子一個叫春風,一個叫媚娘。生得標緻可人,一汪春水,令人**欲醉,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裡去。
春風乍投統不翁懷抱,便嬌聲嬌氣道:“大爺,我好寂寞呵。”腥紅的櫻唇早在統不翁粗獷的臉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唇印。媚目半瞌,正在沉醉地等待著什麼。
統不翁十足風月場老手,一把擁緊春風粗聲道:“這不,現在大爺可不走來了嗎,寶貝。”說時撫mo著春風那已泛起紅暈的臉蛋。
蕭尚平可就糟了,他從小在武當山長大,從未接觸過異性,更何況如此青樓風月手。
媚娘似是從未見過如此雄健的美男子,忍不住又親又摸。豐秀挺拔的雙峰硬是擠壓過來。蕭尚平躲也不是,迎也不敢,不知怎樣才好。不小心觸及彈柔的雙峰,全身頓然如受電觸。
媚娘被觸及癢處,不禁發出“嗯嗯”的夢囈般的聲音。柔荑也剎間從蕭尚平胸膛急速下滑……。
蕭尚平到底害怕了,一下子彈開。
媚娘一下子收勢不住。蓬的一聲輕響,倒在桌上,不解地望著蕭尚平。
統不翁立刻傳音道:“打她兩個耳括子,要快。”
蕭尚平一怔,看著媚娘紅豔的臉蛋,似吹彈得破,那裡下得了手,一時猶豫不決。
“這時候裝什麼憐香惜玉?”統不翁傳音說。
蕭尚平聽了,只好閉上眼睛,“啪啪”兩聲,歪打正著。媚娘禁不住“呀”的一聲叫出聲來。
統不翁也一把推開春風,老臉一沉,左右開弓,將春風打得暈頭轉向,不辯南北。臉上青一塊,紫一塊,連蕭尚平看了都不忍心,暗道:“好個老叫化,這回卻不憐香惜玉了。”
統不翁破口大罵道:“老婆快來,送這等**與大爺,敢情嫌命長了。”
那豔媚婦人聞聲而至,堆起一臉媚笑,道:“大爺,我的好大爺,你老怎地發這等大火了?敢情女兒們伺候欠周了,來,先順順氣兒。”說時柔柔地將一杯酒送與統不翁。
統不翁怒氣稍減,接過來一口乾了。
那豔婦人轉身對正在抽泣的春風媚娘叱道:“都給我出去,在此礙手礙腳。”春風媚娘嚇得臉色發白,不迭而退。
那婦從嘮嘮叨叨,有說不完的話兒,說別叫姑娘伺候,一定讓大爺盡興。又誇統不翁出手豪爽,蕭尚平英俊瀟灑,極盡馬屁之功。
統不翁忽然破口大罵:“兀那臭婆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