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芽兒耐著性子坐下來,繼續聽摩詰聒噪。
一場法會說到日落西山,眾人聽得如痴如醉。
摩詰起身說道:“今日說法結束,明日繼續。”
眾位頂禮膜拜,摩詰退回寺中。
聽眾散場,女帝和龍辰乘著馬車一起回城。
帝星晚問道:“龍承恩,摩詰說的佛經真是你寫的?”
龍辰笑道:“聖上問過了,我只寫了一部分,摩詰自己參悟了很多。”
帝星晚問道:“摩詰法師說色即是空、空即是色,為何你這麼好色?”
呃
女帝蹙眉道:“星晚!”
帝令儀笑道:“母后,二姐問得好,既然知道色即是空,為何還如此好色?”
龍辰說道:“五蘊皆空,何來色相,我眼裡沒有女色,都是空無。”
帝星晚鄙視道:“那你出家為僧吧,看看你能不能戒色。”
龍辰笑了笑,心中暗道:老子不把你們一家子拿下,絕對不當和尚。
如是三天,摩詰為眾生說法,聽法的人數達到了十幾萬,摩詰的名聲和真佛寺的新佛法傳遍了天下。
西夏,招提寺。
普玄和洪智抱著一堆的宣紙進了空寂的方丈室,兩人坐下來,說道:“師弟,你看看,這是摩詰在真佛寺演說的邪門外道。”
“他把原來的救世佛拆了,新立了一尊觀自在菩薩,說可以救苦救難,只要禮拜就可以成佛得解脫。”
“東周境內的百姓趨之若鶩,我們皈依佛的信徒都改信觀自在菩薩了。”
兩人說得很氣憤,感覺摩詰不僅背叛了招提寺,還挖了招提寺的牆角。
空寂和尚拿起宣紙,仔細看上面的經文,臉色越看越差。
“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,什麼眾生有佛性,都可以成佛。”
“如果眾生都可以成佛,那我們算什麼?”
“這就是龍承恩的妖法”
兩個人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了一堆,空寂卻始終一言不發,一直在看演說的佛經。
普玄和洪智說累了,起身出了方丈室,空寂還在看。
這一看,就是三天。
不動明王石明進了方丈室,看著面容憔悴的空寂,驚訝道:“方丈,您這是怎麼了?”
空寂抬起頭,嘴上鬍子拉碴,眼眶青黑,目光兇狠,冷冷說道:“摩詰必須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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