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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部分

在笑容裡綻放,索戈亮則把眼睛都看直了……

有人點起篝火,一幫婦女走出人群,圍著幾個正在打鼓的男人跳起了集體舞,為狂歡助興,她們那曼妙的舞姿,優美的肢體,舞韻的一致,是發自靈魂的激盪,她們踏著有節律的鼓點,忘情地表現出生命的張揚和金雕族人的那種粗獷而豪放的性情。

嬰嬰天生就有著一副迷惑人的嗓音和肢體,她合著旋律舞著唱著,歌聲野性俏皮而甜美,古樸高揚。在她的拉扯下,隊員們也跟加入了舞蹈之列,火光下,歡聲笑語和音樂聲響成一片。儘管此刻,來自三個不同星球的人都在情不自禁地跳著自己本民族的舞蹈,卻都踏著同一個音樂的節拍。後來,隊員們才知道,這一晚,金雕族人所跳的舞蹈主要是表現宗教意義的,他們以肢體舞蹈的形式將天地交合的鏈子舞在空中,來表現宗教與天象的合一,將人類與金雕以及森林共生的廣大內容宗教化。

已經很晚了,節慶結束,但仍有幾個興致未盡的人還在跳著唱著,其中就有嬰嬰和索戈亮,嬰嬰不斷地向索戈亮打飛眼,搞得索戈亮竟神志不守。索戈明喊了幾聲弟弟,索戈亮不應。金雕王衝索戈明擺擺手,在這狂歡節的晚上,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干涉他人去表現對宗教和大自然的虔誠,人們只要願意跳就可以跳到黎明,這也是金雕部落延續下的規矩。

卡文他們感到累了,矯嬌妮嚷著想睡覺,見有嬰嬰陪著索戈亮,隊員們便跟著金雕王回家了。

漸漸地,廣場上的人都走了,嬰嬰和索戈亮還在跳,夜深了,嬰嬰停止了舞蹈,索戈亮也停了隨著她旋轉的腳步。也許音樂和舞蹈已使他們的體內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,他倆依然處在昂奮中。

“感謝你能一直陪著我。”嬰嬰禮貌地說,同時,拉起索戈亮的手,將他拉到樹林外的一棵大樹前。嬰嬰鬆開索戈亮的手,蹲下去,在大樹的根部摸索了一陣,摸到一瓶酒,拿起來晃在索戈亮的眼前,神秘地說:“瞧,這可是我從我們家的地窖裡偷出來的,上好的酒噯。聽我太爺爺說,這種酒是族人專為新郎新娘釀製的,只准在新婚那天喝。”嬰嬰這個語言天才,已經能說一口讓索戈亮聽得懂的話。

“嗲,不讓隨便喝,你還偷出來啊?”

“當然,你來了,偷出來嚐嚐嘛。哎,地窖裡還有十幾瓶呢,聽說可好喝了。”嬰嬰一邊說一邊拔開瓶塞,頓時,酒香四溢,撲鼻而來。“昨天,我還央求我爺爺拿這種酒招待你們呢,可他就是不肯。哎,你先嚐嘗。”

“嗲,你先嚐。”索戈亮將嬰嬰遞過來的酒瓶推回去。嬰嬰也不客氣,瓶口放在唇上,“咕嘟”一聲嚥下一口。

“你來,你來,嘗一嘗。”嬰嬰說著就將瓶口送到索戈亮的唇上,索戈亮機械地握住嬰嬰拿酒瓶的手,嚐了一口。

“嗲,好喝。嗲,有點,嗲,有點巧克力的味道。”索戈亮咂巴咂巴嘴,眯著眼說。

樹林裡,散發著夜的潮溼和腐葉的氣息,索戈亮向樹林深處望去,林海迷一般的幽暗,寂然無聲,索戈亮震顫了一下。再看向廣場,篝火已經熄滅,皎潔的月光灑在廣場上,抬頭遠望,遠山的朦朧剪影,如同側身而睡的美婦人。一顆流星倏忽間劃過夜空,神門驍和森林狗在部落裡先後“汪汪汪”地大叫了幾聲。大地又靜了,能聽見河水的流動聲,忽然傳來幾聲淒厲的叫聲,索戈亮嚇了一跳。

“噓,是鴟鴞的叫聲。”嬰嬰說。

“嗲,回去吧,怪��說摹!�

“沒事,它在向我報告今晚平安呢。”嬰嬰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索戈亮,平靜地說。

在嬰嬰的盯視下,索戈亮感到呼吸急促,他趕緊躲開嬰嬰的目光,情不自禁地說,“嗲,你真美,嗲,美過所有的女人。”

“你別嗲嗲嗲的,也別過分誇我,我知道自己美不美。”嬰嬰很興奮,邊說邊大著膽子吻上索戈亮的唇,索戈亮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,他感到眩目難持,於是抓起嬰嬰手裡的酒瓶,一仰脖,喝進去一大半。

“給我留點。”嬰嬰立刻把酒瓶搶下,喝下了那半瓶,酒瓶從她的手中滑落。

突然,索戈亮一陣激動,他連想都不想,抱起嬰嬰一下子就飛上了天空,他飛過河流,飛在柔曼如瀑的柳樹間,飛在柳條垂掛的河對岸,他落地,落地之時,他感到那隨風搖擺的垂柳也在為他祝福。

他倆的身上散發著悠悠的酒香,也蓬勃著幽幽的Xing愛之情。在這蔥綠鬱垂微微盪漾的柳樹下,在這流水聲聲舒緩輕柔的河岸邊,在這茂盛而厚實的野草地上,在這皎潔柔美清光無限的月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