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嘉麗回到房間,把鎧甲脫下來,身上汗透了。
“熱死了,這天氣越來越熱了。”
獨孤嘉麗又把靴子脫下來。
白婷婷在獨孤嘉麗身邊,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味,白婷婷羨慕地說道:“嘉麗好羨慕你啊,我們出的都是臭汗,你怎麼都是香的,難怪夫君那麼喜歡你。”
獨孤嘉麗笑道:“什麼呀,夫君上次跟我說喜歡你的野性,每次像騎馬一樣。”
吳楚楚笑道:“你們都好,別爭了。”
獨孤嘉麗抱住吳楚楚笑道:“說我們?夫君最喜歡你配製的香水,說你的香水在房間裡噴一噴,可以香幾天。”
吳楚楚笑罵道:“無恥!”
吳湘雲把雁翎刀掛在牆上,奇怪地問道:“茜姐呢?”
白婷婷想了想,說道:“我看茜茜肯定偷偷和夫君下去了,我們去抓她們現行。”
四個人拿了衣服,一起到了浴室。
女兵正在門外守著,見到白婷婷四個人過來,立即高聲拜道:“拜見將軍!”
白婷婷不傻,自己知道這是訊號。
四人火速推門而入,到了浴室,正好看到張茜懸在半空中,紅色絲綢帶子綁住了手腳。
龍辰手裡拿著一根馬鞭,站在水裡
“夫君,你們在幹嘛?”
白婷婷驚愕地看著龍辰和張茜。
張茜本來玩得正開心,看到白婷婷四人進來,頓時羞得無地自容。
“夫君他他說今天換個法子,這”
張茜連忙說道:“夫君,放我下來。”
龍辰放張茜下來,解開絲綢帶子,張茜立即躲進水中。
龍辰拿著絲綢帶子,笑問道:“你們誰還想再試試?很好玩的。”
白婷婷吐舌道:“奇奇怪怪的,我才不玩。”
吳湘雲卻說道:“看起來挺有意思的”
龍辰抓住吳湘雲,立即把她的雙手綁住,笑道:“還是我的小媳婦乖巧,夫君讓你試試。”
絲綢帶子掛在鉤子上,龍辰開始遊戲
陽城。
天已經黑了,周圍的營帳點著篝火,巡邏計程車兵舉著火把走來走去。
一頂八抬大轎到了東門,周圍還有五千多精甲騎兵護衛。
搞這麼大陣仗,是怕龍辰半路截殺。
轎子進了東城門,抬到了太守府。
轎子裡緩緩落下,轎伕累得差點虛脫。
從招提寺一路到陽城,八個轎伕只休息了半天。
馬芳見轎子落地,立即走過去掀開轎簾子,扶著空寂和尚出來。
“國師慢點。”
“馬公公,怎麼敢勞您攙扶,使不得。”
馬芳是石勒的太監,空寂和尚哪有資格讓他攙扶。
馬芳說道:“國師客氣了,王上在後院等著呢。”
空寂和尚儘量走快點,慢慢進了後衙,石勒正在後院坐著,四周幾個架子,架子上放著火盆,火盆裡燃燒著火把,將院子照得亮堂堂。
石勒坐在石凳上出神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空寂走進來,馬芳稟道:“王上,國師到了。”
空寂拜道:“貧僧拜見王上。”
石勒回過神來,立即起身,看著走路不太好的空寂,立即上前扶住空寂,說道:“國師一路辛苦了。”
空寂立即說道:“不辛苦,應該的。”
扶著空寂坐下來,馬芳立即重新泡茶。
“出使烏斯國的使者已經出發了,師兄普玄和唐大人一起去的,走了兩天多了。”
石勒說道:“本王聽說了,辛苦他們了。”
空寂轎子走得慢,信使先一步回到了陽城,石勒已經知曉出使的訊息。
盧王后那邊也飛鷹傳書給石勒,重新核實了空寂的密信。
空寂猶疑了一下,還是問道:“二公主她”
在路上,空寂聽說了石京香被活捉的事情,他知道石京香是石勒的心頭肉,本不想提起,但又不得不提。
石勒冷笑幾聲,自嘲道:“本王身為西夏國王,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,窩囊啊”
空寂安慰道:“王上,公主擅自出城,龍承恩又詭計多端,此事不能怪王上。”
石勒恨鐵不成鋼,自責地說道:“是本王平素太嬌慣二丫頭了,才會讓她自以為是。”
“不說了,本王召國師前來,有要事相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