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長一百多公里的樣子,是一片低緩的平原,沒有什麼危險,一向是通達涿州和兗州的道路,不過因為雙方的敵對關係,這個通路現在被封閉了。
在通路的一端,也就是幽州負責的一端,有一個龐大無比的旗門,以整個幽州作為後盾,這個旗門分外的強大,各個宗門都把壓艙底的玩意拿出來了,多達三萬多個旗門,組合在一起的顛倒五行陣,只是修士們,就是用了一萬多人,大部分派來的練氣期的修士,都集中在這裡。
顛倒五行陣,是一個大型的旗門,最少也需要分成五行法陣,小的五行法陣的數量越多,威力也就越大,一萬多個修士,雖然只是練氣期,可是藉助著三萬多個旗門,把他們的力量結合到了一起,哪怕是來上幾個元嬰期的修士,也未必能夠破開這個旗門的防禦,甚至會遭受到旗門的反擊。
州於州的戰爭,就是這樣,拼的更多的是消耗,面對著龐大無比的人力,一兩個修士,產生不了多大的作用,幽州如果只是立足防守的話,涿州和兗州哪怕傾力來攻擊,也可以防守很長的一段時間,更何況青州和魯州也開始呼應了起來,他們也要防備。
地陽子帶著所有人進入到了修士的營地裡面,這裡駐紮了數十萬的修士,幾乎整個幽州一半的力量,都集中在了這裡,以往難得一見的結丹期修士,此時是比比皆是的,當然了,作為最高階的力量,元嬰期的修士,也駐紮了不少,畢竟元嬰期的修士,也只有元嬰期的修士能夠牽制。
這一批前來的,除了清虛宗的修士以外,還有其他宗門的築基期修士,在局面平穩了之後,也都發現了這裡似乎是鍛鍊築基期的修士的好地方,不停的排出精英弟子前來,準備鍛鍊他們。
周益樂見過了這個陣營的統領,清虛宗的地虛子之後,就被安排到了清虛宗的營地中間,在營地中,他見到了許久不見的許文昌,同半年前相比,許文昌的身上,煞氣又濃重了,突破的跡象也逐步的明顯,按照這個推測,再過個一兩年,他將迎來結丹期突破的真正契機,到時候,他就要回到宗門,在一個安靜的地方來突破了。
在許文昌的幫助下,周益樂逐步的熟悉了這裡的情況,對於築基期的修士來說,每天的任務非常的簡單,那就是固定的路線巡邏,16個宗派,被分成了16個隊伍,每一隻隊伍有50名結丹期的修士,按照不同的時間,在顛倒五行陣的前方巡邏,固定的路線,固定的方向,涿州和兗州那邊,派出的人員偷襲的人員也相仿,相互之間的爭鬥,全憑實力。
周益樂他們不熟悉,剛開始沒有安排他們巡邏,把他們安排到營地裡面休息,每一隊50人,只是清虛宗這邊,人員就足夠10隊了,每天輪一次,一旬的日子也就過完了。
不知不覺之下,周益樂進入到這裡,已經超過了3個月的時間,第一個月主要是熟悉,到了第二個月,開始分批的帶著他們巡邏了,每一隊50名修士,48名老人,加上兩名新人,如此輪流下來,他們這些人,一兩個月的時間,也都輪了一遍,真正的巡邏之後,周益樂才發現,並不是每一次巡邏,都會遇到襲擊的,對方的襲擊強度也不高,大概就是每天一兩次的樣子,不過當襲擊出現的時候,基本上雙方是不死不休的,在一個月之前的那一次襲擊中間,派出去的50名修士,幾乎團滅了。
當然了,幽州這邊,也不是被動的防禦,他們也派出了精幹的力量去襲擊對方,在這樣的襲擊和反襲擊中間,一天天的日子過去了。
大概在第二個月月底的時候,周益樂終於親自的見到了一次襲擊,對方也是50個人,基本上都捉對廝殺,周益樂的年紀看起來很小,對方以為他的實力不高,有兩三個修士都盯住了他,向他攻擊。
不過他們的算盤,註定要打錯了,好長時間沒有爭鬥了,他甚至就有些手生了,面對著對方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,他直接的把火雲劍拿出來,使出了鳳凰血上面記載的最強招數,鳳翅天翔,頂級法器,再加上週益樂全力以赴,威勢非常的驚人,整個空間,都被狂暴的火屬性元力所籠罩,形成的鳳凰翅膀,彷彿是實質一般,每一根羽毛都清晰無比,羽毛上帶著的,是龐大的,熊熊燃燒的火焰,炙熱的火焰,彷彿燃燒一切。
如此剛猛的攻擊,對方又因為周益樂的年紀較小,有些託大了,沒有全力的防禦,當看到鳳翅天翔,再防禦的話,稍稍的有些晚了,幾乎是瞬間,被鳳翅天翔秒殺了。
秒殺,在邊境的這個戰場,是很少出現的,一般築基期的修士,除非是境界上面相差很遠,比如築基後期和築基前期,雙方的法器也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