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心事,芳心不禁一震,暗道:“難道他競難以容我?”芳心不禁一陣悲苦,趁白周劍呆呆出神之際,悄悄地走開。
白周劍一驚而醒,忙追上繆青翠道:“繆姑娘,你?”
繆青翠珠淚迸流,哽聲道:“周大哥,你我既是水火不容,為何又要救我?讓毒手聖姑的毒針把我毒死,豈不更好麼?”語聲幽怨,實是傷心到了極點。
白周劍大驚,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對,結結巴巴道:“繆…繆姑娘,在下並不把你當成仇敵,我…我不會傷害你的,不會的。”
繆青翠幽幽道:“那你為什麼這般對我?”
白周劍急得不知說什麼才好,雙手亂搖道:“我我……。”忽爾嗤的一聲,隔空解了毒手聖姑的穴道,道:“毒手聖姑,你走罷,我不殺你!”
毒手聖姑渾身一震,全身馬上恢復自由,雙腳一蹬,人已如飛鳥一般,走得遠遠。
繆青翠吃驚地望著白周劍,根本不相信她的眼睛,許久才道:“你的武功?”
白周劍微微一笑,輕聲道:“此事說來話長,你容我慢慢說給你聽好嗎?”
繆青翠輕輕點了點頭,芳心甚覺欣喜。
“其實在下已經姓白……。”
“為什麼改掉姓氏,你……?”
白周劍輕輕說完經過,繆青翠狡鋯一笑,道:“這麼說,我該叫你作白大哥了?”
白周劍心頭一蕩,道:“只要妹妹你願意,便是一千聲,一萬聲,我也照應不誤!”
繆青翠撲嗤一笑,道:“有這個必要麼?”嬌柔一笑,麗顏生輝。
忽又幽幽一嘆道:“白大哥,你固然無家可歸,但總還是有兩個義父作為依靠,而我,自離開七陰教後,便真的成為孤兒了。”言下神色之間,無限酸楚。
白周劍熱血上湧,柔聲道:“好,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。天大的事,有大哥給你頂住,你放心好啦!”
“但教主已四處讓派人打探我的行蹤,抓我回去嚴懲,七陰教勢力寵大,光那各處地方的分舵,我便吃不消,何況還禮聘了六大凶魔及西域的兩個番僧,現下不但到處派人捉我,而且所到之處,無不吞併各派幫會,很快,矛頭便會直指各大門派。”
白周劍大吃一驚,猛然抓住繆青翠的纖手,道:“有這麼一回事?當年數大高手圍攻之下,萬世銘競毫髮無損嗎?”
繆青翠長嘆一聲,也不推開白周劍的手,側身坐於草地上,對白周劍道:“那一役後,師父確是元氣大傷,經過一年的調養後,不知吃了什麼靈丹妙藥,功力又突飛猛進,聽他說,已突破了七陰教的十二重樓,比以前更厲害了。”
白周劍瞪大眼睛,吃驚地道:“為什麼?”
繆青翠搖了搖頭,道:“我是他的小徒兒,在我之上的三位師兄,卻都已被師父親手殺掉,也不知犯了什麼過錯,師父每練一次功,便有一位師兄命喪,那天,不幸終於輪到我了,我正是害怕到不得了的時候,忽然那些弟子凜告師父,說有兩個西域的番僧求見,師傅正要練功,聽說番僧求見,徑帶我前去接見那兩番僧,那兩番僧生得甚是怪異,一眼便可看出並非中原人氏,聽說是西域的什麼明輪,轉輪兩**王,師傅雖傑傲不群,但對兩個番僧,神色也頗為客氣,並聘為七陰教的護法,與蔡傑,李翁兩大護法並駕齊驅,那番僧之中,其中一個極是邪淫,垂涎於我的美色……。”
繆青翠說到這兒,嬌面攸地一紅,更增嬌豔。
白周劍神色一變,雙手握得更緊,急忙道:“怎麼樣?‘
繆青翠介面道:“我見那番僧神色不善,料無好事,便趁機告退,那知師傅極是器重那兩個番僧,競將我送給了那番僧。“
白周劍聽到這兒,不禁冷汗涔涔,神不守舍。
繆青翠看在眼中,柔聲嗔道:“傻大哥,我不是好端端地在你面前麼?恁地膽小!”但心目之中,對白周劍為自己緊張而覺極為受用。
白周劍赫然一笑,道:“妹妹,我擔心你嘛?”
繆青翠一隻手輕輕抽出來,撫弄了一頭秀髮,又道:“我當時害怕得幾乎暈過去,哀求師傅不要把我送給那番僧。”
“當晚我全身穴道被點,動彈不得,心中驚駭欲死,恨不得當日早些被師傅殺掉,省得受那番僧之辱,心中打定注意,只要那番僧敢沾一下我的身子,立時便嚼舌自盡。”
白周劍眼見繆青翠俏生生地坐於自己身側,但聽到驚險處,禁不住手心直滲冷汗。
繆青翠幽幽一嘆道:“那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