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被血腥屠殺,被屈辱的奴役,現在對我來說他們的苦難就是我的苦難,他們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,他們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,從今天開始不在有‘他們’,只有‘我們’。
我醒過來時,一如既往,看到是優子的俏臉,我笑道:“我這次又睡了多久?”
優子溫柔的,摸著我的額頭,輕聲說:“就一會,沒事吧!”
我微微一笑,蹭了蹭優子的腿,說道:“還是墊著你的大腿,我睡得踏實些!”
這時老表徐陽說道:“這牆沒有門,雖然是用人骨做到,但是非常堅固,要挖的話不知道要多久!”
鍾發看到骨牆,感嘆道:“聖經對地獄有過這樣的描述,地獄的邊緣有一堵高大的‘嘆息之牆’,只要穿過它就能重返人間,與家人團聚!但是從來沒有人能穿過去!難道我們也要止步在‘嘆息牆’下嗎?”
我輕嘆一聲,站了起來,道:“我們不會停在這裡的!我的路還有很長一段要走呢!”
說罷我從腰間抽出‘孔雀’,向我的手掌劃去,緊握拳頭讓鮮血滴在地上,然後將手掌舉過頭頂。
我對著骨牆,喊道:“我的族人們!我以頭人之名,對你們發下‘血誓’!我們所受過的苦難,我們的敵人將以千倍萬倍來償還,請為我開啟道路!復仇的時候到了!”
其他人見我怪異的舉動,都很吃驚。等了一會沒見有什麼動靜,鍾發問道:“秦少!你的法術失靈啦?”
我正色道:“這不是法術!是承諾!”
老表這時喊道:“你們快看骨牆!好像他們在流淚!!!”
骨牆上的骷髏眼中,果然流出紅色的粘稠物,真的就像是在哭泣一樣,緊接著所有的骷髏頭都在顫動,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全部崩塌了。
骷髏頭想潮水般,鋪灑了一地。隨著骨牆的轟塌,一股寒氣也撲面而來。
一口巨大冰棺,出現在巨牆之後。有三個被凍成冰棒人,就站在這口冰棺的旁邊,這三個人是西洋牧師,死前的一刻還在驅邪。
從他們的穿著的衣料來看,要比‘驕傲’石室裡的道友所穿的,紡織工藝不知道要提高了多少倍。
他們明顯不是同一時期來中土的傳教士,應該是前後兩批從國外來到這裡的。
優子分析道:“老村長說的在‘天平天國’時期進山的,西方傳教士應該就是這三位,他們可能還帶有當時教皇的秘密使命,就是尋找上一批來中土的‘渡鴉軍團’!”
我介面道:“恩!當時的‘渡鴉’也是帶著秘密任務來的,但他們並沒有返回!隨著時間的推移,新一代教皇發現了這個塵封的檔案,接著來中土布道的時機,重新開始調查!”
優子點頭說:“最後有三位傳教士,憑藉著蜀中村名的傳說,找到了鬼哭林中的教堂,然後重新修建了教堂,還發現了教堂地下的秘密!”
我順著思路說下去:“最後他們發現,渡鴉並沒有消失了,而是在深山中和邪教一起建立了個新的教派,並且在渡鴉的內部也出現了叛徒!”
優子疑惑的看著我,我笑著指向巨大的冰棺,說道:“裡面躺著的人,頭上帶的可是三層冠冕,之前你說過,兩層冠冕代表的是皇權和宗教,那三層的意義不就,代表的是神嗎!”
冰棺裡躺著一具身形偉岸的人,除了頭上戴著三層冠冕,臉上還蓋著張黃金面具,面具上的表情威嚴,已然一副君王的面孔。
他的衣著也集華麗之能事,寬大的湛藍色袍服,以金絲線手繡花紋,衣邊用白底錦繡包邊,胸前還掛著個鑲嵌著寶石的‘鐵十字架’。
暴露在袍服外的肢體,儲存得還很好,只是由於冷凍時間太長,變得慘白且沒有血色,他的手上還帶著個很大的紅寶石戒子,赤著的雙腳並沒有看到異指。
這時鐘發他們還發現牆上,也有數不清的黃金面具,每個黃金面具的臉孔都一樣,喜、怒、哀、樂等等,可謂是應有盡有。
怎樣的人需要怎麼多的臉孔,來偽裝自己掩飾自己!由此可知這人生前該有多可憐,或者是說多可怕!
優子問我道:“小哥哥!你是說這個人,背叛了渡鴉軍團的首領,自己取代了首領的位置,是這樣嗎?”
我點頭道:“恩!原先的渡鴉應該是衛道者,從教堂的上的壁畫可以看到,他們是和苗人一起,驅除邪魔!但後來卻變成的和邪魔一起對付苗人!”
我看著滿地的人骨,道:“對名利的‘貪婪’,讓他背叛了曾經的盟友,對權力的‘嫉妒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