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,我們要全力以赴了,你也知道,聖堂在整個幽州的地位,只要我們有弟子能夠加入聖堂,對於我們神兵門會有多大的好處,你應該清楚了。”
吳神兵也恍然大悟道:“難怪師叔這麼重視清虛宗的大比,在幽州,有資格在練氣期弟子和我們掰腕子的,也只有清虛宗了。”
神兵門,清虛宗,一個以煉器擅長,一個以丹藥見長,在練氣期的時候,丹藥和法器對一個修士的成長,都有極大的作用,其他的宗門哪怕出現了幾個天才,在頂級修士那裡,拉開了同這兩個宗門的距離,可在元嬰之下的門派中間上,清虛宗和神兵門,還是佔據著絕對的優勢的。
“是啊,幾年前清虛宗得到了一個天靈根,還是九陽之體,天火之身,好幾年了,不知道成長的怎麼樣了,我們要好好觀察,早作準備。”
“好。”吳神兵點點頭,一推控制檯,劍形法器立刻加速,以最快的速度,向清虛宗飛去,與此同時,在周圍的幾千公里範圍內,還有不少宗門的飛行器向清虛宗飛去,清虛宗的大比,邀請了整個幽州的宗門,以清虛宗的地位,這些宗門大多數都派出了長老以上的修士前來觀禮。
清虛宗主脈,掌門殿,各宗各脈的首腦,眾多的長老們齊聚一堂,他們在等待著各個宗門來觀禮的代表,清陽子坐在首席,天虛子和另外一個元嬰期長老地虛子分別坐在他的兩邊,突然接到了一個傳訊符,他的臉色一變,對身邊的天虛子說道:“師叔,神兵門的吳神兵和常破天連快而至,我們去迎一下吧。”
天虛子的眉頭一皺,似乎也很奇怪為什麼神兵門的掌門和大長老都到了,不過既然他們來來,迎接一下還是應該的,清陽子和天虛子一起,把吳神兵和常破天給迎了進來,如果說神兵門掌門和大長老的到來,還算是意外的話,接下來十數個宗門,全部都倒來,派遣的都是總門中地位較高的長老,這就有些玩味的,難道他們都得到了訊息。
天虛子和清陽子沒有時間相互的交流,反正現在知道和以後知道,沒什麼區別,周益樂的進步,已經出乎了所有人的注意,現在亮出來,和以後亮出來,也就沒什麼區別了。
高層發生的事情,只在高層中流傳,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,到了午時之後,宗門大比正式的開始了,宗門60多個演武場,一半交給了築基期的修士,而另外一半交給了練氣期的修士,分成了幾十個組,分別的進行。
對於練氣期之間的對戰,周益樂沒有絲毫的興趣,他有赤峰針作為後盾,基本上練氣期左右的修士,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,以玄甲陣為例,以赤峰針中間的元力儲存,他在防禦力上,甚至比一般的築基期修士還要強大。
演武場這邊,戰鬥已經開始了,數十個演武場,上百修士開始捉對廝殺,氣勢非常的恢弘,周益樂到了之後,徑直的前往築基期的修士爭鬥的地方,參加築基期的大比的人,相對於練氣期的少了很多,除了幾十個有封號的修士必須參加之外,剩下的都是築基後期的修士,人數上面並不多,三四百號人,分成了三十多個小組,爭奪著和實力有關的幾十個封號。
周益樂觀看的這場,正是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之間的爭鬥,兩個人的實力相當,要想取得勝利,需要的是對於術法和戰術運用的熟練程度。
在周益樂看來,手持藍色的水屬性法器的修士,明顯的佔據著上風,兩個人的實力接近,可是水屬性的修士,掌握的法器是頂級法器,再加上水屬性的恢復力超強,運用的術法非常的合理,他用極小的代價,換取了對方大量的法力消耗,最終,雙方戶型爭鬥了數十個回合,這位修士終於取得了勝利。
周益樂一直仔細的關注著這場爭鬥,真正的築基期之間的爭鬥,雙方的實力相差不多,可是卻打起了一場持久戰,雙方都好像一個堅固的堡壘一樣,當一方的消耗完的時候,戰鬥也就結束了。
很枯燥,卻也很現實,周益樂感悟頗多,這就是戰鬥的毅力,能夠達到築基期的,無一不是天縱奇才,在元辰大陸眾多的人口中間,擁有靈根的就是鳳毛麟角了,可擁有了靈根,有機會修真,進而達到築基期的,則是更少了,沒有一個人願意放棄,自然而然的,戰鬥就成為了持久戰。
看這樣的戰鬥,對於周益樂來說,沒有什麼幫助,戰勝方依靠的就是實力,以泰山壓頂之勢,堂堂之師,惶惶而攻之,勝的理所當然,敗也敗的毫無花巧。
就在周益樂搖搖頭,正準備離開的時候,下一戰的兩個對手站在了演武場上,居然是許文昌,幾乎在同時,他停止了腳步,許文昌對於這一次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