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‘聖物’這個東西本就和價值沒多大關係,只要你覺得神聖它就是聖物。蔣禿子此時卻從罐子裡拿出了一樣東西。
我看著這樣東西覺得眼熟,正要拿過來仔細看的時候,從紐扣式對講機裡傳來的優子的聲音“小哥哥,你們在裡面怎麼樣啦!現在外面又進去五個人,都穿著黑斗篷,不知道是什麼來頭,你們要小心啊!”
剛才發生的事優子並不知道,現在我們掌控了局面我也懶得講,只是現在進來的的人會是誰呢!?
納蘭雪對蔣禿子說道:“今天晚上還有什麼人會來!快說!”
蔣禿子很怕納蘭雪又打他,忙道:“我們的大老闆今晚會來,因為被您幾位今晚上一鬧,我怕會再出事,就和大老闆說了情況,大概是他不放心,所以就親自來看看吧!!”
我一聽說幕後大老闆要來,馬上對著那六位苗人兄弟連說帶比劃,示意他們跟我出去,在這裡太窄沒有周旋的餘地。
我們一行人從噴水池下面剛出來,正好在入口撞上那五個穿著黑斗篷的人,大家都是一愣,停在原地沒有動。
蔣禿子說道:“老闆!我是沒有辦法啊!他們剛才卸了我的胳膊,而且這幾位‘巴達魯’也幫著他們,老闆您快點想想想輒啊!”
納蘭雪聽得不耐煩,直接讓蔣禿子下巴脫臼,對著那幾個黑斗篷說道:“你們誰是老闆,出來搭話!”
黑斗篷中的一位,用漢語說道:“小丫頭,你們幾個膽子不小啊!敢到這裡來撒野!幾位‘巴達魯’為什麼幫著外人,在聖地搗亂!”
我身後那位紋面苗人兄弟,走出來說了一堆他們的苗語,我是一句也沒聽懂,也沒個人給翻譯翻譯。
但好像那個幕後大老闆也聽不懂苗語,他在那不時的看看這個,又瞧瞧那個的。這些苗人兄弟終於結束會談之後。
情況又發生了改變,對面一位黑斗篷將頭上風帽收了後,用生硬的漢語對我說:“能給我看看,你的祭祀骨刃嗎?”
這個苗人年紀至少有六十歲了,他的臉上也滿是文字刺青,蒼白的頭髮都打成無數的蜈蚣辮束在腦後。之前在密室裡苗人兄弟就是見了弒虯,才會幫助我的,看來這匕首對他們有什麼特殊意義。
我也不是小氣的人,便抽出腰後的弒虯亮在了他們面前。這一拿出來不要緊,就連幕後大老闆也猛上前了幾步,白髮苗人更是雙膝跪地,雙手高舉對著匕首膜拜起來,其他苗人兄弟也和白髮苗人的舉動一樣。
更奇怪的是那個大老闆,他也將風帽收了起來,眼淚汪汪的看著我,抖擻著嘴唇說道:“師父!這麼多年沒見,您老人家可好啊!?”
老表和納蘭雪被這怪誕的場面給搞懵了,都看向我問道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其實當大老闆除去風帽時,我就覺得這人眼熟,加上他那兩顆銀晃晃的門牙,我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,不是老神棍又是誰?
我笑道:“乖徒弟,想不到你還記得為師啊!”
老神棍見我回應,馬上走到蔣禿子那拿過陶罐,從裡面拿出了先前我沒仔細看的那個物件,說道:“師父,你還記得這個嗎?”
我接過來說道:“怎麼會不記得,這個雞毛做的毽子,是為師送你的見面禮!但你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!”
老神棍說這裡不方便講話,只好等苗人兄弟拜完之後,我們才一起來到主樓一層的會客大廳裡,我還通知了優子他們一起進來,當然因為怕給外面布控的民警同志看見,不免的要改扮一下。
當眾人一起在會所大廳會和後,阿呆因為很長時間沒有見我,當看到我的時候飛撲過來緊緊的挎抱著我。
優子也微笑朝我走過來,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和優子之間不用說話,就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很多資訊,比如現在我不用告訴她現在一切都解決了,她也不用告訴我只要大家在一起就好。
鍾發湊過來,悄悄問道:“秦少,這怎麼回事啊!讓我們全部進來,外面也沒留個人接應下,要是出事怎麼辦?”
李存孝和錢三甲也是這個意思,其實納蘭雪也覺得我這種,把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的做法非常不妥。老表並不關心這些,他只是好奇抱著我的洋妞是什麼人,和我含情脈脈對視的清純美女又跟我是什麼關係。
不過當鍾發、李存孝和錢三甲知道原來會所大老闆,居然是我的徒弟時他們的顧慮也打消不少。
這時大廳裡已擺上歐式的沙發,在我的要求下好吃的事物也端了上來,大半夜大家也都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