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沒有了固體的山脈,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岩漿,甚至有火焰不停的冒起,如此惡劣的環境,也只有在高溫和熔岩中,應運而生的火妖獸,才會把這裡當成樂園,其他的動植物,很少能夠在這裡生存的,故而這個龐大的朱雀山,顯得有些的荒涼。
前面的4個修士降下了法寶,鄭澤秀也跟著下去了,周益樂從葫蘆上面走下去,就引來了一道鄙視的目光,就是那個彭姓的修士,周益樂沒有搭理他,直接的選擇無視,這個看起來很強大的修士,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,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經歷過戰鬥,現在他的實力,別說是一個結丹初期,哪怕是拿著高階法寶的結丹中期的修士,也不可能能徹底的留下他。
鄭澤秀苦笑了一下,他也沒想到這一次的組隊,會這麼的麻煩,不過隊伍是他組織起來的,他也不能隨便的推脫。
此時的朱雀山,已經是修士的海洋了,順著山的周圍,到處是修士,怕不是大半個天州的修士,都集中到這裡了,不過大部分都是築基期和結丹初期的修士,結丹中期的就很少,至於結丹後期和更高層次的修士,幾乎沒有看到。
周益樂很奇怪,也詢問了鄭澤秀到底是為什麼,不過結果卻讓他吃驚,在這裡會得到部分的好東西,可是這個好的層次也最多是針對築基期和結丹期,類似與數萬年前引發轟動的寶物,那個可以讓築基期對抗結丹期的逆天寶物,居然只是築基期可以使用,一旦修士突破了築基期,進入到結丹期,根本就用不了,其他的一些寶物也是大同小異。
這還不是最重要的,誰沒有幾個弟子親人,高手們為弟子親人們蒐集寶物,也是正常的,可惜在朱雀山中,危險對於任何修士來說,都是存在的,哪怕是元嬰期的修士,在運氣不好,遇到了一些危險的地方,也很難逃出來。
正是因為付出和收益不成比例,那些更高層次的修士,最多也只有在直系的親屬或者心愛的弟子需要的寶物的時候,才會前來一試,最近的數十次中間,很少有這樣的高手前來。
聽了鄭澤秀的介紹,周益樂暗暗的提起了戒備,這裡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,一切都要小心,除了小心朱雀山的危險,也要小心人的危險,匹夫無罪,懷璧有罪,這句話,還是至理名言的。
距離朱雀山的開啟,還有一點點的時間,所有的修士,並沒有直接的進入到朱雀山中,朱雀山極高的溫度,讓他成為了大部分生命的禁區,這些修士雖然未必怕這些溫度,可誰閒來無事,把元力這樣的浪費,結果,修士們就在外面,搭了架子,駐紮了起來,綿遠千里的帳篷,幾乎把朱雀山圍了個水洩不通。
帳篷,周益樂沒有準備,不過他手中有不少動物的毛皮,用筋等稍微的處理一下,一件簡單的帳篷就出來了,他對於居住,從來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,自顧自的弄起東西來,渾然不顧周圍人的眼光。
簡單的東西,周益樂做的很快,馬上就要做成的時候,那邊傳來一陣喧譁的聲音,不但驚動了他,也驚動了已經進入到帳篷的鄭澤秀等人,循聲一看,一座漢白玉構成的殿閣,出現在了不遠的地方,周圍的修士,都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奇觀給吸引了,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。
“天機殿,他們怎麼也來了?”鄭澤秀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“肯定是天機殿的小魚,又拿著天機府出來炫耀了。”彭姓修士少有的沒有用鄙夷的口氣,顯然這個天機殿的小魚,在天州的修士圈裡,應該也算是一個人物了。
天機府,周益樂看著那個漢白玉的殿閣,就差不多有兩三個房間那麼的大,看起來也沒有太高的靈氣,顯然不過是普通的寶物,可在鄭澤秀和彭姓修士的口氣中,這應該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東西。
看著這個東西,不可避免的,周益樂想起了當年,聖堂試煉中,聖堂使者在試煉之地弄出來的哪一個殿閣群,顯然,也是同樣的一種物件,可是那個殿閣群,如同是真實的一般,整整的籠罩了峰頂,怕不是有上千間房間,相比之下,高下立辨,聖堂不愧是聖堂,在元辰大陸,完全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了。
熱鬧沒有持續多久,在天機府中,一堆的修士走了出來,其中為首的也是一個年輕人,很是俊秀,不過同彭姓修士一樣,略微的顯得有些柔弱,沒有男子修士的剛性,不過境界上比彭姓修士高一點,大概和鄭澤秀相仿,都是結丹初期的頂峰。
“彭少,我們過去吧。”錢姓修士看到了年輕人出來,對著彭姓修士說道。
“也好。”彭姓修士點點頭,對鄭澤秀說道:“鄭兄,我們一起過去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