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傷口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龍辰扭頭看了一眼背上的傷口,當時羽箭射來,穿透了鎧甲後,已經沒有多大威力了。
“不行,傷口很容出事的,萬一化膿了呢。”
吳湘雲堅持要給龍辰上藥。
獨孤嘉麗笑道:“夫君,你太不解風情了,湘雲就是想今晚跟你睡呢。”
龍辰瞭然笑道:“原來如此,為夫愚鈍,沒有明白小媳婦的苦心。”
“等洗完,小媳婦給我好好上藥。”
吳湘雲心思被點破,羞怒道:“嘉麗你討厭不討厭啊。”
捧起熱水,吳湘雲潑向獨孤嘉麗。
獨孤嘉麗捧起水潑回來,兩人在浴池裡嬉鬧。
張茜游過來,說道:“就知道胡鬧,我給夫君洗吧。”
張茜拿起絲巾替龍辰擦掉身上的血汙。
“絲巾用起來感覺不夠絲滑。”
龍辰把絲巾丟進水裡,笑眯眯看著張茜。
張茜當然知道龍辰什麼意思,秀眉微蹙,罵道:“討厭,轉過去。”
龍辰轉過身,靠在池子邊緣,張茜微微起身,非常體貼地為龍辰洗。
獨孤嘉麗正在和吳湘雲打鬧,看到張茜的樣子,兩人羨慕地說道:“好羨慕茜茜啊,身材好就可以這樣洗。”
白婷婷低頭看了看自己,無奈地嘆息道:“天生的,沒辦法。”
龍辰舒舒服服洗完,換好了衣服,回到山頂。
張茜幾人回房休息,吳湘雲則跟著龍辰進了房間。
龍辰趴著,吳湘雲拿來金瘡藥,仔細替龍辰上藥。
上好了藥,吳湘雲又拿來紗布替龍辰纏好。
“一個小傷口,不用這麼興師動眾,還纏紗布。”
龍辰覺得吳湘雲有點小題大做,吳湘雲卻說道:“不行,夫君的傷都不是小事情。”
處理完了傷口,吳湘雲笑嘻嘻趴在龍辰背後,說道:“夫君,你好威猛,今日把西夏殺得士氣崩潰了。”
龍辰笑道:“夫君厲害的東西多了,你要不要嚐嚐。”
吳湘雲搖頭說道:“不,今晚就好好休息,不許別的。”
龍辰笑道:“那你來做什麼?還不如跟她們一起呢?”
吳湘雲嘻嘻笑道:“就想和夫君一起睡嘛,不許別的。”
不是吳湘雲不想,而是吳湘雲怕。
她一個人,如果動起手來,明日別想領兵打仗。
龍辰笑道:“這可由不得你。”
將吳湘雲從背上掀下來,龍辰拉起被子,蓋住吳湘雲。
石勒鳴金收兵,圍攻的鐵鷂子如獲大赦,紛紛跑回軍陣,西夏的軍隊騷動起來,全部往西奔逃。
盧奇昌大喝:“不許亂!穩住隊形!”
不管盧奇昌和其他將校怎麼呵斥,軍隊已經開始鬆動逃跑。
一天的戰鬥,死了十幾萬,都是戰死在城下的。
石勒讓軍隊自殺式進攻,西夏將士寒心。
龍辰帶領逆鱗軍的戰鬥讓西夏將士膽寒。
鳴金收兵的號令一出,隊伍立即就崩潰了。
眼看攔不住,李成烈焦急地說道:“請王上快撤,龍承恩會趁機掩殺。”
石勒卻毫不在意,冷笑道:“哼,殺了一天,龍承恩還有力氣掩殺。”
不管隊伍如何,石勒緩緩後撤,絲毫不慌張。
後撤沒多久,吳劍的槍騎兵殺到,一陣混戰之後,吳劍帶兵回了鎮國寺。
西夏軍隊潰敗,一直逃到了陽城才停下來。
此時,已經到了丑時。
石勒騎著馬,緩緩進了陽城太守府,太守立即過來,站在旁邊不敢說話。
盧奇昌和李成烈兩人也不敢說話。
石勒靠在太師椅上,雙目失神地看著外面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過了許久,石勒才緩緩說道:“今日損失多少兵馬?”
盧奇昌拜道:“尚未查點”
隊伍很混亂,剛剛在城外紮下營地,盧奇昌來不及清點。
石勒微微嘆息一聲,說道:“本王應該聽你的,不該為了一時憤怒而攻城。”
“將不勝其忿而蟻附之,殺士卒三分之一,而城不拔者,此攻之災也。”
“龍承恩的兵法,該好好研讀一番。”
統軍使李成烈在旁邊聽得微微低頭,他是主張進攻的。
手握40萬大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