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會評判的事情比較難辦,弘瑞自己也知道。
他擔心龍辰不出主意,所以囑咐玄慧,務必請龍辰想出法子。
事情辦妥了,再免玄慧一年的功課。
聽到龍辰說事情難辦,玄慧急了,央求道:“世人都說大柱國詭計多端,怎麼會沒有辦法呢?”
畫兒馬上提醒:“是足智多謀。”
玄慧不管,跳下來拉著龍辰的袖子哀求:“大柱國想想辦法嘛,一定有法子的。”
龍辰見玄慧如此殷勤,料想其中必有交易。
“老實說,監院給了你什麼好處?”
玄慧嬉皮笑臉地說道:“沒有,監院怎麼會給我好處,我就是覺得大柱國詭足智多謀,肯定有法子。”
說著,玄慧又撓了撓褲襠
“好吧,你告訴監院,明日的詩會我也參加,我來做評判便是。”
玄慧拉著龍辰的袖子,抬起頭,滿臉疑惑地說道:“可是說好監院當評判,如果大柱國當評判,那監院去幹嘛呀?”
玄慧覺得龍辰搶了弘瑞的事情。
“明日由我當評判,監院參加詩會吟詩便是,我到時候再給他詩文,讓他再當魁首。”
弘瑞不會評詩,那就乾脆由龍辰來,弘瑞只是想裝逼,再給一首詩,事情完美解決。
“哦,這樣啊,我回去稟報監院。”
玄慧假裝成熟地點頭,樣子很搞笑。
“還有一個事情,告訴監院,明日在泉湖東面的落霞樓舉辦詩會。”
那對年輕男女的宅子就在落霞樓旁邊。
“曉得了。”
龍辰答應幫忙,玄慧很開心,可以兩年不上功課。
“畫兒,你要不要跟我回真佛寺?那裡可好玩了。”
畫兒想出去玩,又怕爹孃責備,看著龍辰猶豫。
“去玩吧,這小子練過,一般人能對付。”
摩詰和龍辰都教過玄慧武藝,這小子貪玩歸貪玩,天資很好,學得不錯。
畫兒欣喜道:“多謝老爺。”
龍辰揪住玄慧脖子的念珠,說道:“好好看著畫兒,把人弄丟了,閹了你當太監!”
玄慧吐舌道:“我才不要當太監!”
掙脫龍辰的手,玄慧拉著畫兒回山。
看著兩人離去,龍辰回到後院書房,繼續設計火藥和槍炮。
東宮。
帝羽微和帝星晚坐在樹下,兩邊是何凝心和上官雪,四個人一張桌子打牌。
“打牌比下棋有意思。”
帝星晚丟出4個6,吃了何凝心的牌。
上官雪搖頭說道:“過”
帝羽微眉頭一皺,也搖搖頭,說道:“要不起。”
帝星晚又丟出一張3
“難怪三妹和四妹都喜歡打牌。”
帝羽微贊同帝星晚的觀點,打牌確實更開心。
“她們打牌可不是我們這樣”
帝星晚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她們怎樣?”
帝羽微明知故問,帝星晚不回答。
宮裡都知道龍辰打牌輸了脫衣服,輸完衣服以後幹別的。
“你說也真是怪啊,三妹和四妹立了大功,母后除了賞賜,也沒什麼表示。”
帝羽微語氣平淡,心中卻不好受。
帝令儀和帝洛曦都立了大功,西宮和北宮的風頭已經壓過東宮,她很擔心女帝會指定一個公主輔政。
“大姐,我怎麼覺得我們四個都不是母后的人選?”
帝星晚出完了最後一張牌,這一局她贏了。
何凝心整理牌桌,按照牌數給錢,上官雪收錢。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帝羽微不理解帝星晚的意思。
女帝四個女兒,不從四個當中選,難道
“我覺得母后更重視龍承恩,而非我們。”
帝星晚幽幽嘆息一聲。
帝羽微愣了一下,隨之嗤笑道:“二妹,你想太多了吧,龍承恩一個太監,母后重視又如何?”
“如果龍承恩是個男的,我會多想,可他是個太監。”
帝羽微覺得女帝看中龍辰,僅僅是因為此人文韜武略,為大周立下了汗馬功勞。
牌整理好了,何凝心開始發牌。
“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。”
帝星晚每天幾乎有一半的時間在想龍辰的事情,總感覺怪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