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司夏侯連推開裡間的房門,看到兩個婢女躺在地上,床上躺著素月。
三個人都在昏睡。
夏侯連仔細搜尋一番,沒發現其他人。
“司首,只有三個女子。”
聽到裡面安全,魚輔國進了裡間。
“她們也被點穴了?”
魚輔國看向夏侯連。
夏侯連立即在素月身上點了幾下,但是沒有效果。
夏侯連尷尬地說道:“屬下無能,解不開。”
魚輔國看了一眼副押司,副押司立即跑到前面,請蔣輝過來解穴。
蔣輝進了房間,解開了素月身上的穴位。
素月和兩個婢女昏沉沉醒來,看到蔣輝和魚輔國一幫人,嚇得驚呼道:“你們是何人?”
蔣輝問道:“你昨夜和誰一起睡的?”
素月不知道怎麼回事,但見是禁軍,也不敢隱瞞,乖乖把昨夜的事情說了。
蔣輝聽完,感覺這個事情不簡單。
“將所有人押回大理寺!”
“二皇子小心抬回去。”
手下禁軍和皇城司一起動手,將花船上所有人押回去。
龍辰在樓上看著底下的熱鬧。
芽兒吃飽了,趴在窗戶上,低聲說道:“你的傑作,是不是很有趣?”
龍辰嘿嘿笑道:“好戲在後頭,他們回去了,我們也回去吧。”
龍辰付了賬,和芽兒一起回鴻歸客棧。
嫌犯押回大理寺,蔣輝回宮覆命。
蔣輝進了御書房,鍾貴靜靜站在旁邊,李承道靠在龍椅上,閉著眼睛,臉色很差。
“皇上。”
李承道沒有睜眼,只是眼皮動了動,蔣輝立即稟報:
“二皇子昨夜在攬月閣留宿,在攬月的房間裡遇害,攬月見過兇手。”
“那兇手留宿在素月的房間,用點穴之術弄暈素月後,潛入二皇子房間作案。”
“根據老鴇子交代,兇手自稱天下會的,出手十分闊綽。”
“魚公公已經將人犯押往大理寺。”
李承道聽完,慢慢睜開眼睛,語氣陰沉地說道:“天下會”
蔣輝拜道:“老鴇子是這樣說,具體的審訊還在繼續。”
李承道說道:“你再去一趟大理寺,著大理寺卿懷易和魚輔國一起徹查此事!”
蔣輝立即出門,往大理寺趕去。
鍾貴在旁邊聽著不敢說話。
李承道慢慢說道:“你覺得是誰幹的?”
鍾貴回道:“老奴不敢妄加揣測,那人自稱天下會的,可如果真是天下會的,他為何要說出來”
李承道冷冷笑道:“示威吧,朕殺一個穆英,他們殺朕的皇子!”
鍾貴躬身不敢回答。
福源樓。
花依依匆匆忙忙進了後院,潘壽和武嶽、左思三人正在說話。
“長老,出事了!”
武嶽三人噌的一下站起來。
“米河出事了?”
他們以為李承道把米河也殺了。
花依依搖頭說道:“不是,李繼業被殺了,昨夜被殺於攬月閣!”
“蔣輝和魚輔國剛剛把人抓了,正在大理寺審訊。”
“有訊息說,兇手自稱天下會的。”
武嶽愣住了,潘壽和左思也傻眼了。
“誰幹的?”
武嶽看著花依依問道。
花依依一臉懵逼,說道:“長老,此事與我無關,不是我乾的!”
潘壽和左思說道:“我們一直在福源樓,不是我們乾的。”
武嶽坐下來思索很久,慢慢說道:“難道是龍承恩?”
潘壽說道:“有可能,但是龍承恩真敢一個人潛入金陵殺人?”
花依依疑惑地問道:“龍承恩殺李繼業幹嘛?毫無意義啊。”
李繼業的武藝很一般,在朝中也不是重臣,也不受李承道待見。
跑到金陵城,冒著暴露自己的危險,刺殺一個無足輕重的皇子。
這樣做毫無意義。
武嶽冷冷笑道:“當然是為了栽贓我們。”
“李承道剛殺了穆英,李繼業就死了,兇手還自稱天下會的。”
“你們說,李承道能不懷疑?”
左思冷哼道:“不管是不是龍承恩,我都覺得殺得好!”
“也讓李承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