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明藍也不敢大聲的叫,畢竟還是在部隊裡,萬一陳鋼沒叫出來把站崗放哨的叫來了,她不要虧死了,指不定怎麼被罰呢。
輕聲叫了好幾聲都沒有陳鋼的迴音,氣的謝明藍直跺腳。
怪不得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女朋友,居然約會都比女孩子遲到,誰會願意要這種笨蛋。
其實當時陳鋼也就是二十四歲,比謝明藍也就大上五六歲,可是謝明藍整天老了老了,年紀大了的詛咒他,不知不覺,在她印象中陳鋼就是一頑固不化的臭老頭。
謝明藍那個氣呀,她在那裡等了老半天都沒看到陳鋼的影子。想要先離開算了,可是又怕陳鋼突然來了錯過了大好機會,可是又繼續等呀,誰知道不但沒等到陳鋼來,反倒是把指導員給等來了。
連長也是一未婚的小青年,偏偏就是這個指導員,四五十歲的年紀,看上去跟六十歲似地,頭髮都禿頂了。等謝明藍髮現那一抹光光的亮光朝她過來時,本能地嚇得就要拔腿就跑。
“跑什麼,站住,我看到你是誰了。”指導員疾聲厲色地聲音叫道,緊接著手電筒的光照在了謝明藍的臉上。
丫的外表看著跟六十多歲似地,眼神卻好的跟十六似地,這黑燈瞎火的她都要瞪大了眼睛,要不是看到他頭上的亮油油的頭頂,她都看不到來人了呢。而她站在那麼隱蔽的地方,居然都給他發現了。
“嘿嘿嘿,指導員,大晚上的您不睡覺,跑出來幹嘛。”謝明藍挪到指導員身邊嬉皮笑臉地問。
“這話我還想問你呢?”指導員板著一張老臉,十分嚴肅地問。
他是臨時調派的,那麼大年紀了還呆在這裡,謝明藍曾經一度懷疑他是犯了什麼錯誤被扔在這裡懺悔呢。而整個連裡,只有他一個人是最不懂得憐香惜玉的。想想也是,那麼一大把年紀,知道憐香惜玉才奇了怪呢。
“睡不著,出來溜達溜達。”謝明藍垂著頭踢著腳尖說。
“白天跟陳鋼告白了吧!”指導員突然開口,笑的十分詭異地問。
謝明藍一愣,立刻抬起頭看著指導員,你丫的怎麼知道,我還是挑沒人的地方說的呢。難道是陳鋼說的,他還有那八卦潛質。也不對呀,他那種人一天到晚都沒看到他說過幾句話,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到處去炫耀去。
“每年都會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女兵,想著勾引上陳鋼,然後讓他變得溫柔些,沒有那麼拼命的練兵。當然,還有被陳鋼練兵練得恨他的,想要先和他談朋友,然後再一腳踹了他對他進行報復生氣。你是屬於哪一種,嗯,看平日裡的表現,應該是第二種吧!每年都會逮到幾個像你這樣的女兵,不然你以為我大晚上不睡覺跑這裡來做什麼。”指導員十分高深莫測地說,說的謝明藍心拔涼拔涼的。
原來從一開始人家就壓根沒相信過她,更沒想到在她前面已經有那麼多前輩相繼赴死了。
謝明藍只覺得自己整個就像是一個大笑話,在陳鋼面前如同跳樑小醜般跳來跳去,可是再怎麼跳人家都是心知肚明的,壓根就不理她這一茬。
灰頭土臉地被指導員帶了回去,第二天然後又在操場跑了十五圈,說是她是今年的第一個。要殺雞給猴看,做個例題以禁效尤。
氣的謝明藍呀,差點沒嘔血。非但被罰了,而且還成了她們宿舍乃至整個班的大笑話。
再看陳鋼,依舊是那萬年不表的冰山臉,訓練的時候如同平常一般,既不對她溫柔也不打擊報復,弄得謝明藍更加生氣,感情自己在人家眼中就是一空氣。
不過這種魔鬼似地訓練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,謝明藍很快在一大堆人中脫穎而出。原本就是小時候被經常訓練的,所以現在訓練起來只會使她更加得心應手。很快,就打遍了全連除了陳剛外無敵手。成為了全連第二,當然,第一就是陳鋼。。
無論是單獨格鬥還是射擊比賽,每一樣她總是輸在陳鋼後面,是讓她又羨慕又生氣,也就更加發狠地來訓練自己了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每一次她認真練習的時候,陳鋼看她的眼眸都會多幾分深沉。有敬佩、有欣賞,還有一些他自己也弄不清楚的原因。
後來一次他們班接受一項考驗,陳鋼帶著她們去了一個荒島上野外求生。
既然是野外求生,這就說明了島上危險重重。很多不知名的原始的危險潛伏在她們身邊,作為一個團隊,她們要緊密地緊擁在一起,這樣才能保證大眾的安全。
可是偏偏當時謝明藍逞強的性格又上來了,去的路上和陳鋼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拌起了嘴。自從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