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子下,然後突然刺殺。”
“二皇子猝不及防,被一擊斃命,之後那人還脫了攬月的衣服,調戲了一番。”
“這便是經過。”
懷易將自己詢問和推測的結果說了。
蔣輝問道:“兇手的身份能確定嗎?他是不是天下會的人?”
懷易讓大理寺主簿將證物拿過來,放在蔣輝面前。
“這是兇手給的金幣,是天下會內部的金幣。”
懷易檢查過,所有的金幣都是天下會的。
蔣輝拿起一枚金幣,上面印著不一樣的花紋,問道:“所以,這就是天下會作案?”
魚輔國卻說道:“未必,西夏和東周都平了天下會的堂口,他們也有這樣的金幣。”
蔣輝放下金幣,說道:“所以,我們無法確定?”
懷易說道:“從二皇子的傷口來看,那兵器也是天下會獨有的。”
蔣輝有點糊塗,問道:“那到底是不是天下會幹的?”
懷易說道:“真真假假,兇手可能栽贓天下會,也可能故意示威,也可能反其道而行,故意說出自己的身份,讓我們逆向猜想,認定他不是天下會的。”
蔣輝看著打得體無完膚的攬月,說道:“上位要一個確定的說法。”
懷易搖頭說道:“說不清楚,倉促之間難以斷定。”
“那個兇手也可能化過妝,她們看到的都不是真容。”
蔣輝無語了,這等於啥都不知道。
兇手大搖大擺上了花船,又大搖大擺讓侍衛看到,殺了李繼業後,還玩弄了攬月。
如此膽大包天,他們卻無法確定兇手身份。
蔣輝無奈地問道:“懷大人,那您說我該如何向上位稟報?”
懷易沉吟道:“就說我還在徹查,需要時間。”
“我給蔣統領寫一份奏報吧。”
懷易知道蔣輝這麼樣回去沒法交代。
主簿拿了筆墨過來,懷易將案子的審訊情況一一寫好。
“勞煩蔣統領將奏報呈給上位。”
蔣輝無奈地點頭,接了奏報,起身離開了大理寺,策馬回宮。
到了宮門口,正好見到鍾貴匆匆往回走。
“公公。”
蔣輝立即下馬走過去。
“大統領,大理寺卿那邊怎麼樣了?有結果嗎?”
鍾貴連忙問道。
蔣輝搖頭:“懷易說無法確定,還要時間。”
“你怎麼出來了?”
這個時候,鍾貴應該在御書房陪著才對。
鍾貴說道:“剛剛天下會來找我了。”
蔣輝驚訝道:“這時候來找你?說什麼了?”
鍾貴說道:“我們到御書房去。”
兩人匆匆進了御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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