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側身倒了下去,我看著優子,問道:“他的最後一句話,是張永業本人說的嗎?”
優子扶著我的肩膀道:“應該是,溫中州和張永業從今天起,都得到解脫了!你沒有做錯!”
我拍著優子的手,道:“是不是太容易了!一切發生得太順利了,讓我覺得好像都不是真的!”
“咯、咯、咯、咯”的聲音這時從身後傳來,我回過頭看去,那個本來應該躺在冰棺裡的,身穿湛藍袍服的人,就站在我和優子身後。
而李存孝這個坑爹貨,傻呆呆站在冰棺旁,手裡還拿著一個面具,一個貼著鎮屍符的黃金面具。
這“人”因為常年的冰封,四肢已經給凍成了藍白色!他的臉上的皮已經被剝去,但臉上的肌肉仍然在跳動,兩顆大眼珠打量著我。
突然這個“人”猛的撲向我和優子,我本能將優子推開,隨即我的雙肩已經被他抓住,接著這個“人”用滿是尖牙的嘴,狠狠的向我脖子咬了下去。
疼!真t|m的死了我啦!但我馬上看到很多的畫面,也許是這“人”咬我的瞬間,我們之間形成了某種資訊互通的渠道。
我看到一個左額長著支小角的人,來到面前將“我”的臉皮割掉,還面目可憎的說道:“你不在需要它了!正如我也不再需要你一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