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才有資格勾搭呢。”
圍觀的女子議論紛紛,都知道龍辰和燕霜玉勾搭上了。
龍辰下馬,李三娘立即迎出來,高興地拜道:“武王許久沒來了。”
龍辰笑道:“軍務繁忙,今日才得空,燕堂主在嗎?”
李三娘立即回道:“在呢,在後花園等著武王。”
昨天,燕霜玉又派人送信到鎮國寺,請龍辰到玉佛樓賞花。
燕霜玉說,再不來,花都謝了。
龍辰今日便一個人騎馬來了。
李三娘帶路,龍辰穿過正堂,轉了兩條迴廊,就到了後花園。
這裡是玉佛樓的後院,高高院牆圍成一個院子,種著許多桃花。
桃花一棵看起來很俗,但是種一片就會看起來很美、很有意境。
此時正值桃花完全盛開,地上還有一些落英,像是鋪了一層粉色的毯子,格外地好看。
“武王終於肯來了。”
燕霜玉穿著一襲粉色的衣裙,臉上的妝容粉嫩,和桃花相映襯,分外好看。
“燕堂主相邀,豈敢不來。”
龍辰笑呵呵走過去,燕霜玉引著龍辰往桃林深處走去,李三娘則退出了院子。
桃林有一張桌子,但燕霜玉沒有在桌子上擺酒,而是在桃林中間鋪了一張駝絨的毯子,上面放著一個盤子,盤子上放著一把玉壺,兩個玉杯,一罈酒,幾個精緻的小菜。
“武王請坐。”
龍辰隨意地坐下來,燕霜玉理了理衣裙,跪坐在龍辰對面。
龍辰看著周圍盛開的桃花,感嘆道:“這西峰城,居然還有如此美景。”
燕霜玉攏住衣袖,纖纖玉手拿起玉壺,給龍辰倒了一杯春酒,說道:“這是奴家從京師移栽過來的,今年就開了。”
“武王再不來,這花兒都謝了。”
龍辰笑道:“我這不是來了?而且來的時間正好,這花開得正好。”
燕霜玉嫣然笑道:“武王莫非有意躲著奴家?”
龍辰笑道:“我躲你做什麼?”
燕霜玉微微一笑,俯身雙手奉上玉杯。
燕霜玉穿的衣服輕薄,身材又好,彎腰送酒的時候,龍辰能清晰看到雪白的肌膚。
“桃花深處,別有風景。”
龍辰接了玉杯,微微讚歎。
燕霜玉俏臉微紅,說道:“武王看桃花,還是看什麼呢?”
龍辰笑道:“我說的自然是這桃花,堂主以為是什麼?”
燕霜玉知道龍辰說什麼,嬌嗔道:“奴家這酒可是有毒的,武王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燕霜玉擅長用毒,龍辰在巨木林刺殺的時候見識過。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龍辰仰頭一口悶了,仔細品味一番,稱讚道:“堂主下毒的手藝好,釀酒的手藝也好。”
燕霜玉掩口笑道:“武王要不要嚐嚐奴家的毒酒?”
龍辰笑道:“你若是忍心,我也喝。”
燕霜玉接了龍辰的玉杯,又倒了一杯,說道:“奴家捨不得。”
龍辰接了酒杯,仍舊一飲而盡。
燕霜玉怕龍辰喝得太快,並未再急著給龍辰續杯,說道:“聽說武王又打了一個勝仗,活捉了西夏的公主。”
龍辰微微點頭,說道:“對,她自己尋死,居然帶著五百所謂的獵狼軍來追殺我。”
燕霜玉笑了笑,說道:“初生牛犢不怕虎,在宮裡嬌慣成性,以為自己天下無敵,活該。”
龍辰提起玉壺,給燕霜玉倒了一杯,說道:“堂主不喝嗎?”
燕霜玉接了玉杯,嬌嗔道:“還是信不過奴家。”
燕霜玉一飲而盡,還將空杯給龍辰看過。
“不是這個意思,喝酒獨飲無趣。”
燕霜玉問道:“聽說武王又和石勒鬥了一場,石勒兵敗退了。”
龍辰不隱瞞,說道:“不能說他敗了,我也拿不下去,石勒有西夏秘法。”
燕霜玉心頭微動,問道:“是傳聞中的王族秘法?”
龍辰點頭道:“對,就是那個。”
燕霜玉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龍辰,讚歎道:“石勒用王族秘法,居然被武王擊退了?武王修煉的是什麼功法,居然如此厲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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