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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下行李,就出門找鍾發了,其實我也只知道大概的方向,就是去羅布泊。但在路上堵到鍾發的可能性很低。
我來到火車站看了看時刻表,賣了去鄭州的票,等車的時候我就想著,等抓到鍾發該怎麼處置他,滿清十大酷刑鍾發是跑了的。
“媽蛋,走也不跟爺知會一聲……”我心裡暗罵。
我在火車上待了十幾個小時,因為沒有買的坐票,我還是在過道里蹲著熬過去的。到了鄭州我幾乎要憋瘋了,要是現在給我看見鍾發,他也別指望回去。
我沒有出站,又開始排隊買到下一站蘭州的車票,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得旅途躁狂症了,只要前面有人想插隊,我就會用高八度的嗓門吼叫。
不過好在這次買到了坐票。經寶雞到了蘭州後,我一路北上,途中還路過著名的河西走廊。我怒火平復後,我就感到有點發虛,這天寬地闊的要怎麼找鍾發啊!
但來都來了,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,過了玉門關我算是正式出塞了,又經哈密我在吐魯番下了車,一路上的好風光我都沒顧得上看。鍾發真是害我不淺啊!
連續好幾天的旅程讓我身心疲累,找了家賓館打發了一夜,第二天我上了去庫爾勒的車,上了車我就睡著了,還是司機叫醒我,我才下的車。
我揉著惺忪的睡眼,在路旁打著哈氣時,就聽到有人叫我,我轉頭就看到,兩個該死的人對我傻笑。我掄起揹包就打了過去,這兩個人就是鍾發和李存孝。他們乖乖給我揍了半個小時。
直到我出完氣,鍾發才道:“秦少,實在是對不住你,其實要是沒有你,我們也到不了這裡!”
我聽得莫名其妙,鍾發又接著道:“你知道我這個人,理論知識第一,但行動力不足,想出門吧!還不認路!只能留信刺激你,想你一定會來找我們,我們見你出門就一路跟著你,剛才跟你上車本想和你打招呼,可你又睡著了,就沒好意思吵醒你。”
我真他媽的!要畫圈圈詛咒死你們這兩個王八蛋啦!原來那天鍾發說我是明燈,原來他媽的是這個意思!還真是我為他們照亮了前進的道路。
我被擺了這麼一道,我實在是氣不過,難不成真殺了他們啊!也只能蹲在路邊生悶氣,這兩人倒也識趣,又是為我遮陰,又是打扇子的,好話說了一籮筐。
我歇夠了,起身說道:“這次就算小爺栽在你們手裡,但別以為你們多高明,只是我著急你們的安危,才疏忽大意的,說吧!你們到底要去哪!可說好了!要是你再拿出書來讓我看,我就把書塞進你菊花裡!”
鍾發滿臉笑容道:“只知道要進羅布泊,具體的位置還要便走邊找!畢竟這些都是紙上談兵,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嘛!”
我簡直無語,他們連個具體方案都沒有,憑著幾本破書,就敢把我騙來。我嘆了口氣,就帶著他們去找嚮導,他們見我帶隊又亢奮起來,向來都是人照顧我,我那照顧過別人,想到這我的頭又是一陣疼。
塔里木盆地是我國最大的內陸盆地,面積佔地五十三萬平方公里,位於盆地中心就是著名的塔克拉瑪干沙漠,維吾爾語裡就是‘進的去,出不來’的意思,也被稱為‘死亡之海’。
我們要去的羅布泊在塔里木盆地的東部,最近的距離就要穿過這‘死亡之海’,我是沒有沙漠生存經驗的,鍾發和李存孝這兩位傻大膽就更沒有了,所以找個好向導是非常重要的。
一步一步走到今天,不讓他們去碰下釘子,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,只能帶著鍾發和李存孝玩這一把心跳了。
找嚮導這事其實不難,當地就有不少嚮導,只是如何辨別好壞可是個難事。那時候專業驢友團還不是很多,要不也能省下不少事。
我們先在當地最好的旅店安頓,打算中午吃了飯繼續選嚮導。旅店的一層就是飯館,我們點了幾個當地菜,就簡單吃著。
李存孝打了飽嗝,說:“這次我們能找到寶貝嗎?別到時候只能揀點黃沙,來當紀念品啊!”
鍾發信誓旦旦,說:“以我專業的考古理論,加上秦少這位青烏大師,我保證我們這次不會空手而歸,我的第一手材料也是經過我反覆佐證的,絕對沒有問題,一定能找到災禍之城!”
我不爽道:“我什麼成了青烏大師了!我對風水研究可不深啊!你說你的別老往我身上扯!”
這時隔壁桌一位坐著輪椅的老者,插話道:“三位年輕人,是要去找這座消失了的‘琴斯塔克要塞’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