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,可現在形式不同啦!
真是講不得,張永業好像突然聰明起來,馬上想起要抓人質牽制我,飛身朝鐘發就撲了上去,雖然我也趕了上去,但還是晚了一步。
張永業捏著鍾發的脖子,對我吼道:“你小子要是不想你的朋友死……”
我不等張永業說完,就回道:“不想他死,就把刀丟給你是嗎!?”
張永業詭異的笑道:“別自作聰明,不是把刀丟給我!而是你自己將你的一條腿卸下來!嘿嘿!”
我去你妹!有創意!我笑道:“你讓我把刀給你,我還可以考慮,讓我自己砍自己的腿,那很抱歉,我捨不得!”
鍾發給張永業掐得滿臉通紅,艱難道:“對!你要是殘了,他也不會放過我們,再說了,你要是為我殘了,你也一定不會放過我!左右都是死,給這老混蛋掐死,還死得壯烈點!”
張永業笑道:“好感人啊!我最討厭看你們這種虛偽的表演,你想死老夫就成全你!”說把就要去擰鍾發的脖子。
我前面在和張永業瞎扯時,就想好的主意,我早取出支針灸朝小拇指的少澤穴,和中指的中衝穴下了針,這可是人最痛的其中兩個穴位。
劇烈的疼痛讓我的頭皮都快裂開啦!我立時慘叫一聲,這聲突如其來的哀嚎,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矇住了,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。
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,我將手中的寶刀朝張永業頭部飛去,這刀擊發得極具突然性,速度也快。
就在飛刀要擊中張永業時,他輕鬆側頭一避,伸手就要去抓刀柄,張永業還邊得意的說:“白痴…明知道……”
張永業之所以沒把話說完,那是因為他看到了我,那個本該還在七八米遠的我此時已來到他身側。我抬手一掌打在他要抓刀的手肘上,張永業的手立即被我託高了一節,飛來的刀直接貫穿了張永業的手掌。
我極快的又握住刀柄,朝側面一拉割開了張永業的手掌,我同時將鍾發扯了過來向後推去,我攻勢不減,連對著張永業就是數刀,大部分都命中了。
我對他笑道:“現在誰是白痴!”
張永業看著渾身的刀傷,驚奇的看著我道:“你這小混蛋,沒想到你的天眼也能達到‘鈞天’的程度!!!”
我可不知道什麼‘鈞天’不‘鈞天’的,開口道:“怎麼說你也能達到這個程度啦!”
張永業苦笑道:“老夫苦修四十餘年才到‘鈞天’,沒想到你小小毛童,竟能有如此修為,也罷!今天我們勝負難料,老夫先走一步,你們就留給這大戈壁收拾吧!”
張永業說罷飛身朝二層通道跑去,我忙上去攔截,誰知這老狐狸又是玩虛的,要逃跑是假,想抓阿呆是真。
張永業突然一個原地轉身,甩開我一段距離,便朝阿呆抓了過去。阿呆此時見到張永業向自己撲來,臉上淡藍色符文立現。
阿呆隨即就是一聲厲吼,但這次和前兩次不同,這聲音震得大殿都晃動起來,此刻的阿呆面容也變了,已然一副渺視眾生的表情,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,說了一句梵文!她的這個姿勢,和外面寺廟中的神像驚人的相似。
聽到這句梵文嚇得張永業,連退了好幾步,而張永業身上的黑紫之氣也急速消散。我正想上前給張永業補上一刀。但手裡的刀不知為何自己抖動起來,盡然不聽我的使喚。
張永業發出一聲驚呼,慌忙向後退去,我可不管他抽什麼風,提刀就要去追張永業,可我的手卻被人抓住了。
我回頭一看,抓住我的人是阿呆,她又回覆先前那副天真呆稚的模樣,用手拍著肩膀說:“保……護”
我無語了,真搞不懂她是真傻還是裝傻,不過可以確定,還是不要惹她最好!我試探的摸了摸阿呆的額頭,又拍拍肩膀說:“對。。互相…保護。。”
我是沒去追,但李存孝倒是去追了,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冒出來的,剛才李存孝被打飛後我就沒見到他,不過李存孝也是象徵性的追了兩步。
李存孝朝著入口方向開了兩槍,罵道:“給老子滾蛋!別在讓我看見你,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錢三甲哆哆嗦嗦,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不敢過來,一個勁的對著我瞎比劃。我看著好笑對他說道:“別怕!自己人,她不會害你們的!”
錢三甲才敢說道:“我地媽啊!秦兄弟!連地妖你也能收啊!你知道她剛才那句梵文是什麼意思嗎?是‘天上、地下,為我獨尊’啊!就連老賈都給嚇得跑了,哎呦喂!真牛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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