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公,我們一路從金陵逃出來,躲過追捕,才到了這裡。”
從皇城司逃脫後,陳廉帶著人到了咸和城。
途中有官兵追殺,到達咸和城時,只剩下32個人。
看著陳廉,魚輔國心裡有些難受。
不管怎麼說,這些人都是自己的下屬,因為他叛變,連累了整個皇城司。
一時間,魚輔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你們不要怪公公,他也是無奈。”
陸機看著從前的同僚如此落魄,心裡也難受。
魚輔國起身,說道:“你們等著,我去找武王,求他收留你們。”
說完,魚輔國出去找龍辰。
到了院子,魚輔國進了龍辰房間。
“下官拜見武王。”
魚輔國臉色憂愁,龍辰放下地圖,問道:“為了皇城司的事情?”
這麼多人進城,龍辰已經知道了。
魚輔國點頭道:“說起來,也是我害了他們”
龍辰起身說道:“看他們自己的意願,願意留下的留下,想走的給錢。”
魚輔國拜道:“多謝武王,下官告退。”
回到院子,陳廉正在和陸機說話。
魚輔國走進去,對著所有人說道:“武王說了,願意留下的留下,想走的給安家費。”
陳廉含淚道:“安家費,我們家都沒了,還要什麼安家費,老子要殺了鬼胎、李承道,老子要報仇!”
院子裡的探子爬起來罵道:“報仇!”
他們為大梁賣命,最後淪落到滅九族,心中的仇恨如滔滔江水,不將大梁淹沒,不足以宣洩。
“好,咱家別的不說了,一定替你們報仇!”
魚輔國收留了陳廉和其他人,在咸和城重組皇城司。
陳廉就在城中落腳,魚輔國安排了一座小院子給他。
休息幾天後,陳廉的身體好些了。
陸機從外面走進來,手裡拿著一個瓶子。
“陳司務好些了吧?”
陸機笑呵呵走進來,陳廉笑道:“好了些,就是有些腹痛。”
陸機將瓶子遞給他,說道:“武王說你在龍興谷受了傷,這個丹藥管用。”
陳廉接了瓶子,詫異道:“武王居然還記得我?”
陸機坐下來,說道:“你和武王也是老相識了。”
陳廉乾笑道:“兄弟這是打趣我了。”
陸機見陳廉拿著瓶子不用,笑道:“吃吧,武王不是李承道,不會給毒藥。”
陳廉尷尬地笑道:“這習慣沒有變過來。”
說完,陳廉開啟瓶子,倒出一粒丹藥,仰頭吞下。
丹藥入腹,一股清涼的感覺散開,腹痛慢慢減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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