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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部分

呼一聲,就算我選錯了,這對你有什麼影響?無非就是一句話的功夫。但如果讓你言而無信了,我怎麼好意思?”

李靖好像比我還要早看穿這個聲音主人的本質,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大人在誘導小孩子一般,而那個聲音在沉吟了一陣兒之後,竟然就直接的答應了。

在走之前,它還做了一件讓我和李靖都目瞪口呆的事情,把自己的力量再次化為一柄大錘,狠狠的敲了那條巨蛇一下,然後吼了一句:“把自己弄那麼大做什麼?你又沒有身體,只是妖靈!縮小了去。”

那條巨蛇彷彿很委屈,但是被那個聲音的力量‘錘’了一下,還是乖乖就在我和李靖眼前變成了一條小蛇兒估計就3。40厘米長的樣子。

這算什麼惡趣味,但是那個聲音的主人肯定不可能給我和李靖解釋,就這樣無聲的退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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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。。。  

第0075章 是時光,它忘了

《是時光,它忘了》

後來,我們都長大了。這是故事的結局,一句長大了輕描淡寫,把年華錯落成詩,卻始終是悲傷的調子。流年碎影,可我怎麼忍心把童話打包寄回曾經?那些柳樹下做過的夢,正在被無聲風吹遠,而我,依舊捧著拿束七月下的種子,八月花,輕輕推開一扇面的木門,望著海口。

悄悄蹁躚的風你還記得嗎?我曾說想要長成一棵樹的樣子,偉岸而高大。一半沐浴陽光,一半深埋地下;一半蓊蓊鬱鬱,一半稀稀拉拉;一半綠得耀眼,一半黃得透亮;一半張揚肆意,一半遮風避雨。風啊,你還記得嗎?我曾說,想要長成一棵樹的樣子,孤身孑立,從不依靠,從不尋找。可是時光,是它忘了。

嫋嫋舒展的花你還記得嗎?我曾說想要住在一片花田裡,屋前是吱呀的木馬,屋後是呼呼的風車,在屋旁做一個鞦韆,當風吹起的時候,蕩得好高,卻也望不盡我的這一片花田。花香會在每日清晨叩醒我,片片搖曳的花瓣讓我魂縈夢牽。當追求幸福的遊子敲響我的門,我會為他捧上一盞花茶,告訴他,炊煙升起的地方,永遠是你的幸福閃光的地方。花啊,你還記得嗎?我曾說想要住在一片花田裡,恬淡寧靜,攜花香,伴明月。可是時光,是它忘了。

依依飄落的雪你還記得嗎?我曾說想要著一身白衫與你共舞,任雪花吹亮我的發,只願你做一世驚鴻,倚歌而和,曼妙而舞。縱然逃不開曲終人散盡,擁抱一世煙涼。人**,漫天飛舞,踩著鼓點,和著節奏,陪你俯瞰廣袤的大好河山。雪啊,你還記得嗎?我曾說想要著一身白衫與你共舞,淋漓盡致。落雪點點映蒼涼,化一地清淺似水委婉。可是時光,是它忘了。

不停息,於是後來,我們都長大了。那些做過的夢都被時光遺忘在沒人注意的舊巷子。我曾經合上了雙手,以為可以把天真一直守候著,然後怎麼時光就斑駁了,我想要記住的都被它遺忘了。我會在別人的故事裡感同身受,是不是因為也曾同病相憐,有過相似的微妙的想法卻被遺棄了。我想珍惜的,就像那些一路走過的風景,卻都走失在時光裡了。

《面具》

何必用舞臺上的繪聲繪色,來掩蓋生活中的無聲無息。

——題記

寫下這個題記,並非是支援它,只是覺得它和我要寫的東西有些關聯。

我們在生活,只要活著。生活中沒有舞臺,你的一舉一動、一言一辭都會被認為真實的誠懇的、發自內心的。包括欺騙。他們不會像看電視一樣,在情節悲慘時提醒自己一句,這是電視,裡面的人是假的。可是,我們在生活。實實在在的,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身邊的。

近乎百分百的逼真度讓他們相信眼見為實,真話一定真。他們看見我們哭了,暗嘲太脆弱;他們看見我們笑了,暗諷太天真;他們看見我們怒了,暗罵太小氣;他們看見我們悲了,暗笑太多情。渾然不知,我們生活中,沒有演員,卻有面具。更加不懂,作為優秀的傳承者,我們是如何將面具的功能……掩飾,發揮得淋漓盡致。面具自遠古傳承而來,豐富,多彩。七情、六慾,各種各類,應有盡有。

我們的面具是如此先進,走在時代的前列。不需取下,只需心中有著掩藏自己的想法,便會自動變換。無論是故作張揚與脫俗,還是假裝不屑與笨拙。故意帶上不足的面具迷惑他人,完美詮釋了藏鋒與露鋒。這是我們的心機。本自孤獨,故意戴上陽光、開朗的面具面對他人,這是我們的幸運與無奈。

但我們是如此依賴面具,它成為永遠陪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