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是天才一般的存在,短短的十幾年的時間,就從一個練氣6層左右的修士,一下子進階到了築基期的頂峰,堪比與一般的結丹期的修士,現在300多年的時間過去了,他到達什麼樣的層次,恐怕已經超脫了他的想象了。
因為見面時候的欣喜,天虛子從來麼有考慮過去看看周益樂的境界,此時回身一看,周益樂的面色如同常人,不過是面板之下,有一層淡淡的玉光,這樣的神光,天虛子自問沒有在別的高手的身上看到,那些元嬰後期的高手,也不是這樣的狀態,難道,徒弟突破了元嬰後期麼?
不,不可能的,雖然聖堂中間,有大量的化神期的高手,可是18位化神期的高手,可是整個元辰大陸,不知道多少年,積攢下來的家當了,周益樂的天賦很好,修煉的速度很快,現在的神通達到一定的階段,甚至不會比高手差多少,但是一下子達到化神的境界,整個可能性太小了,他雖然沒有元嬰後期的真實體驗,可是這麼多年的元嬰生涯,見慣了大量的元嬰後期的修士,苦苦的困在這個境界,而無法突破。
天虛子懷著疑惑,可是他不得不壓下來心態,畢竟不知道宗門那邊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一路的趕路,大概花費了半柱香左右的時間,就來到了宗門現在的中樞之地。
天虛子算是來的較早的,接下來,眾多穿著者藏青色長袍的修士,紛紛的前來,這些都是長老,或者執事一級,其中熟悉的面孔很少,當年的築基期的修士,真正的走到結丹後期的,現在還存在的極少,大多數都是被困在了結丹期或者築基期,因為壽元用盡而死去,還有更多的則是在妖獸戰爭中間隕落掉了。
天虛子在清虛宗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,他當之無愧的坐在了首席,下方則分別坐著幾個元嬰期的修士,清虛宗這些年來,元嬰期的修士增加到了5個,這五個都是熟悉的面孔,四男一女,全部都是熟悉的面孔,清陽子和天陽子豁然在列,唯一的女性元嬰期的長老,正是當年五方五脈之中,水脈的宗主,水陽子。
“都是熟人啊!”周益樂暗歎了一句,主動的迎了上去,這5個元嬰期的高手,這才注意到了,站在天虛子身後的周益樂,天陽子和清陽子都是熟悉周益樂的人,他們驚詫的看著周益樂,甚至忘記了現在的情況,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“諸位師兄,我回來了。”周益樂大大方方的站出去,朗聲的說道。
“周,周益樂!真的是你麼?”天陽子詫異了好半天的時間,這才說道:“你居然活著回來了!”
其他的熟人也七嘴八舌的問道,下方的諸多長老中間,大部分都不熟悉周益樂,但是其中也有熟悉的,他們何曾見過元嬰期的長老們是這樣的情況,七嘴八舌的問道,很快就知道了周益樂的身份了,當年宗門第一的天才,在妖獸攻勢的時候,在時空亂流之中失蹤了,沒想到現在居然回來了。
“好了,大家等下再敘舊!”天虛子發話了,其他的人當然噤若寒蟬,不敢說話,現場恢復了平靜,不過他也注意到了,除了周益樂站在那裡之外,其他的人都有位置,他掃了一眼,說道:“吳執事,你搬一張椅子過來,讓周益樂坐在我的身邊。”
所有的下方的長老們,執事們,似乎從來不認識天虛子一樣,奇怪的看著天虛子的表情,他們從來不曾見過,天虛子長老,對任何的人和顏悅色過,天虛子在清虛宗的威望,如同擎天玉柱一般,這麼多年,不苟言笑,今天怎麼變化了,一些心思靈活之輩,看待周益樂的表情,就立刻不一般了起來。
吳執事很快的就搬來了椅子,放在天虛子的身邊,天虛子環視了一下週圍,最終把目光盯在了坐在所有的元嬰期長老之下,那個最中間的位置上面,他朗聲的問道:“虛陽子掌門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你要敲響鐘聲。”
虛陽子是清陽子突破到了元嬰期,交卸了掌門的職責之後,新選出來的掌門,也算是一個人才,清虛宗這些年來,能夠運轉的這麼的順暢,除了其他人的共同努力之外,他的功勞是最大的。
虛陽子站出來,恭恭敬敬的對著天虛子行禮道:“師叔,是這樣的,我們突然接到了池陽宗的傳書,池陽宗的魚池上人,對我們橫加指責,要求對我們重傷了他的弟子,給出說法,現在已經聯合了伏羲宗,御臨門,炳耀派等一眾的門派,準備於下午過來,興師問罪。”
天虛子的眉頭猛的皺了起來,其他的元嬰期的長老們,臉色也是差不多的,好半天之後,天虛子才說道:“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麼,池陽宗的人在這裡就在這裡了,不給他們任何的藉口,為什麼會發生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