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輔國立即回道:“奴才前幾日剛剛徹查一遍,沒發現龍辰的蹤跡。”
鬼胎表情不悅,說道:“不應該啊,本座得到訊息,說龍辰那廝不在臨江城。”
“那麼,他肯定是去了什麼地方”
鬼胎在龍興谷佈下局,等著龍辰往裡鑽。
時間過去這麼久了,一點訊息也沒有。
失望之餘,鬼胎懷疑龍辰在其他地方搞事情。
他很確定,龍辰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待著,一定在憋壞水。
魚輔國說道:“主人,女帝在臨江城修煉,龍辰應該不敢離開才對。”
鬼胎突然說道:“如果龍辰不在臨江城,那本座是不是可以突襲,殺掉女帝?”
魚輔國立即說道:“主人不可冒險,萬一龍辰只是躲起來了,給主人下套呢?”
鬼胎哈哈笑道:“本座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上次鬼胎路過臨江城,就想對女帝動手,龍辰剛好從猴迷關回城。
鬼胎覺得龍辰在故意放誘餌,所以沒打算突襲臨江城。
“再查查,本座總覺得哪裡不對,龍辰這廝一定在搞事情。”
魚輔國說道:“主人,奴才上次徹查了皇城司,沒發現什麼端倪。”
“奴才覺得,如果龍辰動手,或許會在禁軍。”
鬼胎頷首道:“那就把禁軍查一遍!”
魚輔國拜道:“奴才遵旨!”
魚輔國慢慢爬出御書房。
到了外面,碰見鍾貴路過,魚輔國冷冷喊了一聲:“鍾貴!”
鍾貴停下來,看著魚輔國,臉上帶著不滿之色,說道:“魚輔國,有什麼事!”
魚輔國冷冷說道:“你敢直呼我的名字!”
鍾貴早就看魚輔國不爽了,說道:“魚輔國,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鍾貴冷笑道:“身份?咱家現在是聖子的部下,什麼身份不身份,和你一樣當太監?”
以前,鍾貴和李承道的關係更近,更得寵。
現在,李承道沒用了,魚輔國自然要踩兩腳。
鍾貴冷笑道:“難道你不是?”
說完,鍾貴沒有往東宮走去,沒有理會魚輔國。
鍾貴回到東宮,裡面靜悄悄的。
宮女和太監走路都很小心,不敢發出半點聲響。
進了房間,李承道還在修煉。
不管李承道如何拼命修行,他的修為就是卡在帝尊巔峰過不去。
“又和人吵架了?”
鍾貴進來,面帶怒色,李承道一眼就看透了。
鍾貴有些委屈,說道:“魚輔國那個狗奴,仗著巴結上了鬼胎,就敢肆無忌憚!”
李承道與鬼胎不和,鍾貴看在眼裡。
在外面,鍾貴稱呼鬼胎為聖子。
關起門來,鍾貴就說是鬼胎。
李承道麵皮動了動,說道:“人在屋簷下,要學會蟄伏低頭,你以後不要和他們置氣了。”
經過徹底的羞辱,李承道的心已經死了,他不在乎下人的態度,也不在乎自己女兒被糟蹋,兒子被放血,嬪妃被淫辱。
在黑暗冰冷的地獄修煉,等待出頭的機會。
“奴才明白!”
鍾貴無奈地答應。
李承道繼續閉目修煉。
臨江城。
影鳳拿著一封密報進了女帝的房間,裡面燒著爐子,氣溫有點高。
紫雲師太和妙音樓主盤坐在床上,和女帝一起修煉。
三人都不怕冷,燒爐子只是習慣罷了。
等女帝收功,影鳳才走過去,將密報呈上。
女帝快速拆開密報,看過後,說道:“這小子終於混進去了。”
紫雲師太拿過密報,和妙音樓主一起看。
“他一個人混進去,會不會有危險?”
紫雲師太擔憂地說道。
女帝笑了笑,說道:“危險應該不會有,就不知道龍興谷有沒有絕色美女。”
大家都懂女帝的意思。
攻打西夏的時候,龍辰混進宮裡,把西夏王后、貴妃都玩了,還拐走了兩個宮女。
如果龍興谷有絕色美女,說不定龍辰也能拐走幾個。
“弟弟這人什麼都好,就是太好色了。”
妙音樓主聽了這話,心裡有些不舒坦。
想想龍辰在外面和美女廝混,說著甜言蜜語,然後到了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