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辰寒冰掌打中,嘴唇青紫,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。
“武王饒命,他們做的那些惡事,我沒有參與啊。”
“我武藝稀鬆,在門內就是資歷高一點,平時就是給山下百姓評評理。”
範誠很害怕,非常害怕,龍辰太厲害了,他這輩子沒見過這樣的狠人。
掌門雲定興在江湖上算高手了,居然像只蒼蠅一樣被龍辰拍死了。
他這種修為不到宗師的垃圾,在龍辰面前除了瑟瑟發抖,沒有別的辦法。
“評評理?你評的什麼理?讓黃明給錢?偏袒商販,你好收錢?”
範誠剛才明顯偏袒商人,因為青山派的收入主要來自於商販的路引,龍辰一眼就看穿了。
範誠的小心思被看穿,也不敢頂嘴隱瞞,哀求道:“武王慧眼如炬,我確實有私心,但我沒有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啊,請武王秉公執法。”
“他,他殺過人,他該死!”
範誠指著一旁半死不活的護法說道。
龍辰冷笑道:“你們不是師兄弟嗎?你這叫死道友不死貧道啊。”
範誠連忙撇清關係,說道:“我沒有這樣禽獸不如的師兄弟,我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,我就佩服武王這樣的英雄。”八壹�0�4�0�2
龍辰聽得噁心,說道:“少給老子扯淡,問你個事情!”
範誠聽聞有事要問,立即覺得自己還有價值,一臉諂媚地說道:“武王請說,只要小老兒知道,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”
龍辰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,正是朱友德給的。
“這是什麼東西,有什麼用,為什麼你們要爭奪?”
範誠看到令牌,立即往前爬了一步,說道:“回武王的話,這是聖血令,得到聖血令就可以參加聖雪峰比試,只要透過比試,就可以加入長生宗!”
長生宗?
怎麼又扯到長生宗了?
“你們自己有宗門,為何還要拼死拼活加入長生宗?這不是背叛師門嗎?”
範誠的話說得龍辰越發糊塗。
且不說長生宗到底是個什麼東西,他們這樣做就很扯淡。
拼了性命不要,去搶奪令牌,最後只為了加入別的門派,這不是背叛宗門?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