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馬兒吃疼,加快了步伐,脖子上的鈴鐺有節奏的作響著,夕陽西下,頗有一番“風吹涼 一杯茶,夕陽跑贏了老馬”的感覺。
“天色不早了,我們趕天黑之前要到前面的陣子上,不然天黑了,就不好,這片地界,那晚上是相當的不安生呀。兩位做好咯,駕駕駕…”
不安生?難不成有什麼妖魔鬼怪?呵,我微微一笑,哪個瞎了眼的妖魔鬼怪會傻b到撞到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當代傳人的槍口上。
“小娜…不對,馬姐,聽到沒?晚上不安生。我可不管,待會要是有情況,你直接放神龍咬它們,完事我們繼續趕路。”我用只有我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著。
“你以為神龍是大白菜嗎?豈能說用就用?一天只能用一次。”馬丹娜白了我一眼說道。
“那你昨晚對將臣怎麼不用?”
“你是白痴嗎?我昨天的次數已經用了,讓你這個無賴消耗掉了。”我說這妮子怎麼就這麼剛呢?老是兇巴巴的。
不過,說的也對,她放神龍咬我是昨天的凌晨,而遇到將臣的時候還沒有過零點,算是同一天。“呵”我還真夠白痴的。
“籲……”漸漸地馬車停了下來。
那老小子把頭揭開了門簾,把頭伸了進來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,“兩位,這人有三急嘛,你們二位現在車上待著,我去方便一下。”
“老伯,你去吧,別走太遠。”馬丹娜說這句話的時候秀眉微蹙了一下。
“哎,就在附近。”說完,那老小兒就跳下了馬車。
“馬姐,怎麼啦?”
“有古怪,這位老伯印堂發黑,靈臺黑氣纏繞,怕是有事發生,但有點搞不懂的是他那黑氣之中卻隱約帶著一點腥紅之色。”
“這意味著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哎呦,還有你馬大天師不知道的事情呀?”
“三千世界,芸芸眾生,世間萬物,又豈是人力能看透?我不知道的事還有好多呢!”
“也是哦!你又不是度娘。”
“你娘知道的很多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。
“不好。”馬丹娜聽到那聲慘叫,第一時間就衝下了馬車,朝著聲音的源頭追尋了過去。
“等等我…”我急忙追了上去。
我一路狂奔,甚至是用上了那種不同尋常我還不能掌握的力量,但對於馬丹娜我依舊是望塵莫及,那妮子就像有輕功一樣。
“怎麼停了?”
“我勸你不要過來。”
“為什麼?”可是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,已經遲了,我已經不願意再去回想,那個我23年的人生以來最噁心的畫面:一張極度扭曲的臉,嘴被直接撕裂,一個眼珠子滾落了出來,一個眼珠字還維持著死前那種驚恐至極的眼神,身材都不見了,只有兩隻腳,一隻還連著小腿的一截,一隻的腳面已經變得血肉模糊,整個場面就像是被什麼兇猛的野獸分食過,場面之殘忍,實在是無法用文字來表述。
“嘔…”我一陣乾嘔,但什麼也沒吐出來,只有一些鹹水分泌了出來。
“這…這是怎麼回事?野獸?”
“不是,跟緊我,不要離開我無米之外。”
“……”這妮子這是在保護我嗎?我心頭頓時一暖,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湧入心頭。
“嗯。”
“何方妖孽?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當代傳人馬丹娜在此,還不速速現身。”
“吼……”一聲怪異地叫聲從高處傳了下來。
“在樹上?”我驚恐地看著馬丹娜,可是下一秒,我就感覺背後一陣涼風襲來,肩膀瞬間傳來一陣刺痛,我扭頭一看,一個嬰兒的面孔的正在我的肩膀上,目光凜冽的瞪著我,而我的肩膀上的一塊肉,此時正被它咬在嘴裡。
“啊……”我痛得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。
“我x你大爺…”我一把把那鬼東西扯了下來,一下子摔得老遠。可是,那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,我確信我是爆發了我體內那種奇特的力量,但只是讓它被摔疼了而已,僅僅停頓了幾秒鐘,他就吐掉口中那塊我的血肉,又朝著我撲了過來。
“哎呀,媽呀!大仙你別追我呀?”我一看那種速度不是我可以抗衡的,於是就沒想過和那鬼東西對抗,只能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。
我這才看清,這哪裡是什麼嬰兒?充其量只不過長了嬰兒的頭而已,而且那個頭不是正常的嬰兒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