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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部分

。變態,受虐狂,他暗暗罵道。也許她剛和徐中路玩過SM性遊戲,享受了刺激和高峰快感呢。 蔣冬至閃身躲進臥室一側的衛生間。他知道,追兵應該到了。如果追兵跟蹤下來,勢必逼他先發制人,免不了在臥室內發生一場你死我活的槍戰。 衛生間的門虛掩著。蔣冬至從兩指寬的門縫裡注視屋頂動靜。這一角度可將正對出風口的吊頂通風格柵板全部收入視線。他右手握著手槍,緊張得手心裡出汗。他隨時準備拉開門,對準追趕者開火射擊。他已殺了一個人,不怕再殺第二個人。反正今天他也不太可能活著逃下頂層。 果然,十幾秒鐘後,蔣冬至聽見有人在搬動出風口上的鋁製格柵板。緊接著,吊頂的通風格柵板也動了,被人搬開。頓時,臥室吊頂上露出一個正方形的大窟窿。追趕者肯定趴在出風口上方往下面張望呢。蔣冬至放慢呼吸,等待著追趕者探身進來。要是追趕者張望一下就走,他就不出聲。要是追趕者準備下來,他就出擊,趁追趕者從出風口垂身而下尚未落地時,對準他腹部開槍。&nbsp&nbsp&nbsp&nbsp

第五回:最高控制(11)

蔣冬至看見出風口下有人頭一晃,不見了。隨後,又是一晃。但接著,有一顆腦袋探了下來。腦袋左右轉動著,對室內作全景張望。忽然,一聲女人的尖叫拔地而起。腦袋縮了回去,不見了。是梁幼青在尖叫。 她想幹什麼?什麼意思?想用尖叫將追趕者引誘下來? 追趕者的腦袋再次從出風口探下。這一次探下得更深,幾乎露出半個身子。蔣冬至看清楚追趕者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,轉動腦袋朝臥室內張望。他似乎看見了大鐵床上一絲不掛的梁幼青。他瞪大了眼睛,驚呆了。梁幼青又一次尖叫。追趕者突然縮回腦袋和上身,不見了。吊頂通風格柵板被飛快地恢復原樣。聽聲音,鋁製格柵板也被蓋回出風口上。追趕者逃走了。 蔣冬至終於明白梁幼青尖叫的險惡用意。她要趕走追趕者。蔣冬至能夠想象:追趕者從上而下忽然望見梁幼青時,身體上一剎那湧現的亢奮,震驚與恐懼。這個始終以準確的方向對自己緊追不放的聰明的年輕人,一定被嚇壞了。他肯定已明白,他進入了他不該進入的房間,看到了他不該看的內容。他甚至連問也不敢問一句,就一溜煙消失了。 “他走了,你可以出來了!”半分鐘後,梁幼青壓低嗓子叫嚷道。 蔣冬至拉開門,走出衛生間,返回臥室內。他胸前仍倒揹著登山揹包,右手提著手槍。他走近大鐵床幾步,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梁幼青白皙飽滿的胸脯上。梁幼青笑了。由於臉蛋腫起變形,再加上灰暗的眼圈附近有一連串青色紫色的傷痕,嘴角邊的斑斑血跡,她的笑容看上去極其猙獰可怖,活像一個美麗毒辣的巫婆在發威。 “現在幾點鐘了?”梁幼青突然沒頭沒腦問出一句。 蔣冬至不明白她用意何在,低頭抬腕,看了一眼夜光電子手錶,回答她說:“3點45分。” “我認識你,”他接著又說,“你是梁市長吧。我想,你也應該認識我。” “我不認識你。” “噢,你可能太忙,沒時間看我的照片。我就是被南段市公安局在全國通緝的蔣冬至。” “哦,你就是蔣冬至?” “對,我就是。不好意思,打擾你了。不過,我不會傷害你。” “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。你怎麼會到這裡來?” “來拿徐中路的財務記錄,犯罪證據。” “你拿到了?” “拿到了。” “太好了!你可不可以順便也把我救出去?” 蔣冬至一愣,驚訝地看著她臉上認真的表情,大笑起來:“哈哈,梁市長,你太幽默了!不瞞你說,我正考慮該不該把你當作人質去要挾徐中路,要他放我走呢。” “我和徐中路鬧翻了。他剛才強暴了我。” “我看見了你臉上有傷,我還以為你和他玩SM呢。” “他是變態狂,他想把我折磨死。”梁幼青哭了起來,“我被他綁架了,你不救我出去,就沒人救我了,我會死在這裡,我會被他弄死的!” “我不相信你們會鬧翻。為什麼會鬧翻?” “是為錢鬧翻的。說來話長,現在和你也說不清楚。你還是先救我出去吧。你提什麼條件,我都答應。你想要什麼,我就給你什麼:你要我人,我也給你!” “別,別,別,你是市長,我不敢當。再說,我也不想背叛我女朋友。” “我求你了,你救我出去!”梁幼青哭泣,哀求。她挺起胸膛,在大鐵床上使勁晃動身體。 “我自身也難保。”蔣冬至實話實說。 梁幼青一聽此話,即刻停止動作。她滿眼淚水汪汪,凝望著他的臉,目不轉睛。 他向她指指臥室的門,問道:“門外有幾個警衛?” “我也不清楚,我是被塞在一隻皮箱裡面,被他們