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辰今天棋逢對手、將遇良才,趙英竟然當眾無恥地演了一場好戲。
龍辰無可奈何,這樣的事情越抹越黑,乾脆不解釋。
看著龍辰氣呼呼離去的背影,趙英突然有一絲成就感。
橫掃天下的大周武王,今日被自己拿捏了。
白婷婷全程看著,她也不是傻子,她發現事情不對,龍辰確實無辜。
“這個小妮子,有點本事。”
能把龍辰玩成這樣也算有本事,白婷婷不由得讚歎一句,馬上去找張茜她們說八卦。
趙英坑龍辰的時候,看熱鬧的人群中,有一個是趙樊氏的侍女。
侍女聽完了熱鬧,立即跑回府邸,趙樊氏剛剛上了香出來。
“夫人,小主她”
侍女想著立即給趙樊氏稟報,但是話到嘴邊,又覺得說出來不好。
“小英怎麼了?”
趙樊氏冷冷問道。
侍女沒辦法,話到了嘴邊,如果不說會被責罰。
“小主她投靠了大周武王,還說昨晚上她去了武王的房間,兩個人”
侍女有些話還是不敢說出口。
趙樊氏聽一半猜一半,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,臉色當即就變了。
“去,把逆女叫回來!”
趙樊氏氣呼呼地進了房間坐下。
不管怎麼說,就算家道中落,她趙樊氏也是太守的夫人,趙英也是太守的女兒,怎麼可以稀裡糊塗夜奔龍辰?
趙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?
很快,趙英進了趙樊氏的房間。
見趙樊氏怒氣衝衝的樣子,趙英知道自己的事情傳到了母親耳中。
“娘”
趙英想解釋,但趙樊氏根本不聽,劈頭蓋臉一頓訓斥:“你父親雖出身寒門,但也官至太守,在西夏頗有名聲。”
“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事情,丟了我趙家臉面,讓天下人恥笑。”
趙英被訓斥得非常委屈,說道:“娘,我那都是扯謊的,女兒何曾做出丟臉的事情。”
“我昨夜昨夜是去了龍承恩房中,但只是想讓他收為部將而已,並未有其他。”
“至於方才的那些話語,不過是女兒想逼迫他收留的假話。”
“女兒這樣做,還不是為了給爹報仇。”
“身為人子,殺父之仇不能報,枉為人!”
“就算天下人都恥笑我,我也不懼,我只要報仇雪恨!”
趙英性子非常剛烈,認定了要復仇,就一定要做到,不管付出什麼代價。
趙樊氏一肚子的氣,聽了趙英的話都變成了悲哀。
“可惜,可惜你是個女兒身,如果你是男子,也不至於如此。”
趙英說道:“娘,什麼女兒身男兒身,都是偏見。”
“東周的女帝不是女兒身嗎?她的四個女兒,個個都是人中之鳳。”
“還有龍承恩手下的女將,每一個都很厲害,西夏那些男子,有多少人是她們對手?”
“我如果投身龍承恩,說不定也能做出一番事業。”
這是趙英的真實想法。
除了跟著龍辰復仇,她也羨慕張茜她們跟隨龍辰南征北戰、建功立業。
在東周,女子從軍為將很正常。
但在西夏,女子就是守在深閨做女紅,石京香那樣的女將,完全是靠著石勒的寵愛,屬於特例。
趙樊氏聽了後低頭不語,趙英就這樣站著。
關城。
守將蕭良派出了所有的人,把關城內外和周圍搜了個遍,完全沒有發現空寂的蹤影。
蕭良愁眉苦臉回到將軍府,石勒正在等著他回稟。
“怎麼樣?”
石勒見蕭良黑著臉進來,心裡已經猜到了結果,但還是心存僥倖地問一句。
蕭良無奈地說道:“找遍了,沒找到,一點蹤跡也沒有。”
石勒勃然大怒,罵道:“國師一個大活人,半夜不見了,一點蹤跡都沒有?怎麼可能!”
“再找,找不到人,你們也不用回來!”
蕭良被罵得頭昏,明明知道找不到,卻還要再去尋找。
蕭良走後,樞密使盧奇昌從外面走進來,說道:“王上,不好了,國師失蹤的訊息傳開了,那些僧兵開始騷動,他們說是王上殺了國師毀屍滅跡。”
石勒最擔心的事情來了,空寂不見了,那些僧兵肯定會懷疑到他的頭上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