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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部分

我想我也許明白什麼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’‘

―摘自《小美日記》2009。8。28

儂走了,我都沒做好這個準備,這一個月,他唱了三十首歌,我依然記得每首歌的名字,以及她發出每一個音符的樣子,那天我像一個傻子一樣在那個熟悉的街口四處張望,大喊大叫,直到最後聲嘶力竭的端坐在路燈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據說那次有很多人看見了我哭得樣子。。。。

我是小澤,儂,那個彷彿無意間闖進我們世界如精靈一般的女子,終於又消失在我們的世界了,而且,沒有帶走一片雲彩,呵呵,對於這個時代,我已無力,其實,在人生的n多時候,只能說一句’‘呵呵 ’‘ ,而此時此刻,我只能說一句’‘呵呵’‘。我已看過無數悲劇,可是,每當它出現的時候,我還是想捏死它。有些事情我真的不願意去提起,泰戈爾曾經說過,“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,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,而是明明知道相愛,卻不能在一起”。好吧,我信了,可是後來我tm發現了一種更遙遠的距離,喚作“在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愛上了不該愛的人,你們倆談著沒有結果的戀愛,整日罵著“世俗,我~和諧~你大爺”,卻無能為力”。那天,儂走的時候,我是知道的,至於細節,想必也會有人猜到。有人說,你的經歷就是你的財富,是啊,一個睿智的女孩是會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。至於,對方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,那就不得而知了,男人有時候會很矯情,甚至比女人還甚,只是自己卻茫然不知,也許,當每一個男孩或是男人遇到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,總會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吧。就算一個人總是〝口是心非〞,可是她的行動總不會騙你的,比如對於女生,有些事是沒必要說出來的,你去牽人家手,對方沒拒絕你,那大概就是喜歡你咯,當然,這只是一句玩笑,危不危言聳聽,就不得而知了。我帶著那張儂留給我粉色信箋,給了哭的一塌糊塗的天軼。

〝小軼,當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,我已經離開淺川了,我想此刻你一定在哭吧,呵呵,傻瓜,不哭啦,乖昂,你要好好的,不然我也會難過的。你知道嗎那個夢開始的地方,現在看來似乎離夏天最遠的地方,夏天裡的一切發著耀眼的光芒,在歲月的長河裡泛著點點漣漪,我一直相信,有那麼一天,我們都會重逢,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,不知名的路口,不知名的時間裡,然後,在一個不知名的午後,一杯清茶,一絲涼風,一段記憶中的失落,讓一切都回歸到原點,讓著思緒在這個漫天塵埃的時代裡面帶起一股清新的氤氳,亦或是,在某個不知名的夜晚,望著漫天的繁星,驀地流出眼淚,我一直都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很好的記錄者,但我堅信,我比任何人都習慣回頭張望來時走的路,走過三十里花海,指尖流淌著屬於植物的特殊味道,一個蒼白的聲音,一段蒼白記憶,外加一個無力的吶喊。。。。。。。

好吧,我知道你叫命運,你無可匹敵。。。。。。

’‘天軼最近一直都怪怪的,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大家,可是,無人知曉,小澤的口風也是那麼的緊,陌溪告訴我,他和小澤已經兩星期夜不歸宿了。我不喜歡看到一個兩眼無神的他,有點可怕,又有點心疼,我彷彿覺得,那個我來淺川二中以來最熟悉的男生,在這兩個星期中漸漸地離我越來越遠,甚至,遠比陌生還陌生,那個刀削般面孔,又像初見時模樣,好像這段一起的日子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。

接下來的一星期,他還是老樣子,上課已經習慣了睡覺,小澤也是,浩南他們倒是沒什麼特殊的表現,只是勸我不要理他,我問過他們每一個人關於這兩個人反常的原因,可是,一無所獲。安琪則還是和他們幾個玩的不亦樂乎,她和陌溪之間似乎這一個月發生了許多故事,只是我沒有過問。只是她昨晚突然之間說,‘咦?小澤那傢伙似乎最近安分了好多〞,原來,當你習慣有一個在你身邊的時候,會是這樣。我想,我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和天軼分享讀書的快樂,可是,如今,我卻漸漸地忘卻了這個習慣。也許,是我忘卻了我是一個怎樣的我了吧?我到底在幹嘛?我為什麼會因為他的不快樂而如此心傷?

他最近老在紙上寫些什麼東西,然後,又一次一次的扔進了抽屜裡。。。。。。

後來,我拼湊了一些零星的碎片︰

風狂,雨點急如過橋的鞋聲是你倉促赴約的腳步?

撐著那把

你我共過微雨黃昏的小傘

裝滿一口袋的

雲彩,以及小銅錢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