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仙師,是不是又什麼問題?”
“啊?”周益樂愣住了,短時間內,他無法分析出這股生命到底是什麼,不過就眼前的資訊,這個生命似乎活性非常的低,對身體的影響也不高,似乎暫時來說,沒有什麼問題。他說道:“沒問題啊,我走神了。”
凌戰的臉色明顯的鬆了下來,引領著周益樂往城主府而去,在城主府中,周益樂見到了那位外門的騰仙師,他的實力在練氣期的八層左右,作為修真者,他非常清楚,練氣期和築基期之間的差別,在沒有刻意的隱匿的情況下,築基期的修士自然而然的帶著強大的威壓。
“周師叔。”滕仙師恭恭敬敬的說道,一個宗門的修士,一般而言,練氣期的弟子,應該問築基期的弟子叫師叔的,這是層次決定的,自然而然的產生的。
“不必多禮了。”周益樂淡淡的說道,而另外一邊恭恭敬敬的站立的凌戰,對周益樂的態度更加的恭敬了,騰仙師的實力,他是非常的清楚的,長期的共同生活,讓他們之間相對的比較熟稔,非常清楚師叔代表著什麼概念。
接下來,在騰仙師和凌戰的解釋下,周益樂對幽州的情況,有了大致上面的瞭解,此時的幽州,在凡人的世界,可謂之亂成了一團,刺殺的事件,從半年前開始,一直持續到了現在,在半年的時間中,幽州一共有大大小小的三十多位城主被刺殺,沒有被刺殺的也是岌岌可危的,最關鍵的是,被刺殺的三十多位城主中間,有10位城主是大城,或者是重要城市的城主,這些城主,都是有修仙者防護的。
在修仙者的防護下,硬生生的被殺掉,這也就證明了周益樂的想法,這些刺殺者絕對的不簡單,甚至有可能,還是修真者,一股修真者,來刺殺凡俗中的城主,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,就凌戰兩人的介紹,被刺殺的城主,並不是一個派系的,清虛宗一系的,神兵門一系的,甚至是玉華門一系的都有。
這就說明了,這些人不可能是宗門派出來的,這些人是哪裡冒出來了,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?
紛繁複雜的資訊,讓周益樂怎麼都想不清楚,彙報完了東西之後,滕仙師和凌戰也沒有打擾他,讓他好好的休息,就離開了房間。
太陽很快的落下了,周益樂盤膝的坐在房間中,過去的1年時間,雖然大部分時間在尋找各種材料,可是每天固定的修煉,他還是沒有漏下的,鳳凰血功法,除了在初期的時候困難之外,剩下的時間,就是利用特殊的元力,去刺激十幾條經脈,因此而產生微薄的元力,這個微薄是和築基後期的總量相比的,相對於練氣期每日的增長,這個不知道要大了多少。
1年的修煉,讓周益樂的實力增加了少許,已經達到了鳳凰血功法第一層的頂峰位置,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破,不過相信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很久吧。
午夜時分,周益樂完成了一天的功課,午夜微涼的空氣,讓他的頭腦一陣的清晰,到底是什麼人在針對幽州的城主出手,一下子針對這麼多,而且按照凌戰的敘述,不少的刺殺都是同時的,這就在側面證明了,這一群修士的強大,是什麼人在這麼做呢?
可惜手頭上面的資訊實在是太少了,現有的資訊,無從的幫助周益樂作出判斷,他就只好把心思放在了凌戰的身上,凌戰作為幽州三十六個甲等城的城主,在地位上,絕對是幽州最頂尖的,一次刺殺不成,相信對方會進行第二次的刺殺。
上一次的刺殺,騰仙師這樣一個練氣期八層的修士都可以輕鬆的抵禦,他這樣一個實力堪比與築基後期,甚至更高層的修士,應該能夠把對方拿下吧。
那就這些日子關注一下凌戰的情況吧,不過凌戰的印堂位置,突然出現的那股黑氣,還有頭部,那個還有著奇怪氣息的生命,到底是什麼呢,怎麼感覺那麼的詭異呢。
越來越多的問題,讓周益樂很難的理清頭緒,剪不斷,理還亂,索性就不理會了,周益樂放開了心頭的想法,看看時間,還早,再一次的進入到了入定中間,修真就是這樣,不停的前進,不停的迎難而上,沒有這種心態或者氣勢,又怎麼能夠順利的達到巔峰呢?
透著薄薄的晨曦,太陽的光芒照射到了廣陵城,沉睡了一個晚上的廣陵城,醒了過來,整個城市有序的按照各個步驟進行著,位於廣陵城中心的城主府,也忙碌了起來。
周益樂從房間中出來,忙碌的僕人們,看到周益樂都紛紛的行禮,讓他有些很不習慣的感覺,不知不覺的時候,就走到了啟蒙館,這裡是凌府所有幼童,都在這裡進行啟蒙,不過此時時間尚早,來早了的幼童,正在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