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馬莊主,我奉聖子之命而來,他會知道的。”
精壯的漢子問李承道姓名、來意,李承道沒有回答,只說了聖子二字。
漢子見李承道不肯多說,笑了笑說道:“請尊駕稍候,我去稟報。”
精壯漢子示意其他人看住李承道,同時不要無禮,不要發生衝突。
壯漢們有眼力勁,知道李承道是個人物,不能輕易招惹。
漢子從側門進入莊子,穿越前院,到了後院的門口,正好見到一個樣貌俊朗的男子。
“張藝芝。”
俊朗男子停下腳步,回頭見到漢子,笑道:“薛義哥哥啊,怎麼有空來看小弟?”
這個精壯漢子名叫薛義,是馬莊的武師,負責莊子安全的。
薛義笑了笑,在距離三米的地方停下腳步,說道:“外面有個人找馬莊主,煩請通報。”
俊朗男子張藝芝兩隻眼睛不住地打量薛義,言語間有一股子邪魅之態。
“原來薛義哥哥來找老爺的,人家還以為來看小弟呢。”
薛義心中翻江倒海,差點作嘔吐出來,臉上笑呵呵說道:“還請張賢弟通報一聲。”
後院是馬莊主的住所,外面的人不方便進去,必須張藝芝代為傳話。
“是什麼人,有什麼事?”
張藝芝見薛義躲著他,臉上有些不高興,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耐煩。
薛義笑道:“他只說聖子有令,還說莊主會知道的。”
張藝芝冷哼一聲,轉身進了後院大門,留下薛義在門外候著。
過了很久,裡面沒有回應,薛義等得焦躁,又不能闖進去,就在門外走來走去。
莊子門口。
李承道等了很久,眼看天色漸晚,莊子內還沒有回應,臉色變得不好看。
翻身從馬上下來,李承道徑直往裡闖。
守門的漢子立即起身攔住李承道,呵斥道:“尊客請在外面等著,沒有”
李承道抬手,十幾個壯漢同時飛出去,甩在了幾十米外的地頭裡,一個個像倒栽蔥一樣,有的腦袋插進了泥土中,當場折斷脖子死了。
手掌往前一推,大門被震碎,院子裡的人正在準備晚飯,見李承道闖進來,嚇得尖叫衝進屋子躲避。
前院的喧鬧聲傳到了後院,等候的薛義暗叫糟糕,馬上快步衝到前院,就看見李承道大步走來。
“尊客為何擅闖”
薛義有武皇修為,見李承道無禮擅闖,立即抓住腰間佩刀。
刀還沒有出鞘,李承道一揮手,薛義感覺自己像洪水中的螞蟻一樣,根本不受控制,狠狠撞在院牆上。
巨大的力道震塌了院牆,薛義口吐鮮血,差點當場斃命。
李承道繼續往前走,到了後門,李承道揮手,兩扇門瞬間粉碎。
幾個身穿勁裝的女子持劍衝出來,呵斥道:“誰敢擅闖馬莊!”
這些人修為不過王者,對付普通的盜賊還行,在李承道面前,狗屁不是。
李承道大踏步往前走,幾個女子持劍殺來,真氣炸開,幾個女子就像被一頭急速奔跑的瘋牛撞上一樣,全部倒飛出去,內臟破裂,當場死亡。
動靜鬧得太大,李承道走進後院的時候,一個身材佝僂、頭髮花白、留著三撇鬍鬚的老頭兒已經從房間出來,身上只穿了一條褲子。
這個小老頭就是馬莊莊主馬非子。
“朋友這是做什麼?”
馬非子渾濁的雙眼仔細打量李承道,後院的僕人紛紛退避,張藝芝扒在窗戶上偷偷往外看。
李承道掃了一眼馬非子,直接說道:“我是李承道,奉聖子之命而來。”
馬非子驚問道:“你是南梁皇帝?”
李承道臉色微變,他最不喜歡別人提及此事。
一個亡國之君被人認出來,不是光彩的事情。
今日若非為了取信馬非子,李承道不會自爆姓名。
“聖子有令,命你帶20萬匹戰馬迎接武聖、女王出征。”
李承道直接說事情,馬非子驚愕之後,疑惑地問道:“武聖、女王?”
馬非子只知道鬼胎,鬼族的事情他一概不知。
七十多年前,馬非子只是一個普通的馬販子,從草原販馬到西夏,從中賺取差價,建立了這座莊子。
有了錢、有了莊子,馬非子卻身患絕症,訪遍天下名醫,散盡家財,卻無能為力,只能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