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白麵男子名叫白如玉,肌膚姣好,長得又不錯,加上有書生氣質,江湖人稱白郎君。
這個白郎君憑藉外貌,經常騙那些大家閨秀,在江湖上聲名狼藉。
白如玉和風媚兒也算是老熟人,兩人有過一段齷齪的苟且之情,後來兩人都厭倦了,也就分開了。
這次在客棧再次相遇,見風媚兒舔著臉要和孟一刀喝交杯酒,白如玉心中很不爽。
雖然已經分開了,但畢竟曾經是自己的女人,這樣下賤地跪求,實在不堪入目。
見到白如玉,風媚兒眼神微變,臉上露出嫌棄之色:“白如玉,誰是你姐姐,你不要亂叫!”
眾人看向白如玉。
有人認識白如玉,不認識的,聽到名字也能想起這個名號。
“此人就是白如玉?長得確實不錯,好嫩的臉蛋兒。”
一個矮胖猥瑣的中年男子色眯眯地打量白如玉。
此人外號黑刺蝟,是個兔爺,喜歡男色。
“這就是外號白郎君的?”
一個女子好奇地打量白如玉。
“哼,什麼白郎君,就是個淫賊而已。”
旁邊一個女子冷眼鄙視道。
孟一刀看向白如玉,他聽過這個名號,見面倒是頭一回。
白如玉開啟摺扇,輕輕扇了扇,走到白如玉身邊,笑呵呵說道:“媚兒姐姐好無情啊,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你可是叫我好弟弟的。”
風媚兒現在想巴結孟一刀,不想和白如玉糾纏,更不想說起以前的事情。
“白如玉,你不要亂說話!”
孟一刀見兩人有意思,故意往後退,讓他們兩個去說。
其他人喝了酒,能看八卦都很開心,甚至有人起鬨。
“兩個騷貨,哈哈哈。”
二樓的客人認識白如玉和風媚兒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白如玉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客人,摺扇一晃,一枚纖細的毒針飛出,那個客人不是普通百姓,也是江湖人士,毒針飛來的時候,客人立即躲避,白如玉的毒針落空。
“哎呦,說一句還急眼了,一個淫賊、一個淫婦,天生一對。”
客人大聲嘲諷,白如玉神色如常,風媚兒臉面丟盡。
孟一刀就這麼靜靜地看著,好像一個局外人,或者說他本身就是一個局外人。
風媚兒看了一眼那個客人,又對白如玉說道:“白如玉,今夜我們宴請孟大俠,你不要攪局,識相的立即走!”
白如玉笑了笑,說道:“媚兒姐姐真薄情,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。”
“當初在錦被中,姐姐可是誇弟弟手藝好的,今日為何如此嫌棄?”
風媚兒氣得怒火中燒,加上喝了酒,臉色變得潮紅,看起來風騷嫵媚。
旁邊的男子見風媚兒這模樣,忍不住暗暗流口水。
有時候對於男人來說,只要女人夠風騷,身子是否清白無所謂,反正露水情緣,爽完就走。
“白如玉,你找死!”
風媚兒徹底怒了,抽出放在旁邊的利劍,刺向白如玉。
白如玉輕搖摺扇,身形往後急退,風媚兒連續殺了十幾個回合,白如玉輕易躲過,未被傷及分毫。
姦夫淫婦打架,客棧的客人高興地吶喊助威。
只有客棧的老闆嚇得半死,大喊道:“別打啦,你們別打啦,要打出去打,別打壞我東西”
老闆的聲音太小,被吶喊鬨笑聲淹沒。
白如玉突破了武皇,風媚兒修為遠不如他,白如玉躲過攻擊,反手還將風媚兒攬入懷中。
“媚兒姐姐,弟弟的修為突破武皇了,手藝更好了,要不要試試?”
白如玉用摺扇挑開風媚兒的上衣,風媚兒氣得大怒,罵道:“區區武皇,你算什麼東西。”
利劍抹向白如玉的脖子,白如玉立即丟下風媚兒,落在了孟一刀身邊。
“媚兒姐姐,我們是老相識,我不與你打鬥。”
“是這個人破壞了我們的感情,我與他分說。”
白如玉看向孟一刀,眼神帶著戲謔,調侃道:“長得五大三粗,好是粗糙啊,媚兒姐姐玉琢般的身子,你怎麼配得上。”
見白如玉挑釁孟一刀,圍觀的人起鬨道:
“白如玉,你敢挑戰孟大俠,找死啊你。”
“是風媚兒主動倒貼孟大俠的,你酸什麼呀。”
“一個淫賊而已,竟敢說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