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般無力。
自打魂笛離開自己七rì來,柯洛便感覺生命契機在緩緩消散,彷彿被那滾滾烈rì給蒸發了似的。
砰——
腳下凸起的石頭竟將柯洛絆倒,乾硬大地無情地劃破臉皮,鮮血順著劃痕漫溢而出,蒼白臉sè被鮮紅點綴的愈加詭異。
柯洛從地爬起來,“為什麼?為什麼魂笛離開後我會如此?”
唰——
寒氣陡現yīn氣濛濛,自知再現於柯洛面前,閃爍著妖異光華的魂笛就握在自知的手裡,“沒有為什麼,只是因為你與魂笛儼然合一。”
柯洛卻是冷笑道:“哼哼,說的好聽,莫不是魂笛也在吞噬我的命?”
烈rì下的黑sè卻充斥著那說不清楚的令人不安的詭異,自知聳了聳肩膀,“懷疑是交易最大的忌諱。如果這樣,我大可以成全別人。”
語罷,柯洛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,氣勢洶洶地從自知手中奪走魂笛,頓時間乾涸身體像被chūn雨滋潤般充滿生機。
隨後柯洛冷笑道:“即便懷疑是真實的,我也願意沉溺其中。人生在世不過數十載,與其平淡地步入死亡,不如轟轟烈烈地活著。”
自知滿意地點頭,“手握魂笛便是代吾巡世。好了,現在你告訴我,是誰將魂笛逼走的?”
柯洛思索片刻,言道:“鬼鴻鈞。”
yīn雲伴隨著疑惑爬自知心頭,雖說齊伯在世時平平無常。但死後修鬼倒是令人驚訝,“為何他要怒破魂笛呢?難道他也是變數?”
柯洛好奇地看著自知,自始至終柯洛都未曾見過自知的面,也許斗篷下是張令人噩夢連連的臉,“變數?什麼變數?”
自知擺了擺手,“按照你我約定,你現在必須前往宛州的乾坤村。破掉村頭那塊清濁石。記住,你必須吞噬掉飛出來的兩股乾坤道韻,唯有那樣你才能在最短時間內奪來主角命脈。但你也要切記,萬不能與飛出來的人影相碰,否則魂笛將從此不屬於你。”
柯洛驚詫,“為何?”
自知背對著柯洛,“無需問為什麼。你只要按照我所說的進行即可。”
宛州就在遠處,柯洛手握魂笛沒有絲毫耽擱地向著宛州走去,而世界之端,自知負手而立,“呵呵,以你的好奇心能夠抑制住內心的衝動嗎?”
很顯然,自知希望柯洛去與清濁石內的人影相碰,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?魂笛又會真的如自知所言不再屬於柯洛嗎?
自知繼續道:“如今變數已然出現兩位。蠻荒古地真是令人吃驚的地方,竟然還有如此可怕的力量。嗯,我得加快妖言的步伐。如果妖言顯示那變數不是他,我想我沒必要去和他作對。如今其他三派的妖凰還未開始誅滅,我必須催促朱悅夢加快稱霸的步伐。先去找到雲希和鳴運再說!”
宛州天聖廟內,道祖突然來襲,右手成爪懸浮於燕回頭頂,煙霧般的純潔光華散發出得天獨厚的玄玄道力。而燕回卻是痛苦不堪。
但見懸壺子行sè匆匆地從遠處趕來。“剛離開片刻,就出現這等情況!師兄啊,你這是在幹嘛呢?”
可道祖未言,相反卻左手捏指。朵朵白蓮從指尖出飛旋而出,聖潔光華映照千江雪。八卦玄圖閃爍不定,就像是雨下湖面的漣漪般。
只是燕回並未因此而減輕痛苦,劇烈疼痛似刮骨剜心,疼的他蜷縮其身子跪在地。
見狀,柳片兒從背後拿出藍sè玉笛,神sè凝重地對道祖說道:“我不管你是不是天聖廟的道祖,但若再不住手,我可要生氣了。”
而唐曉笨卻立即攔在柳片兒身前,“別逼我,師妹。”
柳片兒眼角閃現起令人膽寒的殺光,冷冷地說道:“師妹?你似乎說錯了?我根本不是天聖廟的人!而你絕不是絲竹宮的。”
就在此時,燕回全身發生離奇變化,星星點點的黑光從燕回的身體內飛出來,詭譎yīn魅的氣息隨著那些黑光而充斥在燕回身邊。
道祖再換道印,雙手迅速收回後,十指相扣間點出莫大神光,浩然正氣乾坤蕩蕩,太極聖圖旋轉而出,接著籠罩而下。
嗡——
只見那些黑光如狂風拂過時的晨霧,頃刻間化為虛無。燕回也因此昏倒在地,滿身冷汗。
懸壺子走到道祖面前,“師兄,你這是……”
道祖輕揮拂塵,淡然而笑,“離巽道韻受到隱殺逆轉,已然充滿了隱殺的邪魅。若我幫他去除,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將不是他了。”
柳片兒跑到燕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