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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部分

但老表還是隻對機械鎖更感興趣,尤其是古代的機關鎖,只是這種機關鎖如鳳毛麟角實在不好找。

後來老表乾脆就北上做了北漂,因為北京這裡的潘家園和琉璃廠,能淘到不少古董鎖,可供老表研究。

所以聽到老表犯事,我很平靜問聯防大媽,老表他究竟犯了什麼事。我在想只要他不是想溜進中…南海參觀,那要撈老表應該不難。

當聯防大媽一開口,我就傻了!因為北京大媽太可愛了,先不說老表犯的事,而是告訴我,老表其實是個好孩子之類的話。

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,才說正題,原來就是半個月前,有幾個便衣民警來找過居委會打聽老表的事,但沒說具體的事,只是要居委會留意下老表的家,只要老表回來就通知警方。

照大媽的說法,我老表不一定就是犯法了,同時也說明我老表至少有半個月沒回家了。這下可麻煩了,公安局都找不到的人,我們一時間去哪找。

我謝過大媽正要走,大媽便問我要電話,說是要是我老表回來,可以通知我,但我知道大媽是給公安局備案呢!只能瞎說了一個地址糊弄下大媽。

等大媽一走,我立馬在四合院中,找老表的屋子當找到一間,房門是用一根細繩子,隨意繞了幾圈在門框上的釘子上做鎖時,我就知道這一定是老表的房間。

推門進去後,我馬上可以肯定這就是老表的房間,滿屋子各種鎖頭的分解圖,和隨意擺放的鎖頭,傢俱就一張工作臺和一張行軍床。其餘的空間全用來堆放各種稀奇古怪的鎖。

這房間和個收廢品的小鋪子沒什麼區別,我讓優子他們儘量找找,看老表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。但搜尋一番,也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,我們幾人只能先回酒店。

正想出門,院子裡已經卻有人在等我們了,這兩人目光犀利,打量我們一陣後,掏出了證件道:“我們是公安局的!你們是張垚的親屬嗎?”

被抓到現場,我只能點頭承認。接著我們被帶進了局子裡,將我們帶來那兩位警官,對我們還算客氣,在核實我的身份後,他們對我說出了緣由,希望我能配合他們的工作。

這件事發生在一個月前,當地警方接到舉報,爆料者稱在某公園內,有一傢俬人會所可能從事非法活動,警方接報後很重視,馬上展開布控。

經過十多天的觀察,確實發現這傢俬人會所有可疑,會所只在凌晨營業,而且進出的人大都非富即貴。

因為會所有嚴密的身份驗證程式,警方無法安插內線暗訪,因苦無實質證據無法申請搜查令,最後有人提議,顧用編外人士進行調查。

而這個編外人士,就是我老表張垚。其實說白了,就是讓他溜門撬鎖進去暗訪。

警方外部監控的人員,在確認我老表順利進去後,就繼續在外面蹲守。但是那也是他們最後一次看到我老表。老表從此就像泥牛入海,再沒了音信。

所以希望我理解配合,還承諾一定會找到我老表,讓我們目前不要以任何形式,在媒體釋出尋人啟示,以免讓張垚發生沒必要的危險。

我聽罷幾乎要拍案而起,真是瞎胡搞啊!一個大活人失蹤兩個多星期了,居然讓家屬不要找。要不是優子按住我肩膀,我一定爆發。

出了局子,優子就教訓我道:“你這人真是閻王脾氣,要是你剛才發作了,他們不就把你當成不穩定因素,也布控起來了嗎!那多不利於我們的行動啊!”

錢三甲也跟著道:“就是啊!我們自己也是一屁股屎,要是真查起來,我們也得脫層皮地!”

我正好沒發洩的由頭,便對錢三甲吼道:“你才一屁股屎!不對!一嘴的屎!會不會好好說話!就因為你帶這個猥瑣的墨鏡,搞得跟你在一起,我們都不像好人!”

錢三甲見我好像又要趕他走,連忙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,走到一邊不在說話。其實我知道這樣是不對!但沒辦法,有時人往往會選擇一個比較好欺負的人,宣洩自己的情緒,哪怕對方根本沒有惹你。

晚飯後,我們集體在納蘭雪的總統套房開了個小會,我率先發言:“我簡單說兩句,目前的敵我形式不是很清晰,時間緊、任務重、但我們必須克服,我來分配一下任務啊!”

我正說著納蘭雪就轉身上樓了,李存孝問道:“我也簡單說一句,這次沒什麼危險性吧!”

我懶得回答,繼續說道:“首先今晚十二點,我們分散到個個公園去找,看看能否找到警方描述的會所,一有訊息馬上電話聯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