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天下武林同道,教訓一下你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妖女,言畢雙掌一錯,便要撲上。
繆青翠突道:“慢著。”
“怎麼,怕了麼?”
“怕你?呸!作夢。“
張大海哈哈笑道;“小女妖,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,即使你害怕了,還是走不掉的,夫夫真替萬世銘叫屈,怎麼這麼一塊材料,也能當上香主。”
繆青翠本想說出白周劍的事,狠狠諷他幾句,“知恩不報,狼心狗肺”之類的刻薄話兒,但張大海的話,已深深刺傷了她的心,未等張大海說完,繆青翠長劍一閃,已撲向張大海,恨不得立時在張大海身上刺個透明窟隆,方洩心頭大恨。
那知白周劍身形一閃,輕輕拉住繆青翠的纖手,黯然道:“妹子,算了,今天的事兒,我們倆人就全當沒有發生過,看丐幫的造化吧。”
說完,轉身冷冷地對兩法王道:“你倆聽著我白周劍在三里外等著,有種的,便跟小爺鬥上五百回合。”
那兩個番僧氣得哇哇大叫,狂吼道:“待佛爺解決這幫混蛋,一定取你性命。”
繆青翠幾乎滴出眼淚,委屈極了,怔怔地望著白周劍。
張大海和一干丐幫中人對他們的話聽昨一清二楚,聞得他們能鬥上五百回合,心中不禁駭然,他會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個一介文弱書生,能與兩**王一斗,就是丐幫所結的打狗陣,合眾人之力,能否與兩法王鬥上一百回合,尚是個未知之數,難道這書生競是位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?
張大海見白周劍要走,立時把手一招,丐幫弟子登時把數人圍得更緊。
繆青翠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,輕聲問白周劍道:“能躍得出去嗎?”
白周劍打趣地道:“你拉我一把,不就出去了嗎?”
繆青翠嬌面一紅,輕輕啐了他一口。
張大海冷冷道:“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掉。”
張大海高話音剛落,眾人眼前人影一花,忽聽啪啪啪三聲脆響,張大海左右兩邊臉上,已腫起老高,響聲過後,人影頓杳。
白周劍心中一駭,暗想是什麼人功力精純如斯,竟能驟然欺到張大海身邊連拍三掌?
但白周劍震驚之餘,也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的人影在對面不遠處山坡上一閃而沒。
明輪法王心頭驚震,中原武林當真藏龍臥虎,姓白的小子不說,先前一閃而沒的人影兒武功便足以驚世駭俗了。
張大海只覺臉上被砍了一刀似的,火辣辣地作痛,震驚莫名,他見眾人身形未曾移動過一分,那麼,是誰拍了自己幾掌呢?
剎時一種羞辱、氣憤、驚慌便齊地彙集於一張已呈豬肝顏色的臉上,難看已極。
正當張大海驚異而又莫名其妙的時假,一把蒼老的聲音倏地響起:“不識進退的小子,連恩人在此,也不自知,此該打之一,發動打狗陣,胡亂接戰,此該打之二,口出狂言,侮辱一個小女娃,此該打之三。”
“三”字過後,便餘音頓渺,眾人四顧打量,卻又哪裡有一絲一毫的人影?
場中包括丐幫弟子,對這聲音聽得清清楚楚,宛餘便在耳連說話一般,百數人中,俱被震懾當場,作聲不得。
丐幫中人暗暗思忖那神秘聲音中的意思,難道李林子一役中的恩人,便是這個自稱白周劍的書生?只見白周劍衣袂飄飄,星眉朗目,面如白玉,恍如一位飽讀詩書的儒子,在他的眼神中找不出一絲絲練過武功的跡象。
但他們那裡知道,白周劍的內功已達到反撲歸真,神蘊內斂的地步,張大海等人看不出,那不足為奇,就是兩**王,在李林子時也絲毫不將他放在眼內,至和小叫化對了一掌,方知這小叫化身懷絕世神功,而這小叫化,正是眼前這個眸無神光的白衣書生。
這時,風雷堂主朱謙遜忽然高聲道:“張老兒,人羞也不羞,被人教訓了一頓還不自知,倒懷凝起眼前的書生來了。
張大海也不理會,大聲對丐幫中人道:“兄弟們,你們可知在李林子中,是那一位救丐幫於水火?”
群丐大聲嚷道:“不知。”
“慢著,哈哈,你這小子哪天和小平兒偷了我下酒的肥雞,他***,你以為穿上了書生袍,便能瞞得過我,媽的,你化了灰我也認出你來。”
繆青翠眉頭一皺,大是不耐,白周劍一聽聲音,便知當是醉貓李三哥無凝。
張大海啪的一聲,一掌把李三哥打出三步,卻佯怒道:“李三,你何不早說?”
李三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