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紹雲霆的臉更黑,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。長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輕蔑,連他老子現在都不敢對他這麼輕視了,謝明玉,他有種。
眼睛眯了眯,發出危險的光芒,冷笑著看著謝明玉說:“謝明玉,有種我們來比一場,敢不敢。”
“比什麼?吹牛還是潑水大賽?”謝明玉依舊不屑一顧。
如果眼神是利劍,紹雲霆真想用自己的目光將他亂件戳死。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上一次謝明玉騎馬的事情,齊小樂對他崇拜的不得了。冷笑一聲說:“不如我們來比試馬術吧!你的馬術上一次我見識過,還不錯,可是比起我來還是差得遠,敢不敢比,不敢比的就立刻滾出去,以後再也不許留在樂樂身邊。”
“喂,紹雲霆,你想幹什麼。我們幹嘛跟你比,吃飽了撐的沒事幹。”齊小樂在一旁急著道,上一次的事情雖然她不是很懂,可是還是看的出來,最後那一下其實是很危險的。想起來就心驚膽戰,哪裡還敢讓謝明玉再來。
“怎麼,不敢嗎?謝明玉的膽量,不過如此。”紹雲霆不理會齊小樂,在一旁冷嘲熱諷地說。
謝明玉微微勾唇:“我接受你的挑戰,但是賭注不是小樂,她對我來說不是賭注,而是愛人。”
“你…,”紹雲霆臉黑了黑,“好,就定在明天,剛好星期六,我們馬場上見。”
“謝明玉,別跟他比,幹嘛要比這個,很危險的。”齊小樂一看謝明玉答應了,急得不得了,急忙說。
謝明玉拍拍她的手安撫她:“放心,既然有人想要求證一下自己的實力,我會讓他輸的心服口服。”
“哼,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,別得意的太早了。”紹雲霆冷笑,心裡得意。謝明玉到底還是個少年,即便是心智比別人成熟一些,但是到底經不起激將法。等到明天,他會讓他死的很難看。
他們這邊正明槍暗鬥呢,那邊鳳鳴換好衣服了。等出來時剛好沈然也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,因為受傷的緣故臉色特別憔悴。當然,紹雲霆知道憔悴的不光是臉色,更還有心。
不過沈然就是沈然,也許寧夏對他很重要。但是愛情只是他生活中的調味品,他的目標是沈家繼承人的位置,愛情與他,目前來說並不是重要的一部分。所以當出來後看到那麼多人,尤其是看到鳳鳴後,臉色暗了暗,笑的有些勉強,對寧夏說:“沒想到來了那麼多人,現在沒事了。我剛才已經和我父親透過電話,他已經把那邊的人解決了,殺手,也全部召回了香港。”
“你太過分了,”鳳鳴突然衝過去緊緊地抓住沈然的衣領,將他給抵制在牆上。滿臉抑制不住地怒氣,怒聲地質問:“你怎麼可以,讓寧夏捲入這種危險之中。”
沈然蒼白著臉冷笑,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冷冷地說:“我讓不讓她捲入其中,這是我的事情,和你有什麼關係。你是她什麼人?不過是她一直想要躲避的仇人罷了。這都是她心甘情願的,心甘情願地為我而冒險。寧夏,對不對?”
沈然眼眸憂傷地看著寧夏,用極其嘲諷的語氣問。
坐在沙發上的寧夏身體微微顫了顫,臉色白了白。雖然已經跟紹雲霆說,她放下了,不會在意了。可是被他這樣問,心裡還是忍不住地難過。到底是自己夢唸了那麼久的人,可以利用自己,可是為什麼還要踐踏她的自尊。
鼻子有些酸,不禁溼了眼眶。苦笑一聲,笑的蒼涼,在這個世上,她終究還是多餘的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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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然看著寧夏蒼涼的笑容,微微地痛苦地閉了一下眼,隨後睜開,已經淡化了滄海雲湧。“寧夏,為什麼不說話,告訴他們,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。省的讓某些人誤會,覺得是我對你怎麼樣了。到現在,他還不知,他自己有多招你厭煩。”
“我有些累了,抱歉,有沒有休息的地方?”寧夏捂住胸口的那一處地方,好疼,真的好疼。
紹雲霆還沒開口,沈然居然又開口說:“寧夏,怎麼了?我說的不對嗎?鳳鳴,你知道寧夏有多恨你嘛,是你搶走了她的眼睛,是你強暴禁錮了她,也是你的母親,將她從北京趕了出來,讓她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弱女子差點遭到一幫流氓的強暴。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!她還曾經…。。”過子過我。
“沈然,你非要逼我到這個程度嗎?”寧夏突然厲聲地開口,從沙發上站起來,臉色蒼白的可怕。
身體搖搖欲墜,似乎沈然再說一句話,她就能承受不住打擊而昏倒過去。
齊小樂趕緊走到她的身邊,扶住她的手臂。有些擔心地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