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花娘抓住你的女兒,我覺得合情合理,為何要阻止?柳片兒跟著我,只不過是為了打聽到四珠手鍊的使用方法,既非情又無愛,我為何要對她的安全負責?也許待她得到答案後,死的將會是我。”
言辭犀利卻如鋼刀深深地戳著柳片兒的心,原來在燕迴心中。柳片兒竟然如此的微不足道,或者與yīn謀掛上揮不去的勾。
淚水從眼角緩緩滾落,柳片兒低問道:“原來這才是你心中的我。呵呵呵……”
而朱悅夢卻在此時說道:“既然你已知曉柳片兒的目的,那你又何必將她留在身邊呢?留著敵人。是非常愚蠢的行為。”
燕回卻笑道:“很簡單,我並不知道四珠手鍊的用法,自然也不怕她對我如何。倒是你,倘若我殺了她,你將會成為我最大的敵人。何苦呢?”
啪啪啪——
聽到興致處,朱悅夢竟為燕回鼓起了掌,“沒看出來,你竟然是這般有腦子的人。如果以後成為敵人。將會很棘手。”
當——
燕回將背後龍琴拿出,手指輕輕撥動著那緊繃的琴絃。笑道:“~~~怎麼?準備現在清理?”
忽然,聽得心中不耐煩的花毒惡狠狠地嚷道:“停止!現在不是你們拉家常的時候。你快點將花姑給我放了,否則我就殺了她。”
說話間,花毒的右手便騰起翻滾的毒氣,毒氣中片片綠葉就像毒蛇,不禁讓柳片兒瑟瑟發抖,生怕毀了臉。
至此,朱悅夢將花姑放了回去,並且說道:“花姑,等著我!等我成為世間的王時,我將永遠的保護你。而你們都將為此付出代價。”
唰——
語罷,朱悅夢剎那消失,而花娘也將柳片兒放了,緊張地mō著虛弱不堪的花姑,“花姑,你覺得怎麼樣?哪裡不舒服?”
為留痕跡,花姑割破手腕,滴出的血化為花瓣落於荒草內,而今血脈早已虛弱,面sè蒼白的宛若死人,可她依舊死死盯著花毒。
莫名其妙的複雜眼神,花毒雙眉緊皺,“花姑,你到底怎麼了?”
淡定稍許,花姑急切地說道:“剛剛那狐妖就是殺了自知,才會讓自知出現在他體內。而今你殺了他,我擔心……”
晴天霹靂,難道說花毒也將步狐妖的後塵?霎時間,濃密愁雲密佈於花毒、花娘、柳片兒、花娘和花姑的心中,氣氛肅殺詭異。
砰——
恰在此時,不遠處的彩蝶重重地撞在古木上,翅膀破碎似凋零的花瓣輕輕落在藍鳳的身邊,“你死,何忍讓我獨活?”
超越世俗的愛,不僅僅只有人與人之間才有,世間任何生物都有權利得到轟轟烈烈或者綿綿悠長的至死不渝,也許它們的愛更加真摯。
花姑深望著漸漸失去生命的彩蝶和藍鳳,淚流滿面,“彩蝶……”
花瓣間荒草內,彩蝶輕揮翅膀悠閒自在地舞動著,像縮小版的仙女,跳起mí醉萬物的舞姿,靈動飄逸。
古木旁山石下,彩蝶與藍鳳結下至死不渝的愛,同樣的海枯石爛,同樣的忠貞不渝,繼而兩蝶便時時刻刻在一起,從未離開。
而今這些卻成為悽美的回憶,彩蝶藍鳳再也不可能飛起來,冰冷屍體訴說著曾經種種的事情。
呼呼——
離奇的變故,彩蝶和藍鳳的屍體化為星星點點的光芒,恍惚間,兩蝶在風中舞動雙翅歡快的歌唱,之後又化為一滴淚掛在花姑眼角。
呃——噗——
突然,花毒嘴裡嘔吐出墨綠sè的汁液。花姑所言成為了事實,自知的確存在於他的體內,可這又是為什麼呢?
嗡——呼——
但見花娘將妖光凝聚於雙指,接著點於花毒的額頭,磅礴妖力被灌入花毒的體內,可竟沒有半點異樣,唯見花毒面sè痛苦齜牙咧嘴。
隨後燕回走過去,說道:“可否讓我試一試?”
事關兒子的生死,花娘又豈能讓燕回去試呢?但也不想放棄可想的辦法,故而花娘問道:“你有什麼辦法?說說看!”
燕回笑著說道:“淘氣如今已是hún體。可以zì yóu進入別人的軀體,只要讓淘氣進入花毒的體內檢視即可。如果真有自知在體內,我們就必須想辦法將之驅逐。”
不得不說,燕回所言是好辦法。如今恐怕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挽救花毒的命。可成功率卻mí茫到看不到結果。
唔——
淘氣自燕回的體內出來,額頭五瓣蓮花何其的顯眼,至於淘氣看上去就像是佛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