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得有多慘,除了被套上枷子,腳踝上的鎖鏈也是刑具,在鎖環上有六根鐵釘嵌進腳眼珠內,更讓人發寒的還在這幾人的背上。
他們每節脊椎骨上都有透骨釘,這透骨釘並不是釘子,而是像啤酒瓶蓋那樣的東西,先要割開皮肉把釘子扣在骨頭上,就讓其暴露在面板之外。
我咋舌道:“太不人道了!這三個人是偷了人老婆,還是殺了人全家啊!多大仇呀!”
優子也不忍直視,嘆道:“封建制度下,人為刀俎、我為魚肉,可親眼看見這慘象讓人,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詞,來表達心裡的感受!”
我淡淡道:“恐懼!”
至少我現在就是這個感覺,這可比看恐怖片來得真實,沒有血肉橫飛的場面,但卻讓人馬上能感受到,這些受刑者的無助和恐懼。
優子問道:“我們把刑具取下來吧!該受得罪生前就受夠了,給他們留點尊嚴吧!”
我攔住了優子不讓她動手,不是我沒有同情心,只是我怕這幾個死人,會有什麼不妥之處,要是放開刑具,搞不好我們還得遭殃。
因為我看到他們幾個人的頭骨很奇怪,人體的骨骼結構,我上學的時候不知看了多少,可這幾個人的頭骨,和我以前見的絕不相同,他們的枕骨突出,比常人要尖些。
早就乾癟凹陷的眼窩,眼眶不僅大而且還向前延伸出一節來,其餘部位和常人大致無異,我不禁說:“神仙!你妹的!這三個不會是外星人吧!”
優子並不同意我的說法,說道:“雖然他們骨骼奇特,但也不一定是地球以外的生物,據我所知,一些已知的疾病,就能讓人的骨骼變形!還有就是中了邪術的人,也會出現這種情況!”
我覺得優子的理據說不通,說道:“是有你說的那種可能,不過會不會有人為三個傳染病人,搭這麼個臺子啊!要是中了邪術,刨坑埋了就是,虐待他們做什麼!”
我又接著說:“但外星人這個說法,我也是瞎說的,這裡又不是美國的第五十一區,我就是覺得他們來歷定不簡單,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!”
優子點點頭,不再想去卸他們的刑具,但也不願多看一眼他們的慘象,就到臺子各處檢視。我見沒有答案,也沒多大興致去看他們,便去找優子。
我看到優子在臺子的邊上,正聚精會神的看向遠方,走過去問她在看什麼。優子用手遙指遠方,說:“小哥哥!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!”
順著電筒光照極限距離的光霧,我隱約看到我們所在石臺後方,好像有道巨大的石牆,上面密密麻麻排列著什麼東西。
可距離太遠看不清楚,我拉上優子下了石臺,想走過去看個仔細,可到了下面才發現,有條巨大的地縫攔在我們面前。
幾條碗口大的鐵鎖,從祭臺底部連線到對岸去,我丟了條瑩光棒下去,光點由大到小,最後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。
我不由的搓了搓鼻子,說:“看來我們要學紅軍先烈們一樣,來個飛奪瀘定橋了!你害怕嗎!?”
優子一攤手說:“我們後無追兵前無堵截,有什麼可怕的!再說我的任務就是看好你,你這人不過去一定不甘心,我也只好跟著啦!”
我笑道:“要不!還是老規矩,我先過去,安全後我打電筒型號,你再過去!”
優子這次卻沒有同意,從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,她有什麼不好預感。為了保險我先搖了搖鐵鏈,看著沒有問題,又將揹包上自帶的保險扣,栓在另一條鐵鏈上,動身向對面爬去。
這五十米的距離,走得我是提心吊膽,生怕鐵鏈腐朽突然斷裂。不過好在有驚無險的到了對岸,下了鎖鏈後我和優子都同時拍了拍胸口,終於可以大口喘氣了。
用手電四下一照,我們身處在一個巨大半圓形山體內,山體的內壁,有許多整齊劃一的拱形牆洞,牆洞內又擺著很多大小相等的大缸。
從我們頭頂上還垂下來不少粗大的鐵鏈,抬頭照去,又看不到鐵鏈是從哪垂下來的。我正想著爬上巖壁看那些大缸。
“噗”的一聲悶響,一個人從頂上掉了下來,正好落到我前面不遠,要是我走快兩步,就要給這個人當成墊背的了。
我抬頭確定沒有東西再掉下來,就過去檢視那人的情況。這個人死得很徹底。他的穿著打扮引起了我的注意,是一水的美國特戰裝備,但這不是值得我注意的地方。
我注意的是他的眉毛,他是個亞洲人但眉毛卻是紅色的,用手可以抹掉顏色,我放在鼻下一聞,是硃砂!果然和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