椒瓶,便朝阿東腦後砸去。阿東連頭也沒回,一偏頭跟著用手一接,胡椒瓶就在他手上了。
阿東把胡椒瓶拋回來給我,笑了一下,便和老賈上了樓。李存孝問道:“大哥,你這是幹嘛啊!”
我驚訝的看著李存孝道:“你是個豬頭嗎!你不是在雨林裡一趴就是七天嗎!就你這樣的,說的要是真的,你早死八百回了,我出去走走,你們自便!”
說罷我便離開了旅館,我到郵局想打了端木優子的電話,可郵局的工作人員說,電話線前幾天給沙暴刮斷了,現在正在搶修,我也能只好作罷。
出了郵局我僱了匹駱駝,反正時間還早,這邊陲小鎮又別有一番風景,本想到當地人說的古遺蹟‘烽火臺’去看看,可聽說有差不多70公里的路,想想還是算了,就在附近看看也算是沒白來一趟。
我一直瞎逛到傍晚才回到旅館,這裡白天和晚上的溫差較大,晚上我們三個人就窩在旅館房間裡,打鬥地主打發時間。後來我們又各自喝了瓶二兩裝的三花酒,才去睡覺。
第二天,阿東把我們叫醒,說直升機還半小時到,讓我們準備一下。當我們跟著阿東來到直升機前時,才知道並不是只有我們五個人,飛機上除了駕駛員,還有三個生面孔的人。
老賈指著一個精壯幹練的中年人,介紹道:“這位是野外生存專家,胡佛。旁邊那位是玄學大師,‘陰陽眼’錢三甲。最後這位是建築學家,汪新全。小兄弟你們來認識一下!”
我平生最討厭大師、專家這樣的稱謂,我指著李存孝說:“這位是特戰隊退役老兵,鐵人三項得主,曾經在緬甸和小鬼子殊死搏鬥,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硬漢,小李!”
我指著鍾發介紹道:“這位是最年輕的國學奇才,學通古今,對字畫古玩無一不精,叫他阿發就行。至於我嘛!就是個打醬油的,不介紹也罷!”
那個陰陽眼錢三甲,捏著臉頰痦子上的幾根白毛,說:“小兄弟,何必自謙呢!你身上的私藏氣息,就算是修者界的那幾個老不死的過來,恐怕也得自愧不如呢!”
錢三甲這話一出,其餘幾個人都看向我。前面我做介紹的時候,他們都閉目養神,可能看我們幾個年輕,覺得打不打招呼的無所謂。可聽錢三甲這麼說,都投來質疑的目光。
我也沒接錢三甲的話,找了個位置坐下,自顧自地發起呆來,留心觀察這幾個人。那個所謂的求生專家胡佛,四十歲上下,他的食指中間的一節有層老繭,一看就知道是長期扣扳機磨出來的,要不是個獵人,要不就是當兵的。
那個建築學家汪新全,也是四十歲上下,生得白白胖胖的,額頭上的面板顏色要比臉上的淺,看來也是長期戴帽子造成的,要是說他是建築師,常去工地看現場,要帶安全帽也是說得通。
剩下的就是陰陽眼錢三甲了,他至少五十以上,帶著副圓框墨鏡,所穿的衣服和我們餔子裡,賣的死人壽衣沒什麼兩樣,手指上還戴滿了大大小小的金戒子,時不時的還吸幾口鼻菸,看來他風水先生的身份,也沒什麼可疑。
唯獨值得注意的只有,胡佛和阿東這兩個人。這個阿東之前我試過他,他身上是帶著功夫的,但阿東不顯山不露水的,很不太好琢磨。
我看向李存孝和鍾發,他們正互相靠頭睡覺,沒有一絲的警覺性,看來他們我是指望不上了。
我們坐的r…4民用直升機,能坐14個人,除了我們幾個人外,其餘空間全用來放裝備和補給品。
而且機艙裡還停放了一輛四輪越野摩托車,之前李存孝更是對這車喜歡到不行,還上去模擬駕駛了一下,要不是怕起飛不安全,李存孝恐怕還不能下來。看來這老賈還真是個土豪。
直升機起飛後,所有人都在抓緊時間休息,我沒什麼壓力,就不時的俯看下面的風景,從天上看下面的沙漠,除了看到沙丘線兩邊的光影不同,就是波紋狀的沙漠表面了。看來只有到了下面,才能感受到身處一望無際黃沙中,那種帶給渺小人類的視覺衝擊了。
看了一陣,見都是一個樣沒什麼看頭,我也閉目小睡。我醒過來時,大家已經開始往下搬東西了,我走出機艙,發現已過了沙漠,現在我們已經來到戈壁灘上。
戈壁地上一層厚厚的礫土殼,表面被太陽曬出了無數的龜裂紋,地面上到是還有零零星星幾株枯草,更多的是大小不一許多的亂石,遠方有幾道被風化嚴重的土牆,給人一種荒涼蕭條之感。
見汪新全和錢三甲正圍著老賈說著什麼,我便跨上四輪越野摩托,向那幾道殘牆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