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差點一口老血噴湧而出,強忍著笑意,“說了你也不懂,不過你是不是直男我是真不知道。”想必這毛陵內心裡十分臭美的吧。
“你…”毛陵被我這個舉動氣的面紅耳赤的,一副想過來砍死我的衝動。
“好啦!我說你們倆別鬧了。我們這還有正事要辦呢。”何應求終於忍不住了,打斷了我們倆。
“哼…”毛陵一臉不服氣地把頭擺過去,我心裡不怒反喜,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小孩子氣?
“何大哥,什麼正事?”這些日子的相處,雖然這兩人對說話有些刻薄,但總歸是不會害我的,非但不會害我,似乎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去守護的東西。我叫何應求一聲何大哥倒也合適,算是化解之前的不愉快。
何應求倒也是明白我的意思,會心一笑,接而又面色凝重的繼續說道,“你不想知道丹娜在哪嗎?”
“在哪?我記得她說過,崗村寧次恐怕是血魔附體,難道她去了南京?”
“我看你睡傻了吧?難道崗村寧次一直待在南京讓你砍嗎?”毛陵在一旁冷嘲熱諷道。
“師弟…”何應求這一聲中明顯帶著一絲責怪,不過這次毛陵倒是沒有怎麼反駁。
“沒錯,你昏迷的那三個月,我和丹娜確實和他打過一個照面,不過,日本軍營守衛森嚴,而且…”
“而且什麼?”我看著何應求有些吞吞吐吐,趕忙催促道。
“而且令我們意想不到是,他身邊居然有一個‘九菊一派’的高手,那一次丹娜受傷了。”
“那她有沒有怎麼樣?”我不禁開始擔心,對於修者普通人倒是無所謂,可是這鬥法之傷往往都會是傷及靈魂…
“沒事,只是小傷。”
“哼,你還真是瞎操心,扶桑小國之九菊一派起源於我華夏,自隋唐年間隨遣唐使傳入日本,我泱泱中華傳承幾千年,你有聽過徒弟能鬥過師父的嗎?老貓還留了一招上樹沒教給老虎呢。”
我能感覺到毛陵的自豪,我也同樣被他的這種自豪感染,不想這時候何應求說道,“師弟說的倒也不無道理,世間各種修者門派最原始的起源是巫,而馬家是巫術最正統的傳人,當年始皇帝手下的護國大巫馬靈兒更是驚豔絕倫,馬家幾千年的底蘊,豈是那麼輕易撼動的,我們道家有醫字脈,同樣的他們也有巫醫,那點小傷只不過是片刻功夫罷了。不過話有說回來,那‘九菊一派’倒也是不容小覷的存在,他們雖然起源於我華夏,但是經過數千年的自我改良,在某些方面甚至已經青出於藍了…”
“好一個青出於藍,我毛陵下次一定要領教領教你們說的那個女的。”
“師弟別急,現在那個陰謀已經浮出水面了,以後有的是交鋒。”
“什麼陰謀呀?什麼九菊一派呀?”
“不該你問的你別問。”毛陵厲聲喝道。
“呵,你是哪門子東西?是來管我的嗎?”我冷笑道。
“你倒是口齒伶俐,不知道你的手腳有沒有這麼‘伶俐’,總之以後別拖我們的後腿。”
“這個就不鬧您費心啦。”
“你…”毛陵再一次被我氣得臉紅脖子粗的,我覺得毛陵這人還真是孩子氣,這麼容易動怒?
何應求倒也不管我們爭吵,只是清了清嗓子,繼續講道,“據道術中的“天演局通則”的演算法推算出當地七關的方向,例如貪狼、巨門始明而暗;祿存、文曲、廉貞始暗而明;武曲、破軍始明而終,則雲墾關置乾位、尚冂關、紫晨關置巽位、上陽關置離位、天陽關置震位、玉宿關至艮位,太遊關便置坎位,就像公式一樣,如此排列組合,在“天演局通法”中…共列了181種,基本上涵蓋了七星明暗變化的所有排列。”
“日本九菊一流之流派多種多樣,分流大概總有兩支,一支流派為星象堪輿,另一支流派為法術,因修法比較靈驗,故在日本當地人們對九菊一派頗為重視。這個門派最出名的就要算是念力移物。”
“念力移物?”
“嗯嗯,共分為九部分。先設一尊;於神壇上,菊花九支,缽酒一缽,紅線三根,金球一個,金球中空有九孔,代表九個骨腦,;選一陽光照耀之房舍中進行觀想:;在虛空中出現,騎一牛,牛身紅色,牛眼放電,電擊一切樹木,光母身藍色,一頭兩臂,左手拿一電盤;右手執一電錐,敲電為樂,震聲隆隆,再次觀想電母放電加持行者,行者全身充滿電流,注;,複次觀想三根紅線上有三個小人,第一個為;綠色天衣,第二為;黑色,第三個為;白紅色,這三小人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