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曉笨則應和道:“原來那便是作怪的源頭。柳片兒,綠sè音王才是你真實的修為。先前所有都是你娘刻意弄出來的迷惑眾人的假象。”
柳片兒皺起雙眉,冷冷言道:“胡說八道。我娘為何要這樣做?哼。別以為你是天聖廟的人就可以侮辱我娘。”
燕回緩緩爬起來,“他們沒有胡說!這一切的確是你娘做的。她做這些,只是為了養yīn兵。等著那些人莫名死亡後,便是yīn兵。”
柳片兒瞪大雙眼地看著燕回。但眼神中依舊充滿著濃濃的懷疑,“哼,難道我娘也讓我做yīn兵?”
懸壺子頓時嚷道:“真是喪心病狂的女人。常言道虎毒不食子,居然為了稱霸世間,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,實在是可恨。”
砰——
聞言,柳片兒轉身間綠光乍現氣浪滾滾,“我不准你們如此侮辱我娘。哼——否則休怪我不客氣。”
燕回漸漸恢復了體力。“倘若不信,大可以前往絲竹宮看看。也許……”
砰——噗——
未等燕回說完,柳片兒化為翠雲般的光芒閃至燕回面前,接著推掌間靈氣湧動。直接將燕回撞飛出去,繼而柳片兒甩袖而走。
懶洋洋將燕回從地扶起來,“女人是種善變的動物。別以為她剛剛對你那麼好,就不敢打你!怎樣?受傷了!”
秦受笙揮了揮手中的大刀,“要不要我去修理她?”
而此刻唐曉笨冷著臉面緩緩地走向懶洋洋。慢慢地說道:“是啊!女人是種善變的動物,男人的心卻是比真金還真。你怎麼不找個男人呢?”
嘩啦啦——
刀銅環發出清脆聲響,秦受笙氣呼呼地揮動寶刀向著唐曉笨舞動而來,罡氣四溢寒光閃爍。“你敢侮辱洋洋?”
就在唐曉笨等人嬉鬧的時候,懸壺子和道祖悄然離去。
途中。夜弒雨很是好奇問道:“師傅,您對燕回的天賦讚賞有佳。念念叨叨地要收他為徒,可剛剛為什麼還要那樣對待燕回呢?”
煉壺發出風鈴般的聲音,懸壺子說道:“下馬威。免得以後像你這般對待師傅我。哼——”
聞言,夜弒雨嘟囔著嘴,“我怎麼對你啦?師傅。”說話間,夜弒雨詭笑著看著懸壺子的鬍子,“嘿嘿……是不是嫌長了?”
見狀,懸壺子立馬用手捂住鬍鬚,使勁地搖頭說道:“你對我很好。我從來沒有收到像你這樣好的師傅,啊不,徒弟。先走也。”
天聖廟的後山,淘氣被困在光柱凝結成的牢籠內,孤獨無助地用雙手抱著膝蓋。
咔嚓——咔嚓——
枯枝斷裂的聲音喚醒淘氣的希望,只是眼前的人卻不是燕回的身影,而是道祖。只聽道祖言道:“看樣子你很害怕!其實不必。”
淘氣的確很害怕,從未有過的那種死亡恐懼,發自靈魂的膽寒,“你們難道不準備殺我嗎?”
道祖輕揮拂塵,潔白塵絲擔在左手臂膀,“不是殺,而是造福。既是對你今世業身的造福,更是世間眾生的福祉。何樂不為?”
淘氣嘟囔著嘴,“既然如此,那你為何不來?”
道祖卻是無奈地搖頭,“不是我不來,如果我可以,也許我早就無畏而前了!也許那會成就你無量道業。”
淘氣站著道祖,眼淚不知何時噙滿了眼眶,片刻問道:“燕回哥呢?”
道祖笑道:“他很好!此時你無需關心別人,三rì後的初晨便是辦事之時。”說完,道祖灑出四道黃符,湧動龍氣貫穿牢籠四方。
天聖廟的客房內,柳片兒氣呼呼地將杯子扔在地。
嘩啦——
隨後坐在桌子邊,柳片兒說道:“哼,燕回你既然不會喜歡我,我又何必在意你呢?既然你如此說我娘,就別管我。”
砰砰砰——
屋外突然想起幾聲乾硬的敲門聲,繼而燕回的聲音傳了進來,“你沒事?你就當我們隨口亂說的,別忘心裡去。喂,我可以進來嗎?”
哼,亂說就可以汙衊我娘嗎?亂說,呵呵……你會知道亂說的代價的。
思索著,柳片兒嘴角彎起邪魅的笑,不過眨眼便恢復正常,“你想進來就進來,不想進來大可以轉身離去。我不需要安慰。”
聞言。燕回只是尷尬地言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還是過會兒再來!你好好休息,你的身體現在很虛的。”說完,燕迴轉身便準備離開。
而此刻柳片兒卻言道:“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淘氣在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