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過那具”野人”的屍體,也是隻母的!”
聽她這麼一講,韓襄陽背起陳孝禮朝甬道深處走去,可越走越不對勁,按路程他們早該到了山腳下,可這裡竟然沒有半點向上走的意思,回頭又怕撞上公”野人”,也只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。
韓襄陽老是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,但是一時又想不起是什麼不對,到底是什麼呢!韓襄陽還在胡思亂想之際,一股腥騷味嗆得韓襄陽眼淚都流出來了,雖說早前也有這種味道,但是走得越深這股腥騷味明顯更濃,其他人也都嗆得直咳嗽。
陳孝忠緊張道:“不對啊!這味道該不是”野人”的味道吧!我們搞不好是進”野人”窩啦!”
韓襄陽其實也有這種感覺,但現在自己不能先亂,只得安慰著說:“六哥不會的!這裡通風不好,又是在地下可能是老鼠窩吧!”
走在最前面的楚離陌,回頭做了個禁聲的手勢,又用耳朵貼著牆壁聽了起來,韓襄陽和陳孝忠面面相覷,不知道她要幹什麼,只能等在一旁。
好一會過去,楚離陌才轉過來對他們說道:“前面是個很大的空間,不過沒有什麼動靜,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,你們跟好我!”
走來沒多遠前面甬道的一側,果然有了向上的的石階,終於不用踩在淤泥裡了,石階上有道石門,其中一扇被開啟了,進去後憑著火把光照範圍,都不足已照到四周的牆壁。
“啊!”陳孝忠突然慘叫起來。
韓襄陽和楚離陌同時向慘叫的方向看去,只見陳孝忠手中的火把掉在地上,他自己也癱坐在地上,火把的光映亮遠處的一個角落,只見無數白骨被堆砌得像個小山一樣,裡面還有不少老鼠竄進竄出。
楚離陌看後說:“這不像是人的骨頭!”
陳孝忠大叫道:“我們在它窩裡!在它窩裡!快跑啊!”
說罷起身就要跑,韓襄陽一把拽住他吼道:“你別亂!看看情況再說!”
楚離陌說:“這個地方倒還著實奇怪,四周石壁上也有牢房,只是比外面的要小些,看來都是單間,中間的青銅臺像是一個工作臺,上面還有不少固定的鎖釦。”
韓襄陽嘆道:“這裡可能是刑房!把人固定在上面用刑的!”
楚離陌搖了搖頭說:“這裡不是!要是像你說的那樣,該有刑具才是啊,你看這裡有那些東西嗎!”
陳孝忠拉了拉韓襄陽說:“管這裡是幹什麼的!我們還是趕緊走吧!”
楚離陌從隨身的香包中,取出了羅盤和一個小玉算盤,韓襄陽注意到,她的這個玉算盤很是獨特,只有五個算柱,算柱是六邊型的,算珠也成上四下五排列,每顆算珠像螺帽一樣,不僅如此珠子上面還刻有許多小字。
看到玉算盤奇特,韓襄陽本想問問,可是見楚離陌在專心演算,就沒太好去打擾她,不過想來,也是求卦問卜之類的工具。
楚離陌看一陣後滿臉疑惑的說:“自從進到坳子裡,我的羅盤就不太好使,我只能用青烏和奇門之法看了,但這裡的佈局不按風水局來!不知這三螓邪教,到底在這裡搞什麼把戲!”
陳孝忠不耐煩道:“我說你個丫頭!現在還有心情看風水!我們還是趕緊走吧!”
韓襄陽知道楚離陌不是一般人,她這樣做定有她的道理,勸阻道:“六哥!這個你不懂,要是不搞清楚,這走與不走結果都是一樣的,她的本事我雖不是太清楚,但是她師兄我是見識過的!你別急!”
陳孝忠見他們都不肯走,把腳一跺走到旁邊生起悶氣來。楚離陌說:“子午哥!在我看來這裡,可能是三螓邪教修煉邪術的地方!就現在的情況看來,我什麼也不怕,就怕……”
韓襄陽見她眼神劃過一絲驚恐,忙問道:“陌陌,說吧!沒事我連‘蟊根屍’和千年屍王都遇過,剛才連”野人”都撞上了,還有什麼是我不能接受的!”
楚離陌猶豫了一會說:“我想我師兄應該告訴過你,我們有幾代掌教都與邪教鬥法的事吧!”
看韓襄陽點頭,楚離陌就接著說:“那個邪教就是三螓聯橫,據說這三螓聯橫也有人叫它三螓聯縱的,最早也是道教的分支,起源可追溯到商周時期,後來到了春秋戰國百家爭鳴,三螓聯橫綜合了陰陽家、法家、墨家、縱橫家等多家精華,完善了自己的教派,還衍化出許多駭人的邪術。”
原來這三螓聯橫起源地在西秦一代,不僅禍害百姓,更有甚者已經蔓延到了宮廷,有野史記載大秦國師徐福就是三螓聯橫的教徒,給始皇帝不停灌輸長生不死的思想,當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